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眠眠長得倒是漂亮,小小年紀的看見親近的人就忍不住靠近,討厭的人就不想要搭理。
【這簡直就是一場鴻門宴,他們就是故意想要刁難娘親。】
她甚至還故意白了他們一眼,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但是有被可愛到。
司徒嫣笑的眼睛都彎了彎,嘴角露出燦爛的笑容,在她的臉上微微的抓了一把。
真是可愛極了!
太妃正兒八經的看了一眼,最終還是中肯的評價了幾句。
「這孩子長得倒是不錯,想必不要多久,也能展現出容貌之姿吧。」
聞言,慕輝臉色瞬間就變得冷淡了,似乎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眉眼往下沉了沉。
「吃飯吧。」
他吃的倒是沒滋沒味,只覺得一頂綠帽子戴在頭上,憋屈的很。
司徒嫣手中的動作也並未停下,甚至有的時候還會逗一逗慕眠眠,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最為融洽。
這吃的也差不多了,司徒嫣看著有些發困的慕眠眠,心中忍不住有些心疼,就想要立即回到院子內。
此時突然躺在搖椅上的慕安思整個人的臉色開始通紅,身子都忍不住的抖著,額頭上出現了很多的汗。
白蓮蕊立刻著急忙慌的將孩子抱在懷中,臉上流露出濃濃的擔憂,眼淚水啪一下的往下流。
「思思,你這是怎麼了呀?」
她隨後又抬起了眼睛,看著站在一旁的慕輝,帶著哭腔的哀求。
「王爺,快叫大夫過來看看吧。」
慕輝看著自家的孩子,臉上也流露出擔憂的情緒,立即吩咐了一聲。
「快將府中的大夫叫過來。」
沒過片刻的功夫,大夫手中提著木箱子,小跑進來,一看孩子發熱,開始診斷。
他臉色瞬間一沉,表情相當嚴肅,嚴重的皺起眉頭。
「這孩子分明是中毒了呀。」
聞言,白蓮蕊一下就倒在慕輝的懷中,眼裡帶著淚水,忍不住的嘩啦啦向下流。
「怎麼會?」
她眼神十分的震驚,身子都是搖搖晃晃的,似乎有些站不住腳。
「王爺,你可以替我們做主啊,這王府內竟然還有人敢向我們下毒!」
好歹也是和心愛之人生下來的女兒,慕輝心中更是無比憤怒,立即就猛拍了一下桌面。
「給我查,我看看誰敢動我的女兒!」
司徒嫣心中也略微有些震驚,暗中偷偷觀察周圍人的臉色,莫名的有些不解。
這個時候一個奶呼呼的聲音又往她的耳朵裡面傳,她瞬間變恍然大悟。
【騙人,分明就是在自導自演,還在那裡說有人下毒!】
【真是沒想到有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那么小就敢給她下毒了。】
白蓮蕊自己謀害自己的孩子?
司徒嫣心中也是震驚,但面上並未流露出來,只是抱著慕眠眠,看著周圍的風景,沒有吭聲。
在一旁的大夫臉上也是帶著淡淡的無奈,隨後將孩子放平,扎針後將血慢慢的流放出來。
「孩子現在倒是沒事,只是太年紀就被下毒,這身子恐怕是要好好養著,否則以後容易其弱多病。」
人都還不會走路呢,就被人給下毒了,可見有多可怕。
不過這王府當中很多事情也說不清,七零八碎的大家心中也清楚。
見此,白蓮蕊更是哭的楚楚可憐,似乎心都快要碎了,大聲的開始哭泣。
「思思,是娘對不起你,居然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管家似乎有所信息,他默默的站在一旁,臉色極其的凝重。
「王爺,事情查出來了一些眉目。」
聞言,慕輝微微點了點頭,表情嚴肅,輕聲說了一句。
「是誰幹的?」
他就不相信了,整個王府還查不出一些有用的人出來。
管家似乎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眼神都是帶著躲躲閃閃。
見此,慕輝氣不打一處來,將手中的茶杯猛的甩在地面上,大聲訓斥。
「給我說!」
他臉色陰沉,黑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白蓮蕊更是眼神當中流露出悽慘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管家,似乎就想要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在一旁的管家默默的將手中的剛收集起來的東西放在桌面上。
一個油紙裡面包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裡面看不清是什麼成分,但終究有些嫌疑。
大夫從旁邊聞了聞,最終立即確定下來,將手中的粉末放在一旁,輕聲說了句。
「就是這個粉末,看來是錯不了了。」
到底是誰做的?估計也就只有王府中的人了,可究竟是誰想要這樣干呢?
慕輝臉色不僅陰沉,更多的是覺得有些難堪,眉心緊皺著,說話的言語中帶著一絲絲的怒火。
「是誰幹的?」
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還敢把手伸的這麼長。
管家的臉上帶著幾分猶豫,最終還是支支吾吾的說了句。
「這個是在翠柳的房間裡面找到。」
翠柳臉色立刻巨變,她臉上帶著幾分震驚,說話的語氣自然極其不滿,眉頭緊緊的緊皺著。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少在那裡誣陷別人!」
她根本就不屑於去陷害他們,更不要說什麼別的了。
司徒嫣瞬間就明白了,這件事情恐怕是衝著她來的。
聞言,慕眠眠聽著他們說話,忍不住的翻了個大白眼,搖搖晃晃的。
【騙人,分明就是那個壞女人給他的,怎麼可能是在翠柳姐姐的房間裡面看見的呢?】
【而且那個油紙一看就是新買的,如果要是翠柳姐姐的話,肯定會把他包的特別整齊的。】
司徒嫣臉上帶著幾分冷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管家,直接就詢問了一句。
「你確定這個東西是從翠柳的手上拿出來的嗎?」
管家其實心裡都有些發虛,但是摸到了手中的銀票,最終點了點頭。
「我們這一伙人都是一塊去查的,的確是如此,我們看的都是清清楚楚。」
他雖然說不清那麼多,但是目前的狀況的確是這樣。
司徒嫣臉上的笑容中帶著淡淡的無奈,然後問了一句。
「她從頭至尾都沒有離開過,怎麼有時間出去買這些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