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嫂子這雙手不乾淨了,鳳無憂:我幫

  此時的蕭錦鈺意識並不清醒,身體像是蒸籠里一般,很熱,還有熟悉的感覺從小腹處延至四肢百骸,本能的

  他發現今日的阿琰與往日有些不同,太過急切,也很熱情。【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阿琰平時也很熱情,連最初嘗到情y也是她帶來的。

  綰心好不容易將腰封解開,便迫不及待的去解蕭錦鈺的衣裳。

  系帶剛解開,就被一隻大手給抓住,她抬起頭,看見的是比夜色還要黑的眸子。

  「怎麼了?」

  蕭錦鈺幾乎用盡畢生的自制力,才忍著一時的衝動,努力克制後的嗓音沙啞的厲害,「你生病了,不宜行房。」

  綰心聞言怔住,在這個節骨眼上,蕭錦鈺居然還記著寒側妃生病了,不能行房?

  她垂眸看了一眼蕭錦鈺身下,他是怎麼忍住的?

  只是這個時候,綰心沒時間想這些,另一隻手摟上蕭錦鈺的脖子,主動去吻他。

  她只想和蕭錦鈺圓房,等圓房後,就一切塵埃落定了。

  蕭錦鈺本就是在努力克制著,這會她在身上點火,哪裡忍得住?

  他抓著她的手腕將其按在床上,腦子裡僅存的理智便是,阿琰病怏怏的樣子,哪裡經得起他的折騰?

  「阿琰,再等等,等你病好了,我們再繼續。」蕭錦鈺說完立馬下了床,因為身體原因,行動沒有往常利落,反而遲鈍的厲害。

  剛下床,就被綰心從背後抱住,楚楚可憐的道:「別走,你不要你的阿琰了嗎?」

  「……阿琰,別胡鬧。」蕭錦鈺感覺自己可能會隨時死,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快點離開,不然受傷的肯定是阿琰。

  「我沒有胡鬧,我想給你生孩子,你不喜歡孩子嗎?」綰心說著,繼續解他的衣袍,今晚幾乎難得,怎麼能讓蕭錦鈺就這麼走掉?

  就在蕭錦鈺僅存的理智也消失了的時候,門口傳來平兒的呼喊聲。

  「王爺,您快出來。」

  綰心皺了皺眉,此刻她顧不上外面,將蕭錦鈺推倒在床上。

  隨著綰心壓上來時,蕭錦鈺眼裡僅存的清名也消失了。

  平兒剛喊了一聲,就被小禾用力推開,「你別喊了,王爺此時正和我家側妃在一起,打擾了王爺的興致,你擔待的起嗎?」

  平兒待在寒側妃身邊這麼久,王爺對寒側妃的情意,她可是看在眼裡的。

  綰側妃嫁進來這麼久,也沒見著王爺去過一次,現在寒側妃病重,王爺怎麼可能有心思和綰側妃圓房?

  她不顧小禾的阻攔,繼續朝屋裡喊:「王爺,奴婢有事想見王爺。」

  蕭錦鈺意識模糊時,聽見這句,盯著身上的女人看了好一會,腦子裡突然閃過阿琰蒼白的臉,以及雙目緊閉的樣子。

  阿琰那麼虛弱,怎麼會這麼精神?

  蕭錦鈺越想越不對勁,可身體不聽使喚,像是談戀女人身上的香味,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王爺,太子妃來了,要給寒側妃治病,您快過去瞧瞧。」

  屋外,平兒扯著嗓子大喊。

  蕭錦鈺現在知道不對勁的地方,阿琰此刻病重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哪裡有力氣來勾引他?

  身上的女人,絕對不會是阿琰。

  他用力推開身上的女人,將玉冠上的簪子拔下來,用力刺向的大腿,血流不止,劇痛讓他神志清醒了幾分。

  當綰心再次攀附上來時,他一把掐住脖子她的脖子,冷冷的道:「別碰本王。」

  綰心驚懼的看著蕭錦鈺,張了張嘴,卻因為大手掐著脖子,疼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呼吸越來越不暢,面色漲紅。

  她用力拍打著掐著自己脖子的手,想讓他鬆開。

  蕭錦鈺將她扔到床上,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往外走,頭上的玉冠隨著他的步伐掉在地上,應聲而碎。

  只是身體裡的藥效太強,床到門口才幾步的距離,走的異常緩慢。

  綰心咳嗽了好幾聲,蕭錦鈺力氣太大,仿佛要把她的脖子掐斷,只是咳嗽幾聲就疼的受不了。

  眼睜睜的看著蕭錦鈺踉踉蹌蹌走向門口,打開門栓,掀開門帘走出去。

  綰心死死咬著唇,失去這次機會,以後就更難了。

  平兒看見蕭錦鈺出來,迎上來,「王爺,太子妃帶人來了。」

  「去看看。」蕭錦鈺強撐著繼續往前走。

  平兒緊跟在身後,也瞧出蕭錦鈺有些妥,卻不敢詢問。

  蕭錦鈺強撐著來到寒側妃的住處,扶著門框,一手拽著帘子,艱難的走進來。

  「嫂子……」

  鳳無憂正看著歐陽靖遠準備,聽見有人叫自己嫂子,她就知道蕭錦鈺來了。

  抬起頭看向門口,便看見蕭錦鈺衣衫不整的站在那裡。

  她第一反應是,蕭錦鈺在綰心那裡正做著少兒不宜的事,中途被平兒叫過來,著急之下連衣服都沒有整理就跑來了。

  當她看見蕭錦鈺不怎麼清明的眼神,以及不正常的膚色,立馬發現他不對勁。

  「鈺王,你怎麼了?」她站起身跑過來,扶著他的手臂。

  蕭錦鈺啞著嗓子道:「嫂子,我被下藥了。」

  其實蕭錦鈺不說,鳳無憂也猜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那香味有迷幻人心智的作用,同時,也有媚藥的成分。

  這種香,是非常下九流的東西。

  如果對方不愛你,使用這個後,對方看見你時就會當成他的愛人與之歡好。

  比普通的媚藥更能享受其中的樂趣。

  「我先扶你坐下來。」

  「好。」

  在鳳無憂的攙扶下,蕭錦鈺在榻上坐下來。

  鳳無憂聞見了血腥味,低頭一看,就看見蕭錦鈺的大腿上,插著一根玉簪,血流了一地。

  她震驚了好一會,才吐出一句話,「你對自己可真狠。」

  蕭錦鈺此時都快感覺不到疼痛,抓心撓肝般的難受,讓他哼出聲:「嫂子,我好難受,快幫我。」

  「哦,我馬上幫你。」

  鳳無憂反應過來後,來到桌前,取出茶盞,從空間裡接了靈泉水,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屋裡沒外人,也沒人瞧見。

  取完靈泉水,她端著茶盞走到榻前,遞到蕭錦鈺面前,「喝了它,就好了。」

  蕭錦鈺向來對鳳無憂的話深信不疑,聞言,他顫抖著雙手接過茶盞,舉到嘴邊,仰頭一口飲盡。

  鳳無憂牽著蕭錦鈺,這般隱忍的模樣,越發的像蕭錦言,不愧是親兄弟倆。

  蕭錦鈺喝完後才發現,那藥一點味道也沒有,他舉著空茶盞疑惑的看向鳳無憂。

  「嫂子,你是不是忘記放藥了?」

  鳳無憂看著他手裡的茶盞,呃!誰能想到意識都模糊的蕭錦鈺還能注意到水裡沒有藥~

  「你懂什麼?有的藥無色無味,卻能解毒,懂嗎?」

  蕭錦鈺用力點點頭,「懂了。」

  鳳無憂拿走他手裡的空茶盞放回桌子上。

  喝完藥後,蕭錦鈺能明顯感覺到身體裡的熱度在消退,眼神越來越清明,痛感卻越來清晰。

  當時只想著恢復清明,所以下手沒個輕重,玉簪入肉很深。

  「我腿好疼。」

  「不疼,你還能走出來?」鳳無憂調侃時,走過來盯著蕭錦鈺的腿看。

  蕭錦鈺催促道:「嫂子,別光顧著看啊,快幫我止血。」

  鳳無憂有些為難,「小王叔,不是我不幫你,男女有別,若是讓殿下知道我看男人大腿……」

  歐陽靖遠手裡拿著竹筒,抬起頭看過來,就看見鳳無憂一臉認真的表情,與小時候一般無二。

  蕭錦鈺愣一下,低頭看著自己的大腿,還在流血,簪子一拔,怕是流血不止。

  「嫂子,你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流血而亡吧?」

  「嘿嘿,逗你你的。」鳳無憂笑著去拿藥。

  蕭錦鈺暗鬆了一口氣,「都這個時候,嫂子還逗我。」

  鳳無憂拿著藥和紗布走過來,將藥放在桌子上,然後掏出匕首,利落的劃開蕭錦鈺的褲子,褲子早就被血浸透了,血腥味很濃。

  「你怎麼突然跑綰側妃那去了?」

  蕭錦鈺道:「我去試探她,沒想到她對我下藥,想趁機圓房,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下的藥,那碗湯,我和她都喝了,她都沒事。」

  鳳無憂拿著藥灑在紗布上,「她屋內點了薰香,你那鼻子自然是聞不到的。」

  「怪不得進去時,她屋裡的味道有些香,我還以為只是普通的薰香。」蕭錦鈺越想越氣,因為他把綰心當成了阿琰,不僅抱她,還脫她衣服……

  蕭錦鈺從小就被嬌寵著長大,在皇帝皇后雙重保護下,並沒有見過心機與世道險惡。

  「我不乾淨了。」蕭錦鈺語氣里滿是委屈,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般委屈?

  話音剛落,借著又是一陣悶哼。

  鳳無憂拔了玉簪,將藥捂住傷口。

  蕭錦鈺看著柔弱的鳳無憂,沒想到她一聲不吭,直接拔,也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鳳無憂這才抬起頭看向蕭錦鈺,「你和綰側妃圓房了?」

  蕭錦鈺額頭上全是汗,忍痛搖搖頭,「那到沒有。」

  「你自制力也不錯,一般人,早就……」鳳無憂輕咳兩聲,和蕭錦鈺越熟,說話都沒了顧忌,差點飆現代話。

  蕭錦鈺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就是這雙手,去抱綰心,還摸了人家……

  鳳無憂疑惑的看著蕭錦鈺的舉動,「怎麼了?」

  蕭錦鈺生無可戀的問:「嫂子,我這手還能要嗎?」

  鳳無憂看了一眼蕭錦鈺的手,與蕭錦言那雙一樣,手掌很大,指節修長,很漂亮。

  她突然想到言情小說里,有潔癖的男主,不小心碰了別人,就開始瘋狂消毒~

  「……我給你消毒吧?」

  蕭錦鈺有些不放心,「這樣能行嗎?」

  「那我把你這雙手砍了吧,省得你看著心煩。」鳳無憂說著把的破月拿了出來。

  破月刀鋒鋒利,在燭火下,泛著冷光。

  蕭錦鈺吞咽著口水,立馬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尷尬的笑了笑,「還是留著吧,阿琰需要這雙手。」

  鳳無憂哼了一聲,再嚴重的潔癖,我也給你治好了。

  這一幕,被歐陽靖遠看見了,沒忍住笑了。

  鳳無憂見血止住了,這才開始包紮傷口。

  蕭錦鈺看了一眼歐陽靖遠,其實剛才就注意到他了,眼生的很。

  「嫂子,他是誰阿?怎麼從來沒見過?」

  鳳無憂一邊包紮一邊介紹:「他是我朋友,在南詔國時認識的,他是興苗族的三王子歐陽靖遠。」

  蕭錦鈺先是疑惑,突然想到傳聞,有些不敢置信,「興苗族?那個擅長蠱蟲的興苗族?」

  「對啊。」鳳無憂包紮好後,站起身,看了一眼歐陽靖遠,「寒側妃是中了血蠱,阿遠哥哥現在正準備解蠱。」

  血蠱?

  蕭錦鈺只是聽這名字就覺得慎得慌,怪不得嫂子一直查不到原因,被下了蠱,確實查不到。

  他扶著桌子站起身,一瘸一拐的來到床邊,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阿琰,沒想到是被人下了蠱。

  難道是綰心?

  她怎麼會有血蠱?

  他扭頭看向鳳無憂,「解蠱後,阿琰就沒事了嗎?」

  鳳無憂道:「那得看寒側妃恢復的如何,你也知道寒側妃血虛嚴重,若不能及時補回來,還是會有危險的。」

  蕭錦鈺眼底滿是擔憂的看向床上的人,阿琰,你可不能丟下我。

  鳳無憂來到歐陽靖遠面前,好奇的看著他手裡的竹筒,「阿遠哥哥,準備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歐陽靖遠拿著竹筒來到床前,蕭錦鈺立馬退開,讓出位置。

  「需要本王做什麼?」

  歐陽靖遠吩咐道:「掀開被子,將手臂露出出來。」

  「好。」蕭錦鈺又上前幾步,在床頭坐下來,掀開被子,利落的解開衣襟,然後將右手臂從衣袖裡拿出來。

  寒側妃人暴瘦後,手臂比之前纖細了一大圈,再瘦些和皮包骨頭沒差別。

  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比阿琰的命還要重要。

  準備好後,歐陽靖遠拿出一樣藥草製成的草糰子,用燭火點燃後放進竹筒里,然後拿著匕首在寒側妃手臂上劃了一旦口子。

  血瞬間流出來,一路淌到蕭錦鈺的手心裡,把他心疼壞了。

  歐陽靖遠將竹筒放在傷口的位置,絲絲縷縷的輕煙,漂浮在傷口上。

  原本昏睡中的寒側妃,難受的哼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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