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原本情緒還非常的失落,甚至整個人都是帶著幾分沮喪,可瞬間眼睛一亮。
她走到剛剛的花朵綻放的坑前,微微的彎下了腰,看著面前的東西,徒手微微的拔了拔。
在一旁的林將軍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薄唇微微一抿,最後吐出一口氣。
「要不然你還是別堅持了吧,帶一個根回去也沒什麼意義,太后還是用不了。」
他心中自然沮喪,有些話也說不出口悶在胸口當中。
聞言,司徒嫣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默默的在做,過了一刻鐘的功夫,她直接就將所有的根都完完整整的找了出來。
剛一拿出來的時候,他呈現出來的樣子就是一朵花的模樣,甚至還有一些晶瑩剔透,讓人覺得挪不開眼。
周圍的一些侍衛頓時就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是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話,每個人心中都非常的詫異。
「這個是什麼東西啊?」
「怎麼感覺從來都沒有見過,怎麼這麼漂亮?」
慕眠眠倒是比他們都更加的激動,漆黑的眼睛裡面帶著幾分興奮,一直盯著手中的根,微微點頭。
【娘親娘親就是這個!】
她臉上帶著幾分著急,小腦袋微微的晃著。
【這個東西被掰起來了之後,就得趕緊運到宮內,要是超過七日,就沒有什麼別的用處了。】
司徒嫣當著大家的面,終究還是拿出了一個盒子,直接就將手中的東西放在裡面,臉上的表情嚴肅。
「我之前看過古書,其實雪蓮花說的並不是上面的那一層花朵,而是它下面的這個根。」
原本周圍的人還有一些死氣沉沉,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大家都有一種極其開心的模樣,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
「那簡直就是太好了呀,現在我們終於不用被砍頭了。」
「也算是任務完成了,真是嚇人一大跳呀。」
就連在旁邊的林將軍都是重重的,松出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中都是帶著一絲絲的無奈。
「害,能搞定得了,這件事情就算不錯了。」
周圍的一些人並再沒有說話,大家的表情倒是淡定,只是默默的看著手中的東西。
司徒嫣實在是不敢鬆懈下來,直接抱起慕眠眠,放在胸前,最後一個帥氣的上馬動作,開口說了一句。
「這個東西的保質期不長,現在必須立馬快馬加鞭的送回去,來不及,時間耽擱了,準備出發。」
他們那些人拿到東西並沒有任何的用處,但是保不齊,很有可能會回頭再來尋找,所以他們就儘快離開。
林將軍的臉色極其的凝重,立即點了點頭,快速的將所有人召集在一塊,緊接著馬上離開。
一群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深山當中,悄無聲息的離開,就當是沒有來過一樣。
他們也是運氣不好,剛回到莊子當中,就想要找一家旅館吃個飯,沒想到就碰到了,搶他們花的何少爺。
林將軍的臉色異常的凝重,甚至還帶著絲絲縷縷的怒火,眉頭緊皺著。
「你還敢在我們面前出現,你不怕我們把你們給打殘了?」
這些人簡直就是為了錢不要命,做出來的事情自然也是非常的瘋狂,一個個的都往前干,他們確實是,一下子比就落了許多。
何少爺臉上的表情倒是平靜,真正沒有絲毫的感覺,只是緩緩的垂下了眼眸,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笑意。
「你話何必說的如此難聽呢,明明是你沒有打過我們,這花本來就是歸我們的,下次有機會還可以讓一些東西給你們。」
反正都是江湖規矩,對於他們來說獲得的東西就是全部歸結於他們。
慕眠眠整個人表現的都非常的激動,手一直抓司徒嫣的衣服,臉上都帶著幾分著急的模樣。
但到底還是一個小孩,大家都沒有很在意,她整個人很著急。
【不要留在這裡吃飯,窩們快走,等他們發現窩們的東西可就不好了。】
【他們裡面有一個特別特別厲害的人,人一拳就把窩們打的十米開外。】
看來當時他們都還沒有展現出自己絕對的實力,現在一看,終究還是有些隱瞞。
司徒嫣漆黑的眼睛划過一絲幽光,最終捂著肚子假裝難受,眉頭緊皺著。
「不好,我感覺我肚子不太舒服,很有可能是中毒了,我們找一家醫館看看。」
她突然之間就犯疼,這眉頭尖呀,還流露出了一絲絲的冷汗,看樣子應該是疼的不輕。
林將軍也沒有懷疑,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無奈,甚至還在言語當中都多了幾份關心。
「好,我現在帶你過去,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再怎麼說也是皇上極度重視的人,如果要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他也別想活著回去了。
他表現的都是極其的緊張,說話的語氣中都是帶著一絲絲的無奈。
司徒嫣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只是微微的擺了擺手,最後緊接著開口說一句話出來,快速的往回趕。
「先上馬車吧。」
他們這些人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快速的離開了,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何少爺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太對勁,眉頭緊緊的皺著,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陰狠的目光。
「去看看我們的東西還在不在,今天晚上就把它交易了,免得夜長夢多。」
他們團隊當中最不缺少的就是高手,大家都是辦事,還是比較拼命的,整個人的狀態都不一樣。
在暗處有一位男子走了出來,最終將盒子接到手上,打開來看了一眼,便立刻將盒子合上,表情嚴肅。
「我現在就送過去,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果我要是沒有回來,那就證明錢沒有拿到。」
他說完了之後,極其冷酷的就離開了,說話的語氣當中都是帶著一絲絲的冰冷。
何少爺只是將手中的牛肉吃完,最後放下了手裡的帕子,開口說了一句。
「讓弟兄們都跟著前面的那個女的,看看他們要搞什么小動作,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有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