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友生這邊大獲全勝的同時,在其他地方也同樣上演了差不多的一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局勢一邊倒!
應天書院的高手完敗!
冰鳳凰已經奄奄一息,跌跌撞撞地跑回黃遷的府邸,家丁們都認識她,趕緊上前攙扶。
陶老看她滿身是血,一臉的驚愕。
「你怎麼了?」
「被人埋伏了?」
「怎麼全身是暗器?」
「無花公子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陶老在這裡等得都有些著急了,派出去的人,這麼久了還沒回來。
按說不可能才對,冰鳳凰和無花公子同時出手,就算沈安在場,也絕對能搶下銀子才對。
更何況其他幾路人馬,雖然沒有半步宗師坐鎮,但因為銀子不多,所以隨行的護衛也不多,應該也能應付啊。
但現在冰鳳凰帶著一身傷回來了,看起來還十分嚴重,最重要的是跟她一起出去的無花公子卻沒有回來。
這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難道沈安還隱藏了實力?
他到底已經是什麼境界了啊?
冰鳳凰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她嘴巴開合,好不容易蹦出幾個字:「神……神……火槍!」
然後頭一歪,便徹底暈死過去!
「快!快去請郎中,無論如何要把她救醒!」陶老暴跳如雷,臉上、脖頸上、手臂上,青筋畢露,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淡定沉穩,顯得極其猙獰。
把左右兩邊的黃府家丁,漸漸圍上來的應天書院弟子,嚇得都不敢開聲,只有幾個聰明的傢伙,趕緊跑開去請郎中。
「不行!」
「這不可能!」
「這不可能!」
「我要立刻去見李大人!」
陶老在院中焦慮不安的來回走動,突然停下腳步。
他片刻也沒敢耽擱,乾脆連大門也不走了,幾個跳躍,直接翻牆離開。
黃府內也是一片騷亂,後院一間廂房內,黃承旭正和侯近山相對而坐。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黃承旭納悶的起身,豎起耳朵想聽個究竟,不過隔得有些遠,他也聽不到什麼情況。
「誰還敢在堂堂京兆府同知的府上鬧事啊?估計是院牆外傳來的聲音。」侯近山端起桌上的茶杯,細細的呷了一口:「黃公子考慮的怎麼樣?」
「太子殿下這麼看得起我,那不用說,我肯定答應啊!不過我若是跟沈安比才氣,比策論,怕是比不過他啊!」黃承旭滿口答應,但也面露難色。
「哈哈,黃公子是不是怕了?」侯近山戲謔問道。
「我怕他?開玩笑!雖然他官比我爹大,但再大能大得過太子嗎?」黃承旭一聽這話就不爽了:「我答應了,這次非要讓他下不來台!」
「這就對咯!你兩位哥哥都是太子跟前的紅人,一文一武,都了不得的厲害,這次是你表現的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你的了!」侯近山笑了笑,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
「不過你的才學和策論確實差了點,所以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太子已經找負責此事的國子監祭酒,要來了題目和標準答案,你這幾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它背得滾瓜爛熟。」
「有答案啊!不早說!」黃承旭一看,臉露喜色,一把搶了過來,拍著侯近山的肩膀說道:「那就請太子殿下放心好了,我保證倒背如流,到時候還請公公美言,給我謀個差事乾乾。」
侯近山默默點了點頭,不過看向有些得意忘形的黃承旭,眼角卻露出一絲不屑和冷漠。
黃承旭啊黃承旭!
你以為自己是青年才俊!
卻不知,你只是太子手中的一個小玩偶!
不!
連玩偶都稱不上!
只是一條蚯蚓,一個魚餌而已!
「這個自然,事成之後,黃公子至少是五品以上。」侯近山站起身來:「事情既然已經說定,那雜家也不多留了。」
「公公慢走!」黃承旭雖然囂張跋扈,但只是眼睛向上看而已,對侯近山還是很恭敬的,聽他要走,趕緊掏出一張銀票塞了過去:「小小意思,公公笑納!」
侯近山也不客氣,見過的人多了,這種被人賣了還送錢的,也不少,他收得問心無愧。
離開廂房,侯近山也沒有走大門,在黃承旭的引領下,從角門離開了黃府。
此時的沈安,早已經回到了工部衙門。
衙門裡來客人,沈安本來想讓程穆去接待便是,但聽到對方的官職後,還是打算親自看看什麼事。
「蔣大人,你為何會想邀請我去做此次青年才俊大典的總評判呢?這事情往年一般都是太師、丞相才有資格的啊!」沈安客氣的看著眼前之人。
此人乃是現任國子監祭酒蔣濤,老兄弟陳友的頂頭上司。
蔣濤在沈安面前,表現得十分恭敬,一直沒敢坐著,他解釋起此行的緣由。
「沈司農說得沒錯,往年都是太師和丞相當總評判,沈司農雖非丞相,但司農的頭銜,乃是三公九卿之一,按地位實際比太師和丞相還要更高几分,理應你為總評判才是。」
「且沈司農早年也是從國子監出身,如今位高權重,乃是青年才俊的楷模典範,你若是能擔任總評判,對於青年才俊那是無上的鼓舞啊!」
「所以還請沈司農看在為國選拔人才,為朝發掘才俊的份上,允准下官的不情之請!」
這蔣濤說話可真是漂亮!
句句話都是馬屁溜溜!
不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人家說得沒啥大毛病嘛!
大司農雖然不是地位最為顯赫的三公之一,但也是九卿之首。
而三公九卿在大梁並非官職,而是榮譽頭銜,任何一個論地位都要不在太師、丞相之下。
沈安這一上午被德隆銀號的事情鬧騰得頭疼,聽到這話還真的挺開心的。
「既然蔣大人都這樣說了,那本官就卻之不恭了!」沈安答應下來。
他不完全是因為蔣濤的馬屁,所以接著便開口道:「蔣大人,我與國子監博士陳大人關係莫逆,他怎麼沒有來?」
陳友自打去了國子監,起初是擔任祭酒,後來他不勝其煩各種應酬,乾脆退位讓賢,當起了二把手,鑽心搞他的教學,與沈安等人也聯繫不多。
但此事乃是整個國子監的大事,按說他應該會來一趟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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