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生氣了,主動挽留

  沈初微的手伸過去,因為膽小又縮回來,盯著面具下的眼睛瞧了好一會,再次伸出手指戳了戳。【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等了一會見他沒反應,這才放心大膽的伸出手去解他的面具。

  一眼看過去並不能看見面具上的繫繩,她扒拉了兩下,才看見一根普通絲線的繫繩,手感並不像絲線。

  她扯了一下,發現沒扯下來。

  他到底是怎麼系的?

  沈初微原本只想偷看一下,結果被一根繩子給難住了,她皺了皺眉,從空間裡出破月,削鐵如泥的利器,還怕割不斷這根繩子?

  沈初微握緊破月,正要割的時候又猶豫了。

  萬一他醒來發現面具繩子斷了會不會很生氣?

  就在沈初微猶豫的這一瞬間,手腕被一隻手緊緊握住,嚇的她差點把破月扔了。

  夜夙寒抬眸瞧著沈初微,「你在做什麼?」

  偷看被現場抓包這也是沒誰了~

  沈初微尷尬的笑了笑,「我是想看看你的面具是什麼材質的,僅此而已~」

  這理由連自己都不信,夜夙寒肯定不會信的。

  夜夙寒瞥了一眼她手裡的破月。

  沈初微下意識的也看了一眼破月,這會更解釋不清了。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下來。

  沈初微心裡感嘆停的太及時了,「到了咱們下車吧。」

  說完伸手掰開夜夙寒的手,頭也不回的下了馬車,仿佛在馬車多待一會,就會被滅口似的。

  沈初微下來後,站在馬車外面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夜夙寒下來,又不好催促。

  難道是生氣了?

  又過了好一會,她才看見夜夙寒慢悠悠的從馬車內出來。

  夜夙寒下來後,吩咐一旁的侍衛:「你送九幽公主回去。」

  侍衛低眉頷首:「屬下遵命。」

  沈初微疑惑的看著夜夙寒,只見他道:「我先去回去了。」

  說完這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初微一腦門子問號,夜夙寒那眼神幾個意思?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侍衛將馬車內的東西一一提出來,站在九幽公主面前。

  沈初微雖然疑惑夜夙寒的反應,不過也沒去深究,轉身回了無憂宮。

  皇宮內,掛滿了紅色宮燈。

  夜夙寒扶著牆走了好一會,最終沒忍住吐出一口血,鮮紅的血噴在牆壁上,即便是黑夜裡,也能讓人清楚看見那是血。

  夜夙寒盯著血跡瞧了一會,從袖袋裡取出方帕擦拭著牆壁上的血跡。

  牆壁上的血跡哪有那麼容易擦乾淨,最後他去湖邊取了一些水,才免強將血擦拭乾淨。

  做完這些後,夜夙寒才站直身體離開。

  黑夜裡,那道清瘦的身影挺的筆直。

  *

  徐晴晴第一次出遠門,這幾日一直處在激動中,她將視線從馬車外收回來望向君無羨,「阿羨,咱們這是要去哪裡找沈初微?」

  君無羨喝茶的動作一頓,抬眸看向徐晴晴,便看見她笑意盈盈的臉,他笑著道:「先去漠北。」

  徐晴晴松來車簾,挪著身體來到君無羨身邊,端起茶盞遞到唇邊喝了兩口。

  「我雖然沒去過,不過我聽我爹還有我大哥提起過。」

  君無羨道:「那邊距離沙漠很近,起風就會有風沙,生活環境沒有京城好。」

  「我爹也是這樣說的,不過是對我小哥說的,讓他別不知足。」徐晴晴說完便笑了。

  君無羨聞言笑了,徐將軍對兒子一向比較嚴格,對徐晴晴到是寵的很。

  「趕了幾日路程,累嗎?」

  徐晴晴笑著搖搖頭,「不累。」

  君無羨看著嬌氣的徐晴晴,從來沒有外出過的她,不累怎麼可能?

  「今日的路程沒有落腳的客棧,今晚要在外面留宿。」

  換作以前的徐晴晴,自然是吃不了路途顛簸之苦,不僅吃不了苦,還會一路埋怨,更別提夜宿野外。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只要和君無羨在一起,吃些苦算什麼?

  徐晴晴眉眼一彎:「我沒事,睡馬車也是一樣的。」

  君無羨笑了笑,將她摟進懷裡,以前出遠門身邊只有一個楚召,這還是第一次身邊有個嬌滴滴的女人,路上多了一些不從有過的樂趣。

  夜幕降臨

  楚召將馬車停靠在樹旁,系好繩子後,便開始撿樹枝搭火堆。

  君無羨帶著徐晴晴從馬車內出來,下馬車時,是君無羨將她抱下來的。

  徐晴晴羞的臉色微紅。

  君無羨道:「夜裡有些涼,去火堆前坐一會。」

  「嗯。」

  徐晴晴跟著君無羨來到火堆前坐下來。

  黑夜裡,四周靜悄悄的。

  徐晴晴忽然想到秋圍狩獵,就是這種感覺。

  吃的有楚召準備,不用他們費心。

  吃的是一些糕點,水是剛燒的。

  光吃糕點會渴,君無羨取出茶盞倒了一盞茶遞給徐晴晴,「水很燙,小心些。」

  「嗯。」徐晴晴從他手裡接走茶盞,遞到唇邊吹了好一會,才抿一口,反覆好幾次。

  楚召抬著頭看著主子和准主母,他跟著主子這麼多年,到了而立之年,還以為主子要單身到底。

  誰能想到主子閃電般的解決掉自己個人問題。

  若不是親眼瞧見,他還以為主子只會對小九如此細心體貼。

  因為明日要趕路,吃完糕點,便去歇息。

  徐晴晴站在馬車上,遲遲沒有進去。

  君無羨問:「怎麼了?」

  徐晴晴忍不住問:「你不上馬車睡嗎?」

  君無羨看了一眼馬車外的坐墊子,他這些年出遠門習慣了,所以睡哪都可以。

  「我就在外面。」

  徐晴晴知道君無羨指的外面便是楚召趕馬車坐的位置,睡一晚肯定會不舒服的。

  「可是,外面沒有裡面睡的舒服。」

  君無羨立馬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他笑問:「你是想讓我進去和你一起睡?」

  徐晴晴有些羞澀的點點頭,「嗯。」

  君無羨又問:「你不害怕嗎?」

  徐晴晴道:「我們可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我為什麼要害怕?」

  君無羨道:「進去吧。」

  徐晴晴聞言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不過還乖順的低頭進了馬車,待進去後,她看見君無羨也跟著進來,明明是自己讓他進來的,結果又不好意思~

  君無羨點燃馬車裡的燈後,漆黑的馬車內瞬間亮起來,他打開馬車箱下面的暗箱,取出被褥鋪在馬車內。

  「睡吧。」

  「嗯。」徐晴晴在被褥上坐下來,脫了鞋,便躺上去,視線望向君無羨,只見他坐在那裡,背靠著馬車。

  「你打算坐著一晚上嗎?」

  君無羨輕笑:「不然呢?和你躺在一起嗎?」

  徐晴晴小聲問:「不行嗎?」

  君無羨手撐在她身側,垂眸看著徐晴晴,「不是不行,只是,我自制力可沒你想像中那麼好。」

  「嗯。」徐晴晴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君無羨並未說謊,他可是男人,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身邊睡了一個女人,想不想都難。

  「睡吧。」

  徐晴晴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君無羨話里的意思,臉一紅便不好意思再說話。

  君無羨坐直身體,拿起一旁的軟枕放在背後,然後靠在馬車壁上歇息。

  徐晴晴閉上眼睛沒多久便睡了,趕了幾天路程,怎麼可能會不累?

  安靜的馬車內,君無羨聽見均勻的呼吸聲,便知道徐晴晴睡著了。

  他這才閉上眼睛睡覺。

  趕到漠北時,已經十天後。

  軍營重地,君無羨是無法靠近的,只能暫住在鎮子上的客棧里。

  安頓好後,便去吃午膳。

  飯吃到一半,徐晴晴提議道:「阿羨,要不我去軍營吧?我爹是將軍,好多人都認識,鈺王也認識的,他們應該會讓我進去的。」

  君無羨想了想,他們來到這裡,還不知道沈初微和蕭錦言現在如何了,若不詢問清楚,兩眼一摸瞎,是很難找的。

  「可以試試。」

  徐晴晴最開心的事便是能幫到君無羨,而不是一直拖累他。

  她一臉雀躍:「那好,什麼時候去試。」

  君無羨道:「明日吧,今日好好歇息。」

  徐晴晴用力點點頭,然後又滿懷希望的道:「也好,希望沈初微已經找到殿下,並且就在軍營里,這樣我們就不用再繼續找了。」

  君無羨道:「希望如此,我也想早日見到沈初微,早點確定她是不是小九。」

  徐晴晴道:「我希望她是,這樣你就不用到處找妹妹了。」

  君無羨笑了笑,夾了一塊點心放在她面前碗裡。

  徐晴晴看著碗裡的點心,高興的夾起來送進嘴裡咬了一口,軟糯可口,裡面是豆沙,很舔。

  夜裡

  徐晴晴和君無羨雖然已經訂婚,依舊是分床睡的,兩人睡在隔壁。

  徐晴晴躺在床上,看著面前的牆壁,她知道牆的另一邊是君無羨。

  不知道是不是話本子看多了,她與君無羨之間總感覺有點奇怪。

  不知道是君無羨太君子,還是她的魅力不夠大,她們最親密的就是抱抱,接吻次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徐晴晴煩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抑鬱了。

  次日,用過早膳後,君無羨騎馬帶著徐晴晴趕往軍營重地。

  徐晴晴坐在君無羨懷裡,想到第一次與君無羨乘坐一匹馬時,興奮了一路,等下馬的時候才感覺到亮條大腿不是自己的。

  君無羨拿出面巾給她戴上,溫聲道:「路上有風沙,太陽毒辣,不遮上,你這嬌滴滴的肌膚怕是受不了。」

  徐晴晴心想君無羨太細心了,她只顧著高興了。

  系好面巾後,君無羨一手握緊韁繩,夾緊馬肚,馬兒便飛快的跑出去。

  小鎮距離軍營重地需要兩個時辰。

  連續跑兩個時辰,徐晴晴的屁股有些承受不住,在馬鞍上回來磨蹭,有些疼,她咬牙忍著。

  君無羨像是猜到她屁股疼,貼著她耳邊道:「再忍忍,快到了。」

  「我知道。」徐晴晴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時,又覺得自己拖累了君無羨,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她不管多苦多累也要學會騎術。

  大哥說,騎馬習慣了,就沒那麼疼了。

  除非時間太久,男人也會承受不住。

  忽然,面前出現兩道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日日經歷風吹日曬的士兵,臉色黑的像碳似的,嘴唇有乾裂的痕跡。

  徐晴晴瞧見了,怪不得君無羨給她戴了這麼厚的面巾,就她這肌膚,不用半日就會曬傷起皮。

  士兵冷聲道:「前方軍營重地,閒雜人等不許前進半步,否則格殺勿論。」

  徐晴晴回道:「我是徐將軍的女兒徐晴晴,來找鈺王,我大哥是將軍,也在軍營里。」

  士兵們相視一眼,大聲詢問:「可有憑證?」

  徐晴晴想到父親送的令牌,急忙從懷裡掏出來,「我父親送我的令牌能當憑證嗎?」

  將軍道:「給我看看。」

  徐晴晴將令牌遞給士兵。

  士兵拿起令牌上下打量了好幾眼,又打量兩眼徐晴晴,視線望向她面頰上的面巾。

  「把面巾扯下來看看。」

  徐晴晴本能的有些牴觸,「還要看臉嗎?」

  士兵冷著臉道:「這塊令牌雖然有徐將軍刻印,但不代表你就是徐將軍的女兒,即便你是徐將軍的女兒,也不能隨便進入軍營重地。」

  徐晴晴皺了皺眉,連爹給的令牌都沒有用嗎?

  她抬起頭看向士兵,「那你能稟報鈺王,說我來找他嗎?我和太子妃是好朋友,鈺王也認識我。」

  「鈺王忙著上陣殺敵,哪裡有時間管這些?這令牌如果是徐將軍的隨軍令牌倒有點用,這個令牌用處不大。」士兵將令牌還給了徐晴晴。

  徐晴晴拿著令牌,有些不滿的道:「我父親的隨身令牌怎麼可能會給我?」

  君無羨將徐晴晴摟進懷裡,見面前兩位士兵油鹽不進,無奈之下,手伸進懷裡拿出一塊令牌遞舉起來給士兵們看。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是不會拿出這塊令牌的。

  「這令牌認識嗎?」

  士兵看向君無羨手裡的令牌,與剛才那枚令牌完全不同,顏色更深沉,令牌上繁複的圖案也是他們沒見過的。

  當他看見令牌上寫的玄字後,不由得睜大眼睛,怔了好一會。

  徐晴晴看著面前二人露出震驚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抬起看向君無羨順便看了一眼令牌,他給士兵看的到底是什麼令牌,能讓他們如此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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