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安這麼盯著看了一眼,薛林也意識到自己蠢得好像一頭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對,豬都比他聰明多了!
被罵了一句並不重要,關鍵是眼下他們要如何解決問題,滿地的毒蟲,弄得戰馬馱馬,寸步不肯前進。
再這麼囉嗦下去,半個月的時間眨眼就到,那時候只怕是整個長州,都要陷入囉唣之中。
黑風之下,再加上敵人來犯,那場面堪稱無敵。
「來人!」
就他亂琢磨的時候,沈安倒是想出了一個辦法,但是否有效,他就不知道了。
「王爺。」
修方上前來,臉色冷峻,本身他之前也曾想過,用自己早年之間學過的一些方術樣的手段來驅趕這些毒蟲的。
奈何平日之中,蠍子蜈蚣是什麼的,在他手裡比兒子還要聽話,可眼下天災之下,這些東西可是不再把他當爹了。
要不是之前修方的輕功很好,怕不是已經被毒蠍子蜇成廢人了。
「您有何吩咐?」
坐在馬背上,修方冷冷的問道。
沈安目光在前面那些暫時被石灰擋住的毒蟲群上掃過,嘴角抽了抽:「眼下我們能用的石灰,還有多少?」
「不是很多。」
具體數字,修方也未曾統計過,攜帶熟石灰在身上,乃是將士們,應急時候充當金瘡藥使用。
剛才為了防止戰馬坐騎,被毒蟲蜇咬,老早他們就撒下去一批了。
效果自然是有,但是看樣子,身上所剩應該不會很多。
「傳令下去,要求我軍將士,將隨身攜帶的石灰粉全部收集起來。」
「之後把這些石灰……用飲水調和起來,往馬匹身上抹。」
「再者把所有的避毒丹,再用淨水劃開!」
「王爺不可啊。」聞言,修方當時提出異議,石灰水就算了,可是避毒丹乃是好東西,戰場上,敵我雙方交戰,全然是不擇手段。
常常他們會在箭頭上,塗抹毒藥,更噁心的,還會塗抹屎尿一類的東西,以增強對敵人的殺傷力。
避毒丹的作用也就在此,當被這種不乾淨的東西射中之後,及時服用下去,是可以保一條性命的。
「要是現在就把這些丹藥全都用了,到時候兄弟們該怎麼辦?」
沈安搖搖頭,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當下處置不了這些毒蟲,他們寸步難行,就這麼拖延下去,豈不是置蘇竭等人於不顧。
對長州百姓,也不夠負責!
「當下我們只有犧牲自己了。」
沈安就算是心裡不願,但也沒其他辦法:「事到如今,非得如此不可,這些毒蟲尚且懼怕石灰粉,若是再拖拉下去,只怕它們的天性會使這些東西發瘋。」
「別再囉嗦了!」
眾人眼見沈安如此,誰還敢再多說什麼,這邊急忙就去安排,同時沈安還派人往長州發了一封加急的飛鷹書給皇甫竣。
要他與黃遷,做好萬全準備,千千萬萬,防範這些毒蟲進入州內。
顧頭不顧腚可不行。
毒蟲天性如此,當他們再遇到危險的時候會變得瘋狂,丹也不至於喪失理性,天性會讓他們往人類聚集的地方,以及溫度尚且適中的地方蜂擁。
在風暴之中能夠控制溫度的地方,顯然擁有較好的屏蔽,所以這些毒蟲為了保護自己也會向所在地,瘋狂聚集。
沈安現在就怕別到時候黑風暴沒把城內的百姓怎麼樣了,反而叫這些毒蟲嘎嘎亂殺,那可就丟人了。
這邊安排好一切,沈安又決定身先士卒,將戰馬身上撒全石灰粉後,第一個縱馬殺出。
如此時候,領頭人要是不肯玩命,哪裡還能指望手下們替你效死力?
躍馬揚鞭,沈安如同一道殘影樣子,沖向毒蟲群,說真的,這一刻也就是他志氣如虹,再加上坐騎本身也是龍駒異獸。
要不然,光憑藉身上那點石灰粉的話,在毒蟲群中肯定難以行動分毫。
沈安這邊縱馬而去,其他將士們也急忙跟隨,於廉和薛林緊隨其後,一個護住他的左翼,一個守衛右方。
數萬人在核衣殼奔馳而起,雖然馬蹄聲早已被大漠淹沒,但是宛若長龍一樣的軍隊,還是掀起了大漠當中的一場震撼。
本來兌上了避毒丹的熟石灰水,那種藥香味再加上石灰刺激的味道,對毒蟲本身就有刺激,再加上無數戰馬奔馳的鐵蹄,竟然硬生生在毒蟲群中撕開一條道路。
無數的毒蟲,被鐵蹄踏成灰泥。
開始的時候,還有很多人覺得沈安這策略難以成功,卻不想就是這一拼的功夫,反而成全了他們,若不是這樣,他們果真就在當地等候,沒準會被那些毒蟲反逼回去。
半天的功夫,沈安帶領軍隊終於衝破了毒蟲的包圍,據說那些死在他們馬蹄下的毒蟲,這回已經成了其他同類的口糧。
「看來這傳說是真的,蠱蟲果然是這麼練成的。」
薛林感慨的長吁口氣:「這些東西竟連自己的同類都吃,若真是對咱們下手……想想也真夠可怕的。」
「話是那麼說,但咱們這不是對付過來了嗎。」
沈安比他要輕鬆很多:「當前的局勢之下,度過了這些毒蟲,接下來就是尋找蘇竭所在;派斥候去找。」
「我們則沿途尋找蘇竭的標記。」
別看這裡是沙漠,依舊可以留下長久的痕跡,蘇竭在沒有風沙的地方,堆石為記,後者立木為憑。
這兩者即便是被風沙淹沒,也能扒得出來。
薛林知道前沿事情緊急,一口氣竟然派出二百名斥候,兩兩一組,分路尋找,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此刻的蘇竭已經陷入危機之中。
波斯坎婆奧斯得軍隊,以夜襲的方式,成功突襲了蘇竭得休整營地,雖然有何沖聞策應抵擋,但是對方人數太多,剛開始交手,兩翼就被截斷,何沖聞與其部下,竟被與主營分隔開來。
蘇竭、何沖聞雙方皆陷入苦戰之中,倒是蘇竭一方兵力強勁很多,誠如何沖聞此刻已是身心俱疲,部下被殺了七七八八,他本人也是滿身戰創,血透過鎧甲,把外罩的錦袍都染成了梅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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