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沒想到,在學校里走呆萌可愛風的校花,背地裡竟然是散打冠軍。
可現在竟然纏上他,說非他不可,不管拒絕還是答應似乎都是暗無天日的未來。
而這一切都要從一個風雨交加的傍晚開始講起……
「你們在幹什麼?快放開那個女孩!」
「小子,跟你有什麼關係,喲還是個學生,見到哥哥一點不怕嗎?」壯漢嗤笑一聲。
「轟」,「啪嗒」「啪嗒」。雷聲大作,雨絲划過傍晚泉城的天空,黑雲籠罩著這座城市,狂風撕裂起街道上的宣傳條幅,陣陣作響,吹奏暴雨來臨的號角。
「害怕,我會害怕?我警告你們,你們這種行為可是違法的。」陳風面色蒼白地往後退了退。
「小子,小說看多了吧,還想學別人英雄救美?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估計一陣風過來,人都刮跑了。」壯漢一臉不屑。
「哈哈哈哈」他的周圍的幾個同夥也是戲謔地盯著這個想見義勇為的毛頭小子。
「本來想要點錢就走的,真晦氣,還能碰到逞英雄的小子。你是想自己滾走,還是我給你一拳,然後自己滾走啊?」壯漢陰惻惻地笑著,似乎在他眼裡這個穿著校服的小伙子不足為懼。
陳風咽了咽口水,小說里不是這麼寫的啊,他們怎麼都不害怕的,可是我也沒手機啊……
他瞥了一眼被圍在角落裡的蘇若若。
蘇若若靠著牆,低著頭,盡顯無助,加上她那無處安放的雙手,像極了一個案板上的羔羊,無法反抗這些小混混的霸凌。
這可是他的同班同學啊,陳風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陳風你從小就體弱多病,風都能給吹倒,自身都難保,還想著救別人?
似乎心中出現了兩個小人在對抗。
走還是不走?
陳風的手指一顫一顫的,他是真的害怕,但他覺得自己見死不救,那蘇若若同學會變成什麼樣子,以後自己也沒臉進班裡了。
「看來你是想跟我們哥幾個碰一碰了?」壯漢已經失去了耐心,沒時間陪這小子玩英雄救美的把戲了,他可是有指標的。
陳風下意識的掃視一下周圍,發現了他身旁一根木棍。
我得先下手為強。
面對幾個小混混,說不慫那是假的,但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說不定,他還真能打贏呢?畢竟小說里可都是這麼寫的。
「我受到的教育不允許我見到有違法的事情。」陳風抓到木棍,看著赤手的幾人,感覺優勢在我。
幾個小混混早就不耐煩了,為首的壯漢一拳就朝著陳風的帥臉掄了過去。
電光火石間,陳風豎起木棍一擋。
「我踏……」壯漢疼得齜牙咧嘴,「兄弟們,一起上。」
難道我真是武學奇才?陳風見方法有效,順勢要打回去,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
陳風跟那壯漢對視了一剎那,似乎世界在這一刻靜止了。
丸辣!
「咕咚」木棍被大漢一把抓過丟到地上。
幾個小弟已經招呼上來。
「難道今日我就要命喪於此?」陳風感覺自己的人生似乎就要結束了,可他連女生的小手都還沒牽過,他不甘心啊!!
所以說人到了危機時刻真的能爆發出超乎想像的力量。
陳風直接抱住大漢的右腿,用平時與紅燒腿骨決鬥的力量,滿大口咬下去。
「我*/#~m³:<✘>……」
這一瞬間,大漢和陳風都明白了人類的祖先進化出來牙齒的意義。
然而這只不過是蚍蜉撼樹,幾個人圍起來,很快制服住了陳風,陳風張著嘴,夠著脖子,想要再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然而大漢一隻手把陳風的臉扣到地上,眼中閃過寒光,這小子真的惹惱他了。
尤其是看到他的還蠻挺拔的鼻樑,輕薄盡顯涼情的嘴唇,他就想到睡自己老婆睡的那個小白臉。
「你們都該死……」
啊?陳風有點發懵,他的臉在和地面親密接觸,冰涼的地面和雨水刺得他的神經是如此清醒。
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變得如此衝動?是對那的女生都憐惜還是對自己的憐惜?
陳風不禁回憶起從小到大那些對於他的各種嘲弄,儘管生活條件還算優渥,但他的內心憧憬的是干出自己的一番事業,但偉大的夢想與他渺小的內心對比鮮明。
一直以來他不都是怯懦的嗎?一直覺得是他自己不在意那些對於他瘦弱和容易生病的冷嘲熱諷,說到底是在逃避這些刺痛內心的言語罷了。
不過我都拖這麼長時間,那個女孩應該能走掉吧?她長得真漂亮,像個仙子遁入紅塵,好像是叫蘇若若。
對了,還沒跟她打個招呼,好可惜……
陳風緩緩閉上眼,他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
結果過了一陣子,他的臉竟然慢慢被放開了,可他還是不敢看。
後來,只聽到幾聲悶哼,一股讓人覺得清爽的香味撲鼻而來。
陳風睜開眼,就看到他心中的小仙子像個武術高手,一肘ko了一個混混。
嗯?起猛了,看到林黛玉拳打鎮關西了。
陳風愕然地站起身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一個一米六多的小蘿莉做的,這根本跟她那呆萌可愛的外表不符。
在陳風起身的時候,蘇若若同時瞟了他一眼。
看著那眼神中的寒光閃爍,陳風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怎麼這個仙子在校外這麼凶啊?
他記得雖然在學校里蘇若若也是一個少言寡語的人,但會對所有人保持著微笑,再加上那甜美的外表,不知道成了多少男高的夢。
接下來蘇若若一步一步地踏著雨水走過來,在雷聲的加持下她如同看到獵物的猛虎,在緩緩靠近獵物。
餵!打了他們就不能再打我了啊。陳風的臉色比剛才還難看。
「同學你好,你是叫蘇若若嗎?」想著伸手不打笑臉人,陳風微笑著打了個招呼,情不自禁地往後退。
見到陳風的反應,蘇若若眉頭一緊似乎很不滿意他的表現。
「喂,為什麼打不過還要上?」
那言語跟打濕衣角的雨水一樣,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