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李清照這位大宋才女,截止目前她的生活其實完全算得上是順風順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外公王珪是仁宗朝的宰相,她的表姐妹分別嫁給了徽宗朝的宰相蔡京,以及當朝的督察院左都御史秦檜。
她的老公是京城有名有才又有顏的官二代趙明誠。趙明誠父親趙挺之曾經一路高履任大宋尚書左丞,尚書右丞,是大宋可以稱呼一聲趙相公的存在。
她所有的坎坷都源自於她的父親李格非。
她父親倒也不是有多不堪,相反她父親曾經一度是大宋正派人物的光輝代表。
但不幸的是, 他父親是千古文豪蘇軾的弟子,也就是司馬光元佑黨人那一派。
大宋清算元佑黨人時就在眾人現在坐的文德殿外面樹立了元佑黨人碑,盡錄所有元祐黨籍的奸臣於石碑之上,李清照的父親李格非名列第五。
大宋朝廷對元佑黨人的恨那是沒話說,凡是元祐黨人及其親屬都不准生活在京畿近郊。
所以李清照最困難時孤身離開了趙家,南下投奔自己的家人。不過對元佑黨人的禁錮很快就廢除了,她又能與丈夫趙明誠團聚。
除此之外,她就沒有任何苦難經歷了。
後人對她命運坎坷的印象都是靖康之難以後,國家山河破碎,時代的不幸下,這個國家的每個人都註定了苦難的悲劇。她只是時代塵埃下那萬千苦難中一員,甚至相比於其他人在亂世的掙扎,她那點坎坷都算不得苦難。
總之截止目前為止,這位易安居士是豪放樂觀,幸福美滿。曾經那點小坎坷放到一生中去看,其實什麼也不算,誰能一生順風順水,沒有一點波折?
她有多豪放?
大概是分為三點,一邊喝大酒,一邊打麻將,一邊寫艷詞。
一句話概括,不想泡帥哥的女詞人不是一個好酒蒙子。
未成年時迂迴偷瞄帥哥,新婚時節嫵媚勾引明誠。
她有名的詩詞《醜奴兒》寫的是:「晚來一陣風兼雨, 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
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櫥枕簟涼。」
翻譯過來就是:「大夏天的我彈了個曲, 誠哥在看字畫沒理我。那再畫個美美的淡妝試試吧。我穿上半透明的睡衣衝著明哥笑,只見一女子,裸露肌膚,酥胸雪膩,拍了拍大腿說,郎君,今晚上的主席真涼爽呀。」
趙明誠看了什麼反應不知道,但大大宋士大夫們看完是鼻血直流,大罵這是對俏婦女之作,是淫邪之詞。一邊罵,一邊偷偷暗中欣賞,回味不已。
這是一首艷詞是無可爭議的,夫妻兩人閨中之樂寫一寫也無妨,就當添加情趣了,士大夫們本來也管不著。關鍵是我照姐那豪放不已,直接把這首《醜奴兒》給發表了!
這就好比你在拿著手機玩遊戲,你人間絕色的女友千嬌百媚的勾引你,使盡渾身解數把你勾引上了床。本來是夫妻二人間的情趣, 結果第二天女朋友把這過程洋洋灑灑的寫了一萬字發到了微博上。恰巧她微博粉絲上千萬,直接就把你給送上當日頭條了。
而在封建王朝,敢把閨中之事拿到明面上去說,照姐真的是豪放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絕對是文人中的千古第一拽姐。
婉約派?
我照姐當初拿著簡歷去敲豪放派的門,豪放派都不敢收啊。
至於她喝酒喝到沉醉不知歸路,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那就更別提了,就算在後世大街上看到這種醉酒小姐姐掉到蓮花池裡,也得吸引無數人目光,尤其照姐還長得特漂亮,衣著特高貴,典型的白富美。
而照姐生平最大的娛樂項目自然就是搓麻將了,還親自寫了一本搓麻寶典,也就是《打馬圖序》,開篇就對所有人一頓嘲諷:「知道你們為什麼打麻將不如我嗎?就是因為你們沒有專心致志,你要把打麻將當成畢生的愛好,晝夜廢寢而忘食,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呀。」
反正趙桓聽完以後,對這位人美路子野的才女小姐姐是大為驚嘆,一直懷疑她是不是穿越過來的。
今日終於見到了真人,忍不住想對一句口號,問道:「宮廷玉液酒?」
李清照一頭霧水,但她人美路子野,完全不畏懼趙桓,遲疑的回道:「柚子碧香醉?」
好吧,接頭失敗。
趙桓收攏了心態,淡笑著說道:「易安居士才思敏捷,文采斐然,的確當得起大家之名,有易安居士為學院祭酒,朕甚為安心,同朕講一講南京皇家女子學院的的教授情況。」
安心嘛真的要分兩說,照姐如果只教學問,那趙桓自然是安心的。她的學問在大宋數一數二,她的家國情懷,盡忠大宋那都是無人可以質疑分毫。為了大宋,她直接嘲諷自己最親密的丈夫,鄙視自己丈夫有負國恩,棄城而走。歷史上更是屢屢寫詩希望趙構能揮師北伐,恢復故土。
但要是照姐把她的興趣愛好也傳下去了,那真不好說大宋的皇家女子學院會成為什麼風貌。搞不好要恢復大唐的開放豪邁氣象。
不過這麼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下一代人就應該有更開放的胸襟,更豪邁的氣度。
極有可能大宋文化會在我照姐手中勢頭急轉,從朱熹的封建理學、壓迫束縛轉為文明開放,大氣豪邁。
至於女德教育,風紀教育,這有梁紅玉把關。
雖然梁紅玉以武事聞名於後世,但在生活中那是非常典型的賢內助,在輔佐韓世忠時曾經披草立案,織薄為屋。把賢惠質樸,吃苦耐勞的美德展現的淋漓盡致。
有她影響,皇家女子學院的學員不會敗壞風紀,好逸惡勞。
李清照沒有想那麼多,她現在正在投身教育這件事情上找到了最大的成就感,準備大展宏圖,立即對趙桓說道:「妾身掌管南京女子學院以來,發現生員中許多女子皆是知書達理,精熟文字,而且琴棋書畫,鼓瑟笙簫皆有所涉獵。其學問、才識並不弱於一些所謂的士人學子,只是被女子身份所耽誤,才流落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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