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無語的聳了聳肩。記住本站域名
我也沒說你家小姐不是冰清玉潔啊!
「大人,我看靖安王他有些居心不良啊!」
和益王結盟的事情,作為心腹,向子非是知道的,他也看出了沈安心中的懷疑。
「呵呵,一邊拉攏,一邊又挑撥離間,看來靖安王對咱們的防範不比太子少啊!」
沈安冷笑連連。
不過這除了給他提了個醒外,倒也沒有多在意。
梁帝猜忌他,想置他於死地!
太子想殺他,三番五次設計陷害!
多一個靖安王又有何妨?
他不是一個反覆的小人,怎麼可能因此轉投靖安王?
更何況,還是他之前所想,靖安王是梁帝和太子兩人的眼中釘,投靠他只會讓梁帝父子對他更加忌恨。
「靖安王現在是咱們的頂頭上司,他若是對我們心生防範,怕是會對我們不利。」向子非說道。
「放心吧!益王現在依然低調得很,而靖安王對咱們現在是拉攏更多一些,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對咱們有什麼影響。」沈安搖頭說道。
這一點,他看得很清楚。
而且靖安王那麼聰明,豈會不知梁帝讓他當甘、雲二州大總管的真實目的?
都是挑撥離間的高手!
和皇帝鬥了這麼久,就好像睡在一起幾十年的夫妻一般熟悉。
誰還不知道誰的招式呢?
靖安王不可能這麼快就和益王,還有他,撕破臉的!
「這個事先放一邊,正好你們都在,最近各自的工作進展如何?」沈安暫時撇開此事,問起軍政事務來。
「白雲山的工……工廠已經快完工了,但是挖石炭和鐵礦,若是用咱們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軍士,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程穆負責政務,白雲山那邊的事情,他也接手去辦了。
但他對於工廠這個新名詞,還是有些不太熟悉。
也有些擔心那一千軍士若是長久待在礦場上,會荒廢了軍事技能。
「暫時咱們也抽不出那麼多的勞動力,只能先將就了!等到龍朔情況穩定之後,再派人置換出來吧。」
沈安對於人手的事情,也十分無奈。
龍朔現在總共也就十七萬人,農業肯定是不能撂下的。
本來土匪中的那些壯丁挺適合挖礦的,但西魏大軍又懸在頭頂,不抓緊擴軍,也是不行的。
所以只能先這樣了!
「秦二郎那邊還沒有消息嗎?」沈安扭頭看向向子非問道。
向子非搖了搖頭:「還沒有,每日軍情往復,西魏那邊似乎沒有新的試探,秦將軍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我還是認為,西魏人之前不過就是想摸清我們的底細,並不會大舉南下。」
「畢竟光靠鎮南王手底下的幾十萬人,若是現在進攻的話,很難獲勝,他還是要等到來年秋收,與西魏朝廷兵合一處才會進攻。」
對於這個觀點,沈安深以為然。
鎮南王本就是個小心翼翼的人,吃了幾次虧,更不敢隨意亂來了。
不過提起鎮南王,沈安便想到了當初密謀進入南郡城購糧受阻的事情。
這是個隱患!
「太子當日故意將消息透露給西魏,阻止咱們購糧,你們覺得他會不會將咱們只有一萬兵馬的事情也告訴西魏呢?」
「我覺得不太可能!太子之前故意透露消息,卻沒能將咱們坑害,反倒讓西魏損兵折將,我估計現在鎮南王也不一定信任太子,甚至還會以為我們是聯合一起坑他。」
向子非斷然說道。
「說的不錯,下官也是這樣想的。」程穆補充道:「鎮南王連番受挫,對我們忌恨甚深,若是得知咱們只有一萬人馬的消息,怕是早已經進攻了。」
「行!子非你要多加關注西魏的動向,千萬別出了紕漏,要不然咱們都得死在這裡。」
沈安不忘交代一句,又問了陳友和沈萬三,關於書院建設和新軍訓練的事情。
至於開墾農田,反倒沒有多問。
因為沒有必要!
那些百姓有飯吃,幹勁十足,現在都不用催,每個人都起早摸黑的干。
有些覺悟高的,幹完活,還會去臨時搭建的書院學文學字。
所以沈安十分安心農墾的事情。
說得久了,他口乾舌燥,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休息吧!我去……」
「大人,你還沒完婚,可不能就去洞房哦!」向子非滑稽一笑。
「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
「洞尼瑪的房!」沈安飛起一腳,把向子非踹到一旁:「滾滾滾!你們沒一個好人!」
轉身便走。
安雅君一直住在西廂房,他離開正堂,便進了西院。
有些事還是要說清楚的,比如他和榮錦瑟、藺茯苓之間的關係。
他不可能因為皇帝賜婚,便拋棄她們。
甚至,他也不會有什麼妻妾之分,在他這裡,都是平妻。
安雅君和青羽也沒有回屋,正在院中的涼亭打鬧,聽到他的腳步,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安雅君瞬間臉紅,將頭側了過去。
「咳咳……玉卿,我想找你商量一下。」沈安也覺得有些尷尬。
兩人之前雖然互生情愫,但舉止卻連曖昧都談不上。
一下子便要完婚!
確實有些措手不及!
「你們商量,那我就先走了!」青羽朝沈安眨了眨眼,嬉笑起身。
安雅君一把拉住她:「你別走!」
臉上的紅暈更甚了幾分,如洗的月光灑在她吹彈可破的細膩皮膚上,透著一股別樣的顏色。
白裡透紅,嬌艷欲滴,像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
含羞的丹鳳眼中慌亂、嬌羞,卻又透著如水的溫柔。
沈安一時間瞪直了雙眼!
好美!
果然是京城男子夢寐以求的謫仙!
「我不走看你們秀恩愛啊!」青羽撇了撇嘴嘟囔,用手指著沈安道:「你看他都快急眼了,我不走行嗎?」
這話把沈安說得更尷尬了,斂了斂心神道:「青羽姑娘還請留下!」
「玉卿家中也無其他親人了,婚姻又是人生大事,你是她的姐妹,應當留下給她出謀劃策的。」
「是啊是啊!」安雅君連聲說道。
宮郡王征戰沙場多年,膝下只有她一個女兒。
其他親人不是戰死,就是早已和她沒有往來。
青羽便是她的貼心人,她也從未把青羽當做丫鬟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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