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胤安直翻白眼,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安心看著魏王釣魚,心中不停思忖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魏王的話雖然彎彎繞,但其實很有道理。
之所以沈安能橫空崛起,跟其賺錢能力有很大的關係。
如今沈家的生意雖然都遷移去了月照和江淮,但榮家商鋪卻如日中天,幾乎橫跨了所有領域。
京兆地區最大的錢莊德隆銀號是榮家商鋪的,最大的酒坊杜康酒肆是榮家商鋪的,最大的布行是榮家商鋪的,最大的糧鋪是榮家商鋪的。
可以說,只要榮家商鋪涉及的行業,都是佼佼者。
不客氣的說,沈安絕對算得上富可敵國!
雖然大樑上下對商賈都帶著歧視的態度,可沈安不僅是商賈,還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大員。
官商結合下,財富的威力就顯現出來了。
最重要的還不止是這些,沈安有了錢不是揮霍,不是享受,而是將大量銀錢又投入到新事物的研發之中。
這就有些恐怖了!
形成了一個閉環的良性發展趨勢,沈安日後定會越發有錢!
也該到了向沈安旗下的生意動手的時候了!
皇甫胤安等了一會,魏王終於把那條大魚釣了上來,廚子們早就準備好了其他東西。
很快一鍋香噴噴的魚頭燉豆腐便端了上來。
酒足飯飽後,皇甫胤安回到東宮,立刻讓侯近山,召集榮泰雲、姚成本和黃遷過來,另外還叫了刑部尚書周策。
「榮先生,高如進的事情,想來也聽說了吧?此事你覺得該如何善後?」皇甫胤安問道。
「不瞞殿下說,此事做的有些草率了!」榮泰雲不客氣的說道:「如此拙劣的伎倆,就算沈安沒有找到辦法進行咬痕對比,他也有一萬種方法對付。」
「眼下沈安戳穿了高如進的謊言,並將案卷移交給京兆府審理,對我們而言,已經是騎虎難下,不得不為之。」
正如沈安之前所預測的,榮泰雲也同樣想到了。
如何處置高如進,絕對是個難題!
工部衙門口發生的事情,已經在城中發酵,成了街頭巷尾的熱議話題。
京兆府若是輕判,則會徹底喪失公信力,失去民心。
可若是重判,太子如何跟應天書院交代?
以後誰還敢給太子辦事?
必定會造成內部不穩,甚至分崩離析!
「榮丞相,殿下讓你過來是商議對策的,可不是讓你來批評此事的,我倒覺得此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周策對年紀輕輕的榮泰雲,似乎有些牴觸,沒好氣的說道。
「周大人有什麼良策?」榮泰雲笑了笑,問道。
作為此事的關鍵人物,京兆府同知黃遷也立刻把目光投了過來:「尚書大人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我這腦子都快炸了!」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周策,期待他接下來的言辭,能真的將此事化為烏有。
周策喜歡這種被人關注的感覺,他朝著皇甫胤安拱了拱手,輕咳一聲開口:「殿下,高如進不過是個小人物,只要不判他死刑,又有何妨?」
「大不了,流放三千里,以咱們的勢力,還會虧待了他嗎?沿途照顧好,等機會到了,再接回來就是。」
話音落下,眾人臉上都露出失望之色。
這特麼算好計策的話,皇甫胤安還用的著召集這些人過來商量嗎?
什麼叫大不了流放三千里?
換做是你,你去嗎?
那荒蕪之地,幾個人能活著回來的?
開玩笑呢!
榮泰雲倒也沒有嘲諷,直接無視了他的建議,說道:「殿下,我倒是覺得此事可以換一種思維去解決。」
「換一種思維?」皇甫胤安微微一愣。
「對!」榮泰雲肯定的點了點頭,他看向黃遷:「黃大人儘管判,等結果出來後,太子找個閒職的官員作保,以官職換下高如進便可。」
「這樣做,既沒有徇私又能保住高如進,以免應天書院的人心生芥蒂,但此事不能就此結束,既然高如進這顆棋子拋了出去,就不能廢了。」
「保住高如進後,沈安肯定會大為憤怒,到時候咱們暗自派人將高如進……咔!」榮泰雲說到這裡,伸手在喉嚨口做了個手勢,冷冷說道:「便可以把殺人之罪安在沈安頭上。」
嘶~~~
皇甫胤安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有點狠!有點毒!有點陰!
不,不是有點,是太狠毒,太陰險!
但皇甫胤安要的不就是這樣嗎?
「好!非常好!」他連聲叫好,腦海中立刻梳理了一遍手下眾多官員:「就讓鴻臚寺的劉禮明去保高如進!」
說完,他又看向周策:「周大人,你是應天書院的人,希望你回去之後,向幾位長老解釋一番。」
其實他這句話不過是廢話,他都去了魏王那裡,幾位長老能有什麼意見?
不過在座的各位,恐怕除了他和黃遷,便再也沒人知道,魏王便是應天書院的院判。
就連周策都不一定知道,所以皇甫胤安該說的還是要說。
周策恨恨的看了一眼榮泰雲,隨後才開口道:「殿下放心,高如進把事情搞砸了,還瞎扯什麼魏王,我們應天書院對他也欲除之而後快。」
「如此甚好!」
事情既定,眾人便各自散去,屋內只剩皇甫胤安主僕二人。
「太子爺,榮先生所言的計策,雖然不錯,但區區高如進似乎份量低了點,殺一個這樣的小人物,對沈安怕是並不會有多大的影響吧?」侯近山說道。
「你有什麼想法?」皇甫胤安問道。
「之前太子爺不是褒獎了黃承旭嗎?但黃遷最近把他關在家裡,沒給他鬧事的機會,太子爺不如把這枚棋子用起來。」
「可是本宮總不能逼著黃遷放人,去找沈安麻煩吧?」
「這不是馬上就要召開一年一度的京城青年才俊大典嗎?到時候太子親自發帖邀請黃承旭參加,同時奏請沈安主持不就行了?」
青年才俊大典,是大梁每年都會舉辦的一種選拔年輕官員的方式。
本意是為了藉此挖掘年輕人才,但實際上卻成了朝廷五品以上官員子女魚躍龍門的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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