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打我?」
達葉斯佳回過神來之後,臉上火辣辣的疼所造成的傷害,遠不如他心中受到的衝擊更大。【Google搜索】新筆趣閣
他就想不明白了,怎麼說他的行政層次上,和歐氐斯也是一樣的,並且剛才的對話,完全沒有什麼進攻性。
他怎麼就突然翻臉了?
實際上,歐氐斯心裡比誰都明白,這話他雖然敏感了一些,但遠遠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出現什麼狗屁應激反應。
他就是想法抽他!
而且已經謀劃很久了,但一直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契機,今天也是鬼使神差。
但該說不說,這個嘴巴抽上去,那是真的爽!
「你這個混蛋!」
被質問的歐氐斯,故意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突然之間開口發難:「你他麼的指著我幹什麼!」
「抽你怎麼了!」
「混蛋!」
丟下這兩個字,歐氐斯轉身就走,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著突如其來的反轉,讓達葉斯佳硬生生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好半天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不是被這傢伙給玩了,他如果真的不是故意的話,為啥要逃走得這麼快呢?
這裡面有問題!
看著桌上的酒菜,還沒有動過,達葉斯佳心裡那叫一個憋屈,自己好好的打算把他請來,詢問一下戰場上的事情,他也好做一些準備。
卻不想被人家好心當做驢肝肺。
不過這樣也好,既然歐氐斯是這個態度的話,他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原本達葉斯佳還琢磨著,此戰畢竟關係到波斯的存亡,以及其內部的穩定,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在有需要的方面,他還可給歐氐斯一些幫助。
即便要置他於死地,也得等著戰後再說,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波斯本身,更多的也是他想在大流士面前,重新樹立一下自己的人設。
人設做得好,流量少不了。
這是硬道理,而且一個好的人設,還能幫助他日後在壓倒歐氐斯之後,可以收容更多人的投靠。
一舉兩得的事情,他從來也不會錯過。
即便有些行為,在外人看來有點腦殘也無所謂。
但是今天歐氐斯的粗蠻,徹底觸怒了他,既然你是個這麼不要臉皮的人,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是你自己要找死,那麼到時候就別怪哥們,去給大流士磨刀!
達葉斯佳和歐氐斯今天算是徹底作仇了。
可以說,這兩人的行為,純純就是沒正事的表現,相比之下,他們的王,大流士就正經了太多。
這會大流士正在同他心愛的兒子,薛西斯當面討論之後的戰術。
高大的薛西斯,站在他老爹面前,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可以完全將大流士包裹起來,但他並不胖,反而身上的每一塊肉,都是妥妥的腱子肉。
結實的一批!
曾經的薛西斯,是一個非常帥氣的小伙子,至少在他們波斯人眼中,那就是個美男的坯子,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男神。
尤其是他那雙淡藍色的眼睛,還有金黃色的頭髮,更是顯示著無比的高貴。
但現在,薛西斯放棄了自己的頭髮,為了方便作戰,也為了表達自己對父親和波斯的忠誠,他用禿頭的方式進行證明。
禿頭,在波斯有一個特殊的含義,即必死。
為國必死,為父親必死,為勝利而必死。
所以只有真正的波斯勇士,才可以使用這種特殊的髮型。
當然髮型的意義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還是薛西斯看重了這種髮型的方便,雖然頭髮看而以隔絕頭皮與頭盔的縫隙,避免摩擦。
但要是在頭盔內部,填一張乾燥的鹿皮進去,也是一樣的。
並且,沒有頭髮,就可以很好地降低頭盔內部的溫度,在作戰時,能夠更加舒服的同時,也會避免不小心失落頭盔之後,而被頭髮遮蓋眼睛的情況出現。
戰場上是混亂的,一旦眼睛被遮蓋,無異於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薛西斯可不想遇到那樣倒霉的事。
他還打算日後能繼承波斯呢。
「我的父親,我偉大的王。」
儀式感必須拉滿,薛西斯一開口就把他老爹給捧得飄飄然起來:「我軍這一次的作戰方式,全在您的安排下。」
「這一定可以獲得勝利!」
「不要這麼說。」
大流士笑眯眯的搖搖頭:「我並還不能保證自己的計劃一定會成功。」
「不!」
薛西斯堅定的告訴他,計劃與策略,是完美的,並且絕對沒有任何失敗的可能。
「那要還是失敗了呢?」
大流士凝視著他,緩緩地問道。
薛西斯依舊那樣乾脆利落:「還是失敗的話,那麼所有責任必定出自作戰將士之手;他們沒能貫徹父親的戰術,也許還會因為敵人強大的兵鋒而感到畏懼,從而動搖了對波斯的忠誠。」
「這樣的理由千千萬萬,為何父親一定要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這才是乖兒子!
真的!
大流士這會很想把他拉過來,然後狠狠一口啃在他的腦袋上,但是看著薛西斯那反光的腦袋,當爹的有點下不去嘴。
並且……
薛西斯實在是太高了點,大流士就算站在椅子上,都不一定能碰到他的腦袋,所以也就沒辦法完成他的想法了。
兒子到底還是長大了。
過去,大流士從來都也不是一個念舊的人,他也從來沒有回憶過自己和兒子們的過去。
在他看來所謂的天倫之樂,對孩子們的回憶只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
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薛西斯這些話說出來的瞬間,他眼前竟然不受控制的浮現出父子之間過去的種種。
那一幕一幕的畫片,在他的腦海里不停閃過,有快樂,也有氣憤,但不管是什麼,這特麼的都是不應該的!
大流士不動聲色地將內心變化,壓制下去,他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是在恭維你的父親。」
「這很好,但以後還是不必了,免得被那些做將軍的聽到,他們會因此而感到難過。」
「我不在乎。」薛西斯把腦袋一晃,和他爹比起來,那些將軍算個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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