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臉色陰沉,盯著在場的周圍,立即冷笑一聲。
「那看來是有人居心叵測,不想要我回來呀。」
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為之,可到底是誰?
誰也無從知曉!
岑氏只覺得後背發涼,看著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充滿著懷疑,小心又謹慎。
「查!」
她聲音帶著顫抖,看著周圍的環境,只覺得可怕。
慕眠眠白淨的小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在一旁點頭,心中暗自吐槽。
【根本就不用調查,就是大舅母旁邊的丫鬟小翠乾的!】
【窩知道,她就是想要害大舅母裡面的孩子!】
司徒弘眉頭緊皺,眉心成了一個川字,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面上,玻璃渣子瞬間碎成一地。
「儘快給我查清楚,我倒要看看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屋內的氣氛很緊張,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幾分惶恐,有些膽小的,甚至低著頭都不敢說話。
小翠站在一旁,手掌心不停的冒汗,就連額頭上的汗都流了出來,她抬起手擦了擦額頭。
見此,司徒嫣直勾勾的盯著小翠的臉上,臉色凝重,開口說了句。
「你看起來倒是挺緊張的,我嚴重懷疑是你乾的!」
她這話如同像是一個炸彈,丟進湖面上,周圍的水炸的四處開。
小翠緊張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雙腿不自覺的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面上。
「冤枉呀,我怎麼可能會做對不起夫人的事。」
她說著說著就開始瘋狂的想要磕頭,臉上的表情中帶著慌張。
岑氏臉上也是帶著幾分疑惑,隨後輕輕的咬了咬下嘴唇,緊接著開口說了一句。
「小翠是我帶過來的丫鬟,倒也不至於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吧。」
她還有身孕的事情,做得非常的隱蔽,下人也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心思,貼身婢女也更不應該。
司徒弘表情上都是無比的平靜,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漆黑的眼睛中散發出冰冷的光芒。
「現在無論是誰都有著嫌疑,就算是小翠也是如此,一個一個房間給我查。」
他本就是在戰場上大殺四方,說話時本身身上就是帶著血性,與普通人皆有不同。
管家站在旁邊,臉上的表情倒是平靜,似乎對於這件事情,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底。
「好,我這就去調查。」
收東西的速度很快,小翠的房間裡面查出了一包墮胎藥,管家直接就放在了桌面上,聲音低沉。
「這藥是從小翠的房間內找出來的。」
小翠一下子就慌了神,瘋狂的搖頭,眼神無比的緊張。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夫人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在那裡陷害我。」
她現在無論是怎麼解釋,周圍的眼神當中都流露出了不少的光芒。
岑氏也是一臉的失望,拿著手中的藥,手指尖都是在顫抖著的,眼淚水不停的往下流,就這樣看著她。
「你,你怎麼能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平時待你不薄吧!」
她為人善良又大方,從來不會剋扣下人,對待自己的貼身婢女更是好上加好。
慕眠眠搖搖晃晃的,眉頭一皺,心裡又開始泛起了嘀咕。
【還不是之前大舅母想要養的那個養子,故意勾搭上了小翠,不然的話,小翠是絕對不可能會背叛舅媽的。】
司徒弘瞬間眉頭緊皺著,臉上的表情中不僅凝重,甚至還陰沉著一張臉。
司徒懷武?
他用力的在桌面上猛拍了一下,緊接著冷笑了一聲。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我倒是能寬恕你,你要是再敢隱瞞,家法伺候!」
他們將軍府向來對待下人都是一視同仁,但是也絕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小翠著急忙慌,可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是一個勁的喊冤枉。
「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件事情,夫人你可要相信我呀,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
岑氏早就信了七八分了,自然也是不想再摻和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勁的流著眼淚。
「一切都聽將軍的。」
聞言,司徒弘並沒有在客氣,只是看了一眼管家,緊接著開口說了一句。
「既然不願意說出口,那就打到願意說出口為止。」
將軍府不比其他的人,他們手上的兵器可是相當的多,想要折磨一個下了有的事的辦法。
小翠一下子就有一些頂不住了,眼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我說我說,這一切都是我乾的,可是我也是有苦衷。」
她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整個人都是哭泣著,身子不停的抖動。
慕眠眠睜著一張圓圓滾滾的眼睛,聽到這話,又搖了搖腦袋。
【還不是因為和那個壞蛋養子有所勾搭,否則怎麼可能會願意幫忙呢?】
誰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故意的去折騰自己的主子呢?
尤其是還冒著如此大的風險。
小翠的臉上流露出了一陣陣的傷心,低著一個頭,快速的爬到岑氏的腳邊。
「這一切都是懷少爺讓我乾的,我們倆老早就勾搭在了一塊,懷少爺答應我會扶我為少夫人。」
這兩人從一進府的時候就開始不停的勾搭,一個呢是沾花惹草,另一個也是想要飛黃騰達。
小翠也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於是在某一個契機之下,兩個人便勾搭上了。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懷少爺突然間就被大家趕了出去,我心中心有忌恨,怕我的少夫人夢破碎。」
如果是府中沒有人,再有孩子,那可能就在此會有機會。
小翠的想法很簡單,再加上被人挑唆了一番,所以倒是做出來的事情,讓人覺得有幾分噁心。
岑氏只覺得從頭到腳都非常的冰涼,眉頭緊緊的緊皺著,眼淚水不停的往下流,氣的都顫抖。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不應該要辜負我,你大可以說,我可以給你尋好的人。」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把自己的丫鬟鎖在身邊,本來想著有合適的人就嫁了,現在想想簡直就是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