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以為皇后得了絕症…喝斷片後的蕭錦鈺在線求原諒
皇帝嚇的倒退幾步,怒喝一生聲:你是誰?膽敢在朕面前裝神弄鬼?」
鳳儀宮雖然點了很多盞宮燈,光線依舊很暗,突然看見一張發黑的臉,也不怪他會嚇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皇后原本是躺在貴妃榻上,想到沈初微送的乳霜,便想拿過來瞧瞧,誰知道站起身就看見狗皇帝來了,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本來還想著行禮,現在?不動手就不錯了。
「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連臣妾也認不得嗎?」
使用說明那裡提醒過,面部動作不宜過大,很容易加深法令紋的,說明皇后說話時,都是用喉嚨發音的。
即便如此,皇帝還是聽出這聲音是皇后的。
「你是皇后?」皇帝盯著那張發黑的臉,嚇到不行,朝門外大喊道:「快傳御醫。」
如此著急的嗓音,李公公就猜到肯定是出大事了,急忙轉頭去叫御醫。
皇帝那一聲吼,讓皇后懵逼在現場。
皇帝疾步上前,將皇后抱進懷裡,安撫道:「皇后,不怕,待會御醫就來了,不會有事的。」
皇后:「……」這發的是什麼瘋?
皇后不知道自己敷了黑色面膜後的樣子,把狗皇帝給嚇著了,只是狗皇帝這反應,著實讓她驚呆了。
被狗皇帝這麼一抱,明黃的衣袍蹭了一塊黑色。
皇后看見了頓時心疼到不行,就那麼一點面膜,半張臉都被蹭掉了…她急忙推開狗皇帝,「皇上快鬆開。」
皇帝以為皇后這是害怕了,他不僅沒鬆開皇后反而抱的更緊,信誓旦旦的道:「朕不怕,即便是傳染病,朕也不怕,皇后也不用怕,有朕在你身邊。」
皇后推搡的動作一頓,狗皇帝以為自己得了傳染病?
她生辰這天,生辰沒賀禮便算了,還說她有病?
御醫是被李公公一路拖來的,因為嫌御醫走路太慢。
「皇上,御醫來了。」李公公說完才大口喘氣。
御醫被一路拖拽,一把老骨頭差點散架,他顫巍巍的行禮,「皇上,皇后。」
皇帝聽見腳步聲,便拿起一旁的手帕系在皇后的臉上,試圖遮住她那張黑漆漆的臉。
皇后有多愛這張臉,他可是比誰都清楚,若讓別人瞧見這張臉,皇后哪裡接受的了?
皇后一臉懵逼。
皇帝急聲命令道:「快給皇后診脈。」
「是是是。」御醫連道三聲是,便提著藥箱走進來。
皇后被皇帝牽著來到榻上坐下來,然後拿出她的手給御醫診脈。
御醫按部就班的掏出方帕搭在皇后露出來的一節白皙的手腕上。
剛診完脈,皇后便站起身走向臉盆,因為時間到了,該洗臉了。
皇帝急問:「御醫,皇后如何了?「
御醫躬身回道:「回皇上,皇后身體安康,並無大礙。」
皇帝追問:「那皇后的臉為何會變成那樣?」
御醫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皇后洗好臉便來到梳妝檯前,拿起乳霜,打開蓋子,用手指腹沾了一點,均勻的塗抹在臉頰上。
皇帝一眨不眨的盯著皇后瞧了半天,剛才還黑乎乎的臉,這會變得很白靜。
難道朕剛才看眼花了?
待御醫走後,皇帝起身來到皇后身邊,低頭盯著她那張臉瞧了好一會。
「苓兒,你剛才的臉,怎麼是黑色的?」
「因為臣妾敷了面膜。」皇后拿出沈初微送的面膜給皇帝看。
皇帝打開蓋子,便看見黑漆漆的東西,這就是皇后剛才抹臉上的?
他還以為毀容了呢…
皇后照鏡子,摸著自己的臉,發現光滑細膩了不少,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皇帝合上蓋子將面膜放回原位,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盒子,平時賞賜嬪妃就是一句話的事,可是送給皇后禮物,會莫名的緊張。
遲疑許久,他將盒子遞到皇后面前,溫聲道:「這是朕給你準備的生辰賀禮。」
皇后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盒子,是暗黑色的盒子,燈光下隱約可見盒身的鎏金暗紋。
狗皇帝居然準備了生辰賀禮?
她拿過來,盒子有些份量,也不知道裡面什麼?左不過就是那些珍貴的首飾。
她不抱期待的打開盒子,看見裡面盒子裡面躺著一隻木簪,而這隻木簪與十五歲生辰時,狗皇帝送的那隻木簪一模一樣。
她拿起木簪仔細瞧了兩眼,簪身打磨的很光滑,梅花栩栩如生。
皇后拿著簪子抬起頭看向皇帝,「皇上怎麼想著送臣妾簪子?」
「朕就是想試試這麼多年過去了,還不能雕出一模一樣的簪子出來,苓兒覺得這簪子相比以前那隻如何?」
皇帝滿眼期待的看著皇后,之所以雕這隻木簪,是因為他已經有一年沒見到皇后戴了,所以想重新送一隻。
皇后低頭瞧著手裡的簪子,與以前那隻很像,卻又不一樣,可能與心境有關係。
十五歲情竇初開的年紀,不缺銀不缺金的她,收到一隻木製髮簪,還是蕭騎親手雕琢的,自然是比得了珠寶還要開心。
現在?
皇后抬起頭反問:「皇上覺得這隻簪子與以前那隻,一樣嗎?」
皇帝握住皇后拿著簪子的手,緩緩開口:「自然是不一樣,同為生辰賀禮,心意相同,意義卻不同。」
皇后很不給面子的回了一句:「不都是為了討臣妾歡心?「
呃!被戳穿心思的皇帝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那苓兒可還喜歡?」
「還行吧。」皇后拿著簪子把玩著,那隻簪子,她並未帶回宮,而是鎖在了扶搖居那間首飾盒裡,為了證明自己已經放下了,沒想到狗皇帝又送了一隻一模一樣的簪子。
雖然這個答案有些敷衍,皇帝還是很高興的。
歇息時,皇后躺在床上,看著狗皇帝慢條斯理的脫衣服上床,每次都是仗著自己是皇帝硬蹭床。
當床幔拉上後,皇后閉上眼睛睡覺,感覺身後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濕熱的呼吸噴薄而出,正貼著後脖子上,她瑟縮了一下。
皇帝不要臉的貼上來,「苓兒,都過去一年了,還在生朕的氣嗎?」
「臣妾不敢。」身後的身體緊貼著,能清楚的感受到溫度在逐漸升高,她往裡面挪了挪,試圖離身後的人遠一點。
只是她剛往裡面挪了一點,身後的人又緊接著貼上來,這次直接摟住她的腰。
「苓兒,你都不想朕嗎?」
皇后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只是力氣比不過狗皇帝,還是讓他得逞了。
許久沒行房,哪裡受得了狗皇帝如此撩撥?
沒一會功夫,皇后出於本能反應,身子很快便軟下來。
「苓兒。」皇帝埋進她脖子裡,低低喚著皇后的閨名。
「皇上……」皇后有些抗拒的想推開狗皇帝,只是力氣沒狗皇帝大。
皇后那句狗皇差點脫口而出。
皇帝太久沒有與皇后行房,激動之餘難免有些控不住自己。
深夜時分,皇后都懷疑天是不是亮了,狗皇帝都不要歇息的?
皇帝附身在皇后耳邊,啞聲道:「朕這幾年並未與她們同房,今後也不會。」
這幾年最受寵的何妃,也只是有名無實。
之前最受寵的凝妃,也是因為與皇后置氣,多喝了幾杯,才讓凝妃趁機侍寢有了身孕。
蕭錦鈺前日喝醉了,而且還喝斷片了,明明回乾承殿時還是清醒的,沐浴後醉意一下子就上來了,也說明酒的後勁很大。
隔斷片的蕭錦鈺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抱著寒姑娘哭的那段,堂堂男子漢居然哭的那麼傷心難過。
次日,寒姑娘見蕭錦鈺忘了,便沒再提起。
其實喝醉後的蕭錦鈺有時真的單純像個孩子,只是在床上時,就像只小狼狗。
蕭錦鈺牽著寒姑娘走在回去的路上,喝斷片的他忘了自己已經坦白過了,這兩天一直想找機會與寒姑娘坦白,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寒姑娘抬起頭看向蕭錦鈺,「你去御花園做什麼?」
蕭錦鈺心虛的回道:「不去御花園,咱們回家。」
寒姑娘掃了一眼面前的路,「那你瞧瞧,現在往那邊走。」
蕭錦鈺停下腳步,抬眸望向前方,借著兩邊的宮燈,才發現是通往御花園的路。
他收回視線,看向寒姑娘時有些尷尬,「天太黑,我沒看清路。」
寒姑娘並未戳穿他,「回去吧。」
蕭錦鈺點點頭,「嗯。」
就在這時,寒風襲來,帶著雪花。
蕭錦鈺忽然停下腳步,「等一下。」
寒姑娘疑惑的詢問:「怎麼了?」
蕭錦鈺並未說話,他雙手來到身前解開狐裘,然後披在寒姑娘身上。
這三年蕭錦鈺的身高突飛猛漲,已經高出寒姑娘很多,系狐裘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蕭錦鈺看著自己站著親手系的狐裘,很得意的道:「剛認識你的時候,我還沒你高,現在,我比你高了。」
寒姑娘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男子,初認識時他還是一個少年,現在已經長大了。
她主動牽著蕭錦鈺的手,「回去吧,外面冷。」
蕭錦鈺糾結許久,還是決定趁著現在與寒姑娘坦白。
「寒姑娘,我有話要同你說。」
寒姑娘停下腳步,抬起頭看向蕭錦鈺,「什麼話?」
蕭錦鈺正要開口時,被一道女聲給打斷。
「鈺王。」
綰心提著燈籠走過來,看見蕭錦鈺,上前福了福身。
蕭錦鈺側頭便看見綰心提著燈籠立在寒風中,「綰心姑娘,你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綰心柔聲道:「民女去了一趟太醫院,正巧路過,瞧見鈺王便過來了。」
蕭錦鈺心想自己正好想坦白,綰心就出現了。
當著寒姑娘的面,正好把這件事說開了,寒姑娘應該就不生氣了吧?
「綰心姑娘,你來的正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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