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女屍送上門

  真讓徐珍殞命紫光門,那就成了皇家的大笑話。

  而且到了那個時候,梁帝就能以有礙皇家顏面,有礙國體的罪名,直接罷免他的太子之位。

  皇甫胤安是不得不見她。

  徐珍今年還不到二十歲,正是璀璨風月花弄影的年紀,姣好的面容,楊柳一樣的腰身,再加上她獨有風騷媚氣,在皇甫胤安那麼多的床客中,也算一號人物。

  就在東宮後殿,哭的梨花帶雨的徐珍,身上只批了一層薄薄的素紗,跪在冰涼的地板上。

  「殿下!您可一定要為,要為我父親報仇啊!」

  這句話,徐珍已不知道重複多少遍,皇甫胤安聽的耳朵里都出繭子了。

  「夠了!」

  終於,他在也克制不住心中烈火,雙目飛電:「你在這和本宮糾纏什麼?你爹被殺,是因為他不尊重沈大人,沈安是陛下任命的吏部都督行走。「

  「那就是他的頂頭上司,他不聽上司之命,人家手裡還有王命旗牌,殺了他也不冤!」

  皇甫胤安這番話,是他對徐珍全部的感情寄託,要不是看在她床上的功夫,還有多年來兢兢業業的陪同。

  只怕徐珍進入東宮的一刻,就被送去和她父親,在底下團員了。

  要弄死她,比弄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徐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朝廷上的是,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

  父親為何要和沈安作對?

  還不是為了你!

  「殿下!你說這話,未免太絕情了!」

  「我父親全是為了你!我這一輩子都奉獻給你,現在出了事,你卻不管不顧,就算是不為父親報仇,您也得稍加安撫,看在這些年的情分上,難道就不應該嗎!」

  混帳!

  皇甫胤安已忍無可忍,但是他卻沒說話,反而盯著徐珍笑了笑,起身而去。

  「殿下!你要去幹嘛!」

  徐珍還不懂他的心思,早就守在一旁的侯近山,兩步上前,掄圓了就是一個大嘴巴,抽的徐珍頭暈眼花。

  「你個不要臉的臭婊子!今日殿下能見你一面就是恩賜。」

  「你可倒好,就地撒潑不說,聽你剛才那番話,莫非還是要訛詐殿下不成?」

  「咱家看你就是個下賤坯子,殿下心善,咱家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侯近山目光一閃,在徐珍背後衝出幾名侍衛不由分說的將徐珍拉著就往外走。

  到了門外,侯近山跟了出來。

  徐珍此刻被一條絲絛勒住嘴巴,說不得話,只能嗚咽。

  侯近山一臉陰沉的看著她,目光如火:「你也不要怪咱家,你爹是個混蛋,你也是蠢貨。」

  「他死了就死了,殿下何嘗會不知道,他為何而死?」

  「你要老老實實,默不作聲,殿下可定會心生悲憐,沒準還能把你弄到宮裡,做一個陪床的大丫鬟,幾年做個大宮女,享受官員品級待遇。」

  「嘖嘖,看來你沒這個命。」

  侯近山一甩拂塵,侍衛們會意的,把徐珍拉倒一處院落之中,偌大地方,沒有房屋,也不見樹木花草。

  只有院子中間,擺放著一張大牢里才用的匣床,還有幾十個不同大小的沙袋子。

  這是殺人不見血的玩意。

  「綁上去吧。」

  侯近山拿捏著語調,這邊徐珍被推推搡搡的鎖在匣床上,為了防止等下她掙扎,發出聲響,還特意把她的珠寶首飾,鞋襪釵頭,都給去了。

  凝視著被鎖成一塊木頭的徐珍,侯近山目光一閃,揮手之間,侍衛們毫不留情的將沙袋子壓在她身上。

  一個沙袋一百斤。

  轉眼三個沙袋上去,徐珍已是出氣多,進氣少,面無蒼白,嘴唇發紫,眼底還有一抹深青。

  她竭盡全力的掙扎著,手腕足踝都被木枷扣住,掙出血也無濟於事。

  「這小蹄子,還這能扛。」

  侯近山詭笑著,親手提過一個沙袋,別看他平日裡一副柔弱樣子,可是這足百斤額沙袋,在他書中好似無物一樣,只用三根手指就抓了起來。

  轟的往上一壓,剛剛徐珍已是強弩之末,現在又被他壓了一袋頓時雙眼翻白。

  「還沒死?」

  這下侯近山也有些急了,這婊子如此求活,看來光要用這種手段把他弄死,至少還得一夜的時間。

  他可不想一直耽誤在這。

  目光一涮,侯近山當時把抬起一掌,按壓在那些已經落在徐珍身上的沙袋上,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竟透過幾層沙袋直接壓在徐珍胸膛,頓時她就感覺自己的骨頭悉數碎裂。

  劇痛來的太快,讓她都來不及反應,就殞命當場!

  臨死前的一刻,她眼前浮現出的,是皇甫胤安那畏縮噁心的模樣……

  「來人。」

  確定徐珍已死,侯近山直接吩咐屬下,讓他們把這具屍體,給陳桂送去。

  「別看著女人已經死了,可還算是個絕色,讓他好好享受。」

  侍衛們嘴上不說,心裡可是把這變態得老太監給罵毀了,自從上一次陳桂讓他等了一會之後,所有人都在傳言,他肯定不會咽下這口氣。

  這不,現在報復就來了。

  一具屍體送過去,讓陳桂好好享受?虧他說得出來!

  只是無奈,作為侍衛,他們能做的只有聽話辦事而已。

  「混帳!」

  陳桂見到屍體的一刻,頓時烈火沖天,他在東宮之中也算小有名氣,並且身上還頂著了一個官職在。

  如此公然的侮辱,陳桂如何能忍。

  「把這具屍體給老子拉出去燒了!」

  「燒成灰裝好,老子今晚非得送到那老東西的床上不可!」

  陳桂動了真怒,他的弟兄們自然是無話可說,只能按他的意思去辦。

  等著坊間之內,再無他人時,陳桂竟把他的甩頭取出,別在腰間,過去他怕侯近山,是因為還沒被逼到份上。

  現在侯近山這樣不把他當人,陳桂要是再不吭聲,以後只怕是個人,就要騎在他腦袋上拉屎了。

  江湖之人,快意恩仇!

  只怪他自己過去一直裝聾作啞,這不,都被認欺負到門口,對著臉蛋撒尿。

  多年以來的壓抑,這一刻在他心中全面爆發出來,放手一搏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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