162、我不是怕你師娘

  司寇顯遲早要見韓凌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儘管司寇顯給韓凌雪安排的不是最折磨人的牢房,但韓凌雪渾身的傷勢不會有人管,司寇顯肯定會掛心。

  林聲笙古怪的打量司寇毅:「所以呢?」

  司寇毅:「……」

  他被林聲笙問的都要不淡定了:「你還問所以呢?我哥去見韓凌雪了啊!」

  你就不去抓個奸,然後跟韓凌雪撕一頓什麼的嗎?

  司寇毅自己不會對韓凌雪動手,畢竟是個男修,做這種事情多少有點沒風度。

  但是他為什麼幫韓凌雪傳話啊,不就是因為堂兄一定會去嗎。

  現如今林聲笙在司寇氏的地位,就算她把韓凌雪怎麼著了,司寇顯也得忍著。

  司寇毅簡直遺傳了他爹,拱火是把好手。

  可惜他這火拱到了冰山上,林聲笙壓根就不在意司寇顯去看望韓凌雪的事。

  「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司寇毅不甘心的問道:「這事難道不嚴重嗎?」

  「你若沒有其他事情,便回吧。」

  司寇毅焉了吧唧走了,走到一半又回頭:「你真咽的下這口氣?」

  有捉姦那時間,林聲笙還不如多煉一爐子丹藥呢。

  韓凌雪哭哭啼啼的質問司寇顯這幾日是不是一直跟林聲笙獨處,問他是不是變心了。

  其實主要是想知道林聲笙有沒有跟司寇顯說什麼。

  比如情絲,和司寇顯生母的死。

  司寇顯耐心解釋,他這幾日有事情處理,林聲笙也並未過來找他,所以他們沒有見過。

  韓凌雪觀他神色沒有異常,又聽了這話,這才放心了。

  然後她便直奔主題請司寇顯助她重回元嬰。

  司寇顯漆黑的眸子猶如一口枯井,死氣沉沉又深不見底。

  韓凌雪這會兒心動期的修為,司寇顯助她到元嬰,自己也非得跌落至元嬰期不可。

  「阿顯,你不願意答應我嗎?」韓凌雪見他沉默,眼神頓時哀戚了幾分。

  「既是你所求,我自然應。」司寇顯無法抵擋她的哀求,他的笑溫柔又包容。

  林聲笙不知道司寇顯在地牢中已經待了幾天沒出來過了。

  季雨倒是知道,一直在地牢外守著。

  她是生怕兩人會擦槍走火干出點無法挽回的事情。奈何師父設了結界她進不去,只能幹著急。

  季雨這會兒都快後悔死了,她就該時刻守在師父身邊,寸步不離才對!

  好不容易等人出來,季雨上前就撒潑:「師父!你為什麼跟韓凌雪待那麼久,你不許再來見她了,我不許你來!」

  就差躺地上打滾了。

  司寇顯寬容的看她一眼:「你師娘可知?」

  「你還知道怕師娘啊!」

  司寇顯冷冷瞥過去,卻見小徒弟氣的雙眼都紅彤彤的。

  淡淡道:「我不是怕你師娘。」

  他就隨便問問,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季雨冷哼:「哪裡敢讓師娘知道。師娘側峰來客人了,師父可要去見見?」

  「來的是誰?」是王瀟瀟還是夢凰帝姬還是封魔宗的人或者是那個什麼王斐然?

  都不是,來的是碧霄宗的人。

  王涵之他師父,無憂真人。

  無憂之前閉關了,剛出來。傳訊問王涵之近況才知道王涵之在養傷。

  於是立即就趕來看徒弟了。

  林聲笙對這位充滿了禁慾風的帥哥很有好感,美人嘛,誰不喜歡看呢。

  不過她也沒有一直杵在無憂跟前,寒暄了兩句便起身:「無憂真人與王涵之敘敘舊,我便不打擾了。」

  無憂起身恭送她:「是我叨擾了林仙子。」

  待林聲笙離開,無憂才上前查探王涵之的傷勢。

  「不是說靈脈都碎了?」此刻王涵之靈脈已經在恢復了,已經可以使出靈力,只不過最好是別使。

  王涵之笑著道:「是傷的挺重的,不過姑娘待我極好,給了我靈液養傷,司寇氏也沒有吝嗇藥材。師父不必擔心我。」

  無憂拿出自己的空間法器:「那我這些藥材是白帶來了?」

  「也罷,既然帶來了,你便守著。」

  王涵之接過空間法器一看裡頭的東西,頓時驚了:「師父,你上哪兒來這麼多好東西?」

  這裡頭的靈草靈藥好多隻一株便抵得上一座城的價格。

  無憂是染了濁氣後,他們峰上的東西,王涵之為了師父的身體不垮掉幾乎都搭了進去。

  無憂老窮了。唯一一艘華麗高檔些的飛宮,在徒弟來林聲笙身邊做事前都給了王涵之。

  那會兒簡直口袋光溜溜,山峰光禿禿。

  除了幾座空空蕩蕩的宮殿幾乎沒值錢的東西。

  「這些都是我用靈液澆灌出來的珍稀靈植。」無憂也沒有隱瞞。

  王涵之不解:「師父也能弄到靈液?」

  無憂面不改色道:「染上濁氣前,為師裝了不少靈液在空間。」

  說完瞥了徒弟一眼:「宗主不知道。」

  王涵之:「……」

  所以,靈液是他師父偷得吧?

  無憂輕輕一笑:「我若沒有取走這些靈液,它們也只能跟著天泉池一起乾涸。這般算來我取走靈液並非壞事,你何必露出這表情。」

  可師父你到底取了多少靈液居然澆灌出這麼多靈植?

  不過隨即一想師父將東西都給了他,他又十分感動。

  「師父說的對。」

  無憂問:「打傷你們的是何人?」

  這事王涵之不知道,他在養傷,林聲笙並未跟他多說。

  師徒兩在屋裡說著話,司寇顯過來了。

  林聲笙在後山林子裡教寶琴和初雪繪符。

  「咯,空氣中的靈氣流動啊,你們就隨便感應一下,然後隨便牽著到指尖,隨便這麼一畫。符文這麼簡單兩筆還能畫不好嗎?」

  寶琴哭喪著臉:「夫人,您能不能將隨便的部分詳細說一說。」

  初雪狂點頭:「先把感應靈氣這部分隨便講一講。」

  初雪的修煉都是靠著雙修,她對靈氣流動還在初級階段,簡單來說約等於完全感受不到靈氣的流動。

  林聲笙也很苦惱,絞盡腦汁的再想要怎麼詳細說明。

  忽然兩枚戒指丟到了桌子上。

  三人偏頭看去,寶琴趕緊起身:「劍君。」

  初雪也跟著起身,望著司寇顯想了片刻,道:「師……師娘。」

  司寇顯:「……」

  寶琴:「……」

  林聲笙:「哈哈哈哈……」

  「你喚我劍君便可。」司寇顯淡淡瞥了初雪一眼。

  「這戒指能幫助你們感應靈氣。」

  隨意賞下東西,司寇顯問林聲笙:「不是說無憂真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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