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顯停頓了下,不知是個什麼心情,半響後他腦袋扭到一邊,有些彆扭的開口:「霸……霸霸。記住本站域名」
噗嗤。
林聲笙想笑。
她控制著表情,沒笑。
司寇顯不明所以,不過見她高興,就又喊了一聲:「霸霸。」
林聲笙:「哈哈哈哈哈……」
林聲笙忽悠司寇顯喊她霸霸忽悠的飛起,斐然看的嘴角直抽搐。
見司寇顯什麼都不懂的眼神,斐然莫名覺得這位劍君有點可憐。
「林影后,請問你良心不會痛嗎?」
林聲笙擺擺手:「我沒有良心。」
斐然:「……」
司寇顯默默看著兩人,他們之間有種外人無論如何也無法插足的氛圍。
司寇顯很失落,但他怎麼會明白那是老鄉之間的默契。
聊著天一行人走出了地宮,眼前位於一片山谷,山清水秀,豁然開朗。
空氣中似乎都帶著幾分清甜,令人心情愉悅。
只不過,當他們都走出來後,一回頭,身後的路冷不丁又消失了。
「這秘境怎麼總是斷人退路。」應明成在身後石壁上拍了拍,半點動靜都沒有。
「這是下一個試煉嗎?」林聲笙聽見了水聲,朝著聲原處找去。
沒走多遠就看見了瀑布,瀑布底下有個很深的水潭。
水裡有人在洗澡,看身形是個女子,對方的衣服堆積在一塊露出湖面的石頭上。
眾人下意識戒備,應明成先是愣了愣,旋即就驚喜道:「師姐!」
水裡的人也是一愣,立即轉過身。
司寇顯和郁澈幾乎不約而同的轉過身去,斐然倒是直勾勾盯著,想看點什麼。
不過,水裡的梁涵歌人家穿著衣服的。
這秘境古怪的很,她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把自己脫光,身上還穿著中衣。
「小兔崽子!」梁涵歌驚喜的應了一聲,抱起自己衣服朝這邊游過來。
應明成等不了她靠近,朝著水裡跑過去:「師姐,你掉進陷阱後沒事吧?你怎麼樣?嘔,你怎麼會這麼臭!」
梁涵歌隨手給了應明成一拳,按著他腦袋直接給按水裡。
「林仙子,還有……」梁涵歌擰著身上的水,瞧著背過身的兩位:「這兩位是?」
聽梁涵歌這隨意的語氣,可想而知她沒有不妥當見人的地方。
「司寇顯劍君和郁澈劍仙,你們也在這裡?」
梁涵歌沒有過多寒暄,立即道:「不說那些,我告訴你們,這裡全是靈液!」
秘境裡頭果然是有好東西的,斐然把韓凌雪往地上一扔就衝到水潭去了。
「林仙子可見過我師弟師妹們,我們舟山的時候你們司寇氏也有兩人與他們在一起。」
「見過了,他們還在上一個試煉裡頭。」
林聲笙將他們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才問梁涵歌掉入陷阱後的事情。
兩姑娘去一邊找塊石頭坐著說話,司寇顯和郁澈見這兩人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去自行探查四周。
出發前司寇顯讓郁澈將韓凌雪放到水潭的淺灘上,不知這靈液有沒有解毒的作用,但泡裡頭中不是什麼壞事。
梁涵歌掉陷阱之後,落到了一個沼澤裡頭。
她身上的臭味就是沼澤裡頭來的。
那沼澤里還有其他人,原本梁涵歌是很友好的,她雖不認識那些人,但對方都是修士。
結果那些修士想拿她做墊腳石。
梁涵歌就不會客氣了,跟他們打了起來。
把人殺掉後爬出沼澤走啊走就走到了這個地方。
「說來也奇怪,那些人掉入沼澤隨著時間在往下沉,但是我掉入沼澤……嗯,沼澤在往外吐我。」
「往外吐你?」
梁涵歌點頭:「對啊,沼澤在把我往外推。」
可惜那個沼澤秘境的通道也已經關閉了,不然林聲笙真想去看看。
兩人也朝水潭摸過去,泡在靈液裡頭慢慢聊。
「那誰啊?她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梁涵歌指了指被郁澈放到淺灘上的韓凌雪。
那毒蟲一口咬韓凌雪臉上,韓凌雪這會兒整張臉還腫的像個豬頭,梁涵歌沒認出來。
林聲笙淡淡瞥了韓凌雪一眼:「韓凌雪啊。」
「豁!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因為我拿毒蟲咬她。」
梁涵歌:「……」
梁涵歌湊近林聲笙,小聲問:「那司寇劍君知道是你把韓凌雪弄成這樣子的嗎?」
「他沒問。」林聲笙道:「韓凌雪把你推下陷阱這事兒,司寇顯說了會補償,你想想準備要點什麼。」
梁涵歌詫異:「我可以要補償?」
她被韓凌雪推下陷阱的當時恨不得宰了韓凌雪,但沒有受到什麼損傷,那股氣勁兒過去後也沒打算找韓凌雪算帳。
林聲笙:「那是自然。」
梁涵歌沉吟了下,小心問道:「那我,可以要求司寇劍君去天武宗指導我那些師弟師妹們劍法麼?」
林聲笙:「……」
不是,這麼好的機會,你就提這麼個要求?
「應該是可以的,司寇顯他沒資格拒絕。」
斐然提著他的儲物袋跑了過來:「林聲笙,你儲物袋中有容器麼?」
在這靈液中修煉,斐然能感覺到速度明顯比以往快十幾倍。
他簡直恨不得將整個水潭都給裝走,只可惜身上沒有容器。
林聲笙給了他兩枚儲物戒指:「拿這個裝。」
梁涵歌問:「我撿到的那塊令牌還在嗎?」
「被韓凌雪搶走的那塊?在應道友手裡。」
梁涵歌一喜:「在就好,我可能知道怎麼離開這裡。」
「快說說!」
梁涵歌指著那瀑布:「瀑布後面有道石門。嘴巴說不清楚你等我洗洗,我帶你去看。」
梁涵歌一頭扎入水中,順帶將她衣服也帶下去揉了揉。
司寇顯師徒兩掐著梁涵歌洗好的點過來,一行人又去了瀑布後面。
若不特意過來,都不會發現瀑布後還有個很寬敞的平台,往前頭走,山壁上門就有一扇石門。
石門旁邊的牆壁上記錄著一些文字,林聲笙不認識。
梁涵歌道:「這是上古的文字,我只認得這句話。」
她指著中間一句話:「無令不得進出。」
「我懷疑這個令指的就是我撿到的那塊令牌。」
應明成將令牌給她,梁涵歌拿著令牌在石門上摸索了會兒,竟真的將石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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