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來,咱們喝一杯!」
「還喝?不難受?」濮青沐戳她的臉蛋。
「寡人要賺好多好多的銀子,才不要當最窮的皇帝!」
「王兄,你說,咱們創造一個太平盛世怎麼樣?會不會特別有成就感?」
「嗚嗚嗚,王兄,好難受,腦袋要炸了。」
「王叔,等下次中秋宴,你就能來了。」
「隋德勝,隋德勝,嗚嗚嗚,寡人一定會護你平安的。」
「嗚嗚嗚,難受。」
「王兄……別走……」
「……」
蘇葉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還覺得腦袋發脹,腦門一陣陣兒的疼。
「唔——」蘇葉揉了揉太陽穴,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一下子愣住了。
右手放回去,摸,再摸,摸寬一點,有點硬,有點長,再上面,有點寬。
她愣愣地看過去,看到自己的手還放在一條大胳膊上。再往上看去,一雙幽深的眸子串入眼帘。
然後……她蹭的一下往後退,然後光榮地從床上翻了下去。
她迅速爬起來,抱著一起掉下來的被子:「臥槽,王兄,你怎麼在這裡?」
看看自己的衣服,還好,還是昨晚的龍袍。
她拍拍自己的胸脯,還是平的,應該沒被發現。
兩三個月前,她第一次來了大姨媽,然後身體某處開始迅猛生長,最近已經在用束胸了。束胸還在,看來他沒有動過自己。
濮青沐從床上起來,看到蘇葉的表情變了又變,甚是無奈地說:「昨夜皇上喝醉,拉著臣的衣服,不讓臣走。」
雖然濮青沐少說了一個詞,但是她能想到,自己是怎樣個死活不讓他走。
她的酒品不算壞,不會大吵大鬧。但是也不算好。
以前閨蜜就說過她,只要喝醉了,腦袋就會斷片兒,然後會扒拉著身邊的人說話,不許別人走。以前就有過閨蜜被她死死抱著睡了一晚的事情。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對上的就是閨蜜一言難盡的眼神,以及一句:「幸虧我不是男的,要不然你估計清白不保。」
想到這,她猛然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濮青沐,見他衣服雖然皺得跟鹹菜一樣,可好歹也算整齊,沒少一件。
哦,如果不看右手臂的袖子沒有了的話。
不過,她還是有些底氣不足,弱弱地問:「王兄,寡人昨夜沒做什麼事情吧?」
濮青沐眸光微閃,想起她昨晚一開始抱著自己的手臂胡亂說話,父王隋德勝蕭藍天都有了,然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開始哭,哭的那叫個淒悽慘慘戚戚,眼淚鼻涕橫流,這傢伙還不自知,腦袋一蹭,眼淚鼻涕全擦到了他的衣袖上。
然後她就扒拉著他睡過去了。
原本他想趁此出來,結果他一動,她就死死抱住,使命兒抱住,然後還兩條腿夾住他的腿,嘴裡嘟囔道:「抱枕別動,寡人難受。」
沒法,他只有將右手袖子撕了,勉強湊合地陪她躺了一夜。
看到她忽閃忽閃、明顯心虛的小眼神兒,他沉聲道:「皇上難道不知道?」
蘇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叫出了聲:「寡人輕薄你了?」
正在門口準備進來的隋德勝差點扔掉了手中的金小盆。
他是誰?他在哪裡?他聽到了什麼?昨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