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聞言命令道:「快讓他進來。Google搜索」
「喏。」李公公躬身出去後,陸昭衍便從外面進來。
還沒等陸昭衍行禮,皇帝便迫不及待的詢問:「陸愛卿,算的如何了?」
陸昭衍上前作揖行禮,「皇上,微臣從卦象上來看見算到太子殿下現在很危險,連夜夜觀星象,紫微星四周出現不明星宿,是凶是吉目前還不能判斷,微臣還算到太子殿下現在所在的大致方位。」
皇帝聞言眉頭緊皺:「那意思就是太子隨時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不能算具體一些?」
陸昭衍覺得自己已經很厲害了,還算到了大致方位,找起來也比較容易,算具體一些……他又不是神仙~
「皇上,微臣能力有限,只能算到這些。」
皇帝也知道陸昭衍擅長夜觀星象,算卦這東西大概就懂個皮毛,現在最重要的是派人去漠北尋找太子。
「朕現在派人前去漠北。」
陸昭衍提議道:「皇上,臣建議讓太子妃也跟著去。」
皇帝聞言問道:「太子妃一個弱女子去漠北有何用?漠北兇險萬分,不妥。」
陸昭衍解釋道:「皇上,太子妃是有福相之人,可以為殿下擋去一些災禍。」
這三日陸昭衍不僅蕭錦言算了一卦,還給沈初微算了一卦,結合星象得出結論,蕭錦言轉運勢還是需要靠沈初微。
皇帝還是第一次聽到太子妃有福相,可以擋災,他想到太子妃生了龍鳳胎,那也是百年難遇的吉兆。
「這也是你算出來的?」
陸昭衍低眉頷首,「正是。「
原本太子失蹤一直瞞著太子妃,這會不僅要告訴太子妃,還要讓太子妃跟著一起去。
皇帝將這件事告訴了皇后。
皇后則是一臉疑惑,「太子妃只不過是柔弱的女子,去漠北萬一遇見危險如何是好?陸昭衍該不會算錯了吧?」
皇帝道:「沒把握的事,陸昭衍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既然陸昭衍說太子妃是有福相之人,應該是有依據的。」
「……可是,臣妾還是有些擔憂,太子妃她這麼嬌弱,臣妾去看望酥酥時,她還時常問父王去哪裡了,何時回來,去漠北可是幾天的時間,桃桃和酥酥可離不開太子妃。」
皇后一想到酥酥哭著要麻麻,就會心疼。
皇帝聞言頓了頓,道:「可事關太子安危,太子妃還是要去一趟漠北的。」
皇后自然知道太子安危有多重要,可是讓太子妃去漠北,還是很擔憂。
此時,合歡殿
沈初微吃著徐晴晴買的糕點,看著酥酥坐在小白身上,小白的體型在這三個多月又長了很多,也壯了不少。
酥酥練習了很多次,終於可以穩穩的坐在小白背上,兩隻小手抓著小白的皮毛,高興的喊著「駕……」
小白在酥酥面前十分溫順,為了防止酥酥摔下來,它走的很穩。
皇帝與皇后來時便看見虎背上的酥酥,當即嚇了一跳,從養小白開始,皇帝就提心弔膽的,生怕小白傷了酥酥。
小白是老虎是野獸,有血性,不是那麼容易馴服的。
皇帝大步走過去,將虎背上的酥酥抱起來,然後推後好幾步。
酥酥抬起頭看見皇爺爺,高興摟著皇爺爺的脖子,在那張俊臉上「吧唧」就是一口,「爺爺。」
皇帝看見酥酥那治癒的笑臉,煩惱像是被一掃而空,露出爽朗的笑聲。
「酥酥,不能坐在虎背上,容易摔跤的。」
酥酥很認真的道:「爺爺,呼呼很乖的。」
沈初微見皇帝皇后來了,她急忙上前福了福身,「父皇,母后。」
皇后上前扶起沈初微,「起來吧。」
皇帝道:「進去說話。」
待進了屋子,皇帝與皇后坐在寶座上。
酥酥許久未見皇爺爺,此刻正在皇帝懷裡膩歪。
春喜沏了三盞新茶過來,分別放在皇帝與皇后,還有沈初微面前。
沈初微坐在椅子上,剛才吃了糕點正好有些渴,她端起茶盞遞到唇邊吹了吹,抿了幾口解渴。
皇后與皇帝相視一眼,然後望向沈初微,儘量用平穩的語氣道:「太子妃,本宮與皇上今日過來,是有事要與你說,關於太子的。」
沈初微聽到事關蕭錦言,喝茶的動作一頓,心裡隱約升起不好的預感。
「殿下怎麼了?」
「太子墜崖失蹤了……」
皇后話音未落,「砰」的一聲,沈初微手裡的茶盞應聲而碎,茶水濺的到處都是,還冒著熱氣。
沈初微的腳背滾燙的茶水濺到,疼得她站起身。
皇后見狀急忙站起身上前扶著沈初微,看著她的繡花鞋濕透了,並吩咐道:「來人,請御醫。」
春喜叫的御醫。
溫御醫給看的傷,腳趾頭已經燙紅了,抹了藥膏後,溫御醫便退出去了。
沈初微也顧不上腳上的傷,抬起頭看向皇后,急問:「母后,殿下他到底怎麼了?怎麼會墜崖?人找到了嗎?」
怪不得這麼久沒家書,原來是出事了。
皇后就知道告訴沈初微肯定會擔心的,才說出來,就把腳燙到了,紅成這樣得有多疼?
她安撫道:「目前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不過你也別太擔心,陸愛卿已經算過了,太子現在雖然處境危險,只要及時找到會沒事的。」
沈初微聽到處境危險,心跳都漏了一拍,陸大人在她心裡就是神算子,處境危險那肯定是極危險的。
「兒臣要去漠北找殿下。」
皇后聞言一怔,她和皇帝相視一眼都有些驚訝。
沈初微見皇帝與皇后沉默,還以為她們會阻止,她語氣堅決:「父皇母后不讓兒臣去嗎?兒臣擔心殿下,漠北非去不可。」
皇帝道:「朕這次來,就是告訴你,讓你去漠北,陸愛卿說你是有福之人,可以幫太子。」
沈初微聞言稍微鬆了一口氣,能讓她去就行,「兒臣去收拾行李。」
皇后按住起身的沈初微,「待會收拾也來得及,皇上會再派一位將軍同行,需要再商議商議。」
沈初微恨不得立馬出發,只是現在事關大夏邊境防守,不是小事,她只好按耐住迫切的心。
「那什麼時候出發?」
皇后道:「最快也得要後天。」
沈初微聞言,怪不得皇后說不及於這一時,後天才出發。
也不知道蕭錦言這時如何了。
皇帝與皇后走後,沈初微一刻不停的去收拾行李。
春喜見了有些心疼,「主子,您先歇一會,奴婢來給您收拾行李。」
沈初微抬起頭看向春喜,不知何時紅了眼眶,晶瑩的淚花打著轉,仿佛下一秒就會決堤。
「春喜,殿下會沒事的吧?」
春喜在沈初微身邊伺候好幾年了,何從見過主子紅過眼眶?連被常良媛誣陷被關押時都沒有哭過。
沈初微眨巴好看的雙眼,淚水划過臉頰,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春喜頓時慌了,急忙掏出手帕一邊擦拭著她臉頰上的淚珠,一邊安慰:「主子,殿下會沒事的。」
沈初微用力點點頭,可眼淚一直沒停過。
「他答應過我回來要帶我出宮吃好吃的,不能說話不算話。」
酥酥趴在門框上,看見母妃哭的如此傷心,她邁著小短腿撲進母妃懷裡,抱著她的大腿,也跟著哭起來。
「麻麻,不哭。」
沈初微低頭看著寶貝女兒,瞧見她哭了,心疼的將她抱進懷裡,「母妃沒哭,只是眼睛裡進沙子了。」
沈初微沒想到電視劇里的爛理由會被自己用上的一天,可是女兒哭的這麼傷心,她怎麼捨得?
酥酥從挎包里掏出小手帕,一邊擦拭著母妃臉頰上的淚珠,一邊哽咽著道:「麻麻,不哭。」
沈初微瞧著女兒如此懂事,自己再哭實在是不懂事了一些,她忽的止住了眼淚。
蕭錦言不過是失蹤,她為何要哭?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哭喪。
神奇的是,酥酥也忽的一下止住了哭聲,抱著母妃的脖子,拼命的親她。
「吧唧,吧唧……」
沈初微摸上女兒的臉,笑著道:「酥酥就是我的貼寅小棉襖,不過我要出去一段時間,你乖乖的待在合歡殿,想去皇奶奶那裡住也可以。」
酥酥聽不大懂母妃的話,只覺得母妃要離開自己,她立馬摟進母妃的脖子,「麻麻,抱寶寶。」
沈初微緊緊抱著女兒,抬起頭看向春喜,「你收拾一些日常穿的衣裳便可,再把殿下送給我的幾套男裝一併收拾起來。」
「奴婢知道了。」春喜起身來到衣櫥前,打開櫃門,將衣服一一拿出來。
沈初微抱著女兒走出去,看見蕭錦鈺走進來。
「嫂子,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蕭錦鈺看見沈初微眼睛通紅,明顯是哭過的模樣,便有些憤憤不平。
沈初微搖搖頭,「沒事,就是擔心殿下。」
蕭錦鈺追問:「太子哥哥怎麼了?」
沈初微以為蕭錦鈺知道蕭錦言墜崖失蹤的事,現在看蕭錦鈺的反應,應該不知道?
蕭錦鈺不由得有些著急,「說啊,太子哥哥怎麼了?」
沈初微有些遲疑,「……殿下在漠北出了點事,我去漠北的這段時間,你多來陪陪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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