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
「你認識岳陽?」
「上次岳先生來集團面試,那時候我剛好碰到,說了幾句話」
葉謹言沒有多問對他來說,這些都是小事,如果不是戴茜的極力推薦,葉謹言根本不會把岳陽放在心上,更不會讓他叫自己葉叔。
送走葉謹言之後。
蔣南孫似乎明白了『馬先生』的身份,看向岳陽:「喂,你好像和葉謹言很熟啊」
「小姨介紹的工作,跟葉謹言打的招呼,我進公司就是葉謹言安排的」
「真不知道我小姨為什麼那麼幫你」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覺得我人好,要不然就是長得帥」
「切」,蔣南孫滿是不屑。
【還能怎麼著,我活好唄,俗話說,征服一個男人,就得先征服他的胃,征服一個女人,就得把她睡服了,讓她徹底想通了】
流氓,不要臉。
「那你為什麼叫葉謹言葉叔啊,好像他也不反感你這樣叫」,朱鎖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就算再有熟人,那葉謹言對你也太好了吧。
「可能是看我長得太帥了,想讓我做上門女婿吧」
迎來的是蔣南孫和朱鎖鎖的白眼。
「南孫,其實我覺得剛才你就應該答應葉總,來精言上班多好啊,不比你在學校里繼續讀研的要好,你就算讀研了,出來不還得找工作」
「因為章安仁還在學校啊」
【戀愛腦】
我樂意,蔣南孫才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呢,她要是真的聽得進去,就不會因為章安仁的事情和自己爸爸吵成那樣了。
「鎖鎖,剛才那個開車的就是馬先生吧」,蔣南孫挽著朱鎖鎖的手問道。
朱鎖鎖羞紅著臉,微微點頭。
「也不帥嘛,我覺得比不上章安仁」
「也比不上岳陽」,岳陽自賣自誇道。
「好像也就和王永正一個水平」,蔣南孫最後補充道。
岳陽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你們幹什麼呀,人家哪有你們說的這麼不堪。還有,岳陽,你怎麼叫人家馬師傅,好歹人家也是集團的管理層,你第一天上班,沒準人家還是你的直屬領導呢」,朱鎖鎖對岳陽最後的一句馬師傅很不滿意。
雖然今天馬先生給葉謹言開車,確實扮演了司機的角色,但是那是葉謹言呀,這大晚上的,不是心腹,不可能有陪葉謹言出來開會的機會,更不可能給葉謹言開車。
不得不說,朱鎖鎖的這套自我洗腦的邏輯,好像還是能說的過去的。
「我這不是不知道他是幹嘛的嘛,我看他給葉謹言開車,就叫了一聲馬師傅,要不然我叫什麼,馬總?當著葉謹言的面,他也不敢答應啊,馬先生「總感覺怪怪的」」
蔣南孫看見自己家閨蜜都到了這一步,還不自知,於是再一次提醒道:「我覺得馬先生開車的動作挺熟練的,第一次見他,我都以為他是葉謹言的司機呢」
心裡已經瘋狂吶喊了,鎖鎖,司機,司機,懂,醒醒吧。
【這蔣南孫可以啊,看來在我的暗示之下,已經發現了『馬先生』的真實身份了,可惜啊,朱鎖鎖好像真的對得起她的姓】
對得起她的姓,蔣南孫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不是變著法說鎖鎖是豬嘛,也幸虧鎖鎖聽不到岳陽的心聲要不然鐵定要跟他拼命。
「走,陪我去吃東西,去了就能吃得下了」。
朱鎖鎖這時候格外興奮,似乎看見馬先生和葉謹言一起出現,那他騙子的猜疑就不攻自破了。
朱鎖鎖和蔣南孫、岳陽三人來到了一座橋上。
「好舒服啊」,朱鎖鎖的心情格外的好。
「我也是」,蔣南孫在夜裡,被風吹過,秀髮隨風飄動,心情也似乎被帶動起來了。
「我叫朱鎖鎖,我很開心」,蔣南孫冒用朱鎖鎖的名字,開始『發言』。
「我叫蔣南孫,是朱鎖鎖的好姐妹」
「啊,兩個大傻帽」,岳陽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然後迎來的就是蔣南孫和朱鎖鎖的『包』打。
兩人追著岳陽打了一會兒。
「南孫,你說最後的最後,我們會幸福嗎?」
【蔣南孫幸不幸福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不幸福,丈夫婚內出軌,孩子還丟給蔣南孫養了】
什麼,我還要養鎖鎖的孩子,那鎖鎖呢,想到這裡蔣南孫慌了。丈夫婚內出軌,朱鎖鎖把孩子交給自己來養,那她,蔣南孫想到了一個不願意接受的結果。
「等我們六十歲七十歲的時候」
蔣南孫心裡再想,我應該沒問題,但是你就不好說了,好像根據岳陽的『提示』,好像你離掛掉不遠了。
「肯定會的」,蔣南孫說道,既是告訴自己要幸福,也是告訴自己,鎖鎖不會離開自己的。
「我也覺得」
朱鎖鎖說完,兩女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笑了起來。
岳陽看著笑的那麼開心的兩個女孩,如果不是知道最後的結局,這一刻真的很美。當然了,岳陽也在試圖去改變,比如介入蔣南孫和章安仁的生活,比如提前把蔣家的房產證拿到手。當然了,最後會改變成什麼樣子,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人這一輩子最無助的時候,除了不能左右生死之外,就是時間了,我們無法讓悲傷的時間加速,也無法讓快樂的時間多停留一步。
但是岳陽知道,在生活中,還有一種方法,或許可以讓時間為你停留,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
至於是什麼,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卻沒辦法實現,那是因為這是需要有錢的前提下。
金錢不能買來生命,但是可以讓上帝給你踩一腳剎車,當然,讓我們感動的就是,現在科學技術的進步,醫術的發達,各種手術已經相當完備。
以前我們將哪裡不舒服治那,現在是哪裡不行換那,這是時代的進步,也是普通人的悲哀。
我們無法選擇時代,但是每一個時代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存在,百姓在『他們』眼裡,就像是『兩腳羊』一樣,能滿足『他們』的口腹之慾,那就是底層人民存在的意義。
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明白,但是確實讓人憤慨,那就讓岳陽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