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雖說也是一場無聊的表演,但起碼也讓我收集到了一些有意義的數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見到這尊為自己一直戰鬥到死的屍體,然而阿多米尼思多雷特連多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更是仿佛要將元老長從自己的心中全部抹去一般,對著場上的謝塔等人露出了一副神秘笑容。
「謝塔,雖說你過去的一切全部被秦凌所強制抹除,但以前秦凌教授你的全部都刻在了你的本能里。說實話,我還是挺羨慕你的,我小時候怎麼就沒這麼個人這樣對我呢。」
注視著即便失去一切記憶的謝塔,阿多米尼思多雷特心中更多的是羨慕。
身為八大搖光嫡系後裔,阿多米尼思多雷特小時候體會到的更多都是學習學習再學習。
她的父母為了在八大搖光嫡系後裔之中占據更好的話語權,於是強迫當時還是小孩的葵妮拉不停的學習。
身為父母,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的父母給她的感覺就是現實。
從最初得知這一胎是女兒而非兒子後,她的父母對她很是失望,所以阿多米尼思多雷特與人間界的其餘人工搖光們才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在別人還在玩耍之時,阿多米尼思多雷特就將心思全部放在了學習之上。
或許最初的葵妮拉想要得到的就是父母的愛吧,但可惜的是,這一切終歸是鏡花水月。
因此,淪為秦凌的俘虜後,在看到同樣沒有在父母身上得到愛,卻被秦凌灌注感情的莉莉後,阿多米尼思多雷特才對秦凌起了別樣的感情。
雖說阿多米尼思多雷特曾經淪為秦凌的俘虜,但秦凌卻從未以俘虜看待她,甚至還親自教她權謀之術,培養她,與莉莉的區別別無二致。
由於童年的原因,阿多米尼思多雷特根本不懂的怎麼去愛別人。就像原著中她所認為愛就是支配那樣,這點估計也是她那不堪的童年中,那對父母教她的。
身為元老長丘德爾金的創造者,不管是性格還是實力,最高祭司阿多米尼思多雷特毫無疑問是十分了解他的。
即便是長相著急,但丘德爾金的實力即便放在整合騎士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整合騎士團中能夠穩贏丘德爾金的也只有貝爾庫利和謝塔兩人,即便是愛麗絲,她想要拿下丘德爾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知道桐人是來著對面,而且認識秦凌後,阿多米尼思多雷特就對他起了心思,想用元老長丘德爾金來試探出他的實力,並且查看他是否真的沒有攜帶管理員權限。
但阿多米尼思多雷特沒想到的是,一向獨來獨往的謝塔現在居然也改變了,從未與人合作過的她現在居然選擇了與人合作,由別人牽制住元老長的神聖術,然後自己一擊必殺。
儘管自己最忠心的一枚棋子死了,但阿多米尼思多雷特根本沒有半點在乎。
以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現在的實力,想要再造出元老長丘德爾金這樣的棋子根本不在話下,一個元老長倒下,千千萬萬個元老長站起來。
可憐的元老長以為他是最高祭司的唯一,因此付出了全部的生命,然而他卻搞錯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最高祭司是他的唯一,是他的希望。然而在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的心中,元老長丘德爾金不過是一隻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狗而已。
輕輕吐出一口氣,最高祭司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身上所穿著的藍色公主裙根本隱藏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
儘管現在的局面是她不利,別人四個圍毆她一個,但阿多米尼思多雷特卻沒有絲毫的在乎。
懶腰伸完,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的臉上再也不復從容,反而是變成了一種極為嚴肅的嚴陣以待。
這是秦凌當初教她和莉莉的話語,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即便你再強,永遠不要小瞧任何對手。
一開始,對於秦凌的教導,一直心比天高的最高祭司阿多米尼思多雷特根本沒往心裡去。
可從卡迪納爾誕生的那一天起,她卻因為小覷了她,從而在這個從來沒有在意過的分身,一直以來都當作記憶備份的小蘿蔔身上吃了一個很大的虧。
也正是從那時起,阿多米尼思多雷特才將秦凌的話語全部聽了進去,不管對誰,她永遠都是嚴陣以待。
「來自對面的小男孩,按照之前的說法,你應該認識秦凌吧。」
心態發生了轉變,阿多米尼思多雷特一雙能夠泛出水的眸子直接集中在了桐人的身上,瞧了瞧他手中的黑劍,阿多米尼思多雷特頓時有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啊,無法砍斷的惡魔之樹,你將它製作成了神器啊,我說怎麼會這麼熟悉,原來如此。」
細細感知了一番,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直接回憶起了桐人手中的黑劍自己以前在哪裡見到過。
在剛剛將Cardinal系統融入自己的搖光之時,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的心態還沒有轉變過來。
她還是會懼怕暗黑界的來襲,因此在人間界的各地都設置了一些後手。其中就包括了靠近北方山脈的惡魔之樹基家斯西達,包括了南方不死鳥森林的蒼天巨石承載者。
這些東西都是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用Cardinal系統權限設置出來的特殊物品,這些物品出現後,平日裡不停的吸收著土地中的恩惠與太陽,月亮中的能量。
這是阿多米尼思多雷特在身為俘虜之後,為心中的不安感所設置出來的後手。
如果將來某一天,四關再度崩潰,那麼這些後手就能夠派上用場了,每一個都是核彈級別的武器。
可後來,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發現即便是擁有世界上限天命值的東西,也擋不住人一代一代的愚公移山,深刻的告訴了阿多米尼思多雷特什麼叫做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至於秦凌的另一句名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句話則是被阿多米尼思多雷特隱瞞了下去。如今這句話只在叢林法則至上的暗黑界中盛行,人間界再也找不到這句話存在過的一絲證明。
被阿多米尼思多雷特設置出的特殊性質介質中,兩百年前,南方的承載者被謝塔砍了,殘軀轉化為了盔甲穿在謝塔的身上。
而今天,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發現北方的惡魔之樹基家斯西達居然也被砍了,成為了桐人手中的神器。因此,即便是阿多米尼思多雷特,也不由的說一聲造化弄人。
對面?
沒有在乎惡魔之樹這幾個字眼,在面見卡迪納爾後,尤吉歐已經知道它是面前的最高祭司所設立的了。
尤吉歐更多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對面這個字眼上。搭檔桐人是在兩年前以失去記憶的貝庫達的的迷失者這個身份出現在盧利特南方森林裡的。
尤吉歐曾經聽村子裡的老人們說過,偶爾會有這種人出現,不過他也只是在小時候才相信。
傳言這是暗神貝庫達從盡頭山脈將手從盡頭山脈伸到這裡,以消除人的記憶來搗亂。
當人遇到過於痛苦,過於悲傷的事情時就會自己喪失記憶,有時候甚至會失去生命。這是前任基家斯西達的砍伐者告訴他的,他當初就因為妻子落水死亡,悲傷過度而失去了和她有關的大量記憶。
因此,尤吉歐推測桐人的身上可能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但尤吉歐確是一直將這件事隱藏在心裡。
尤吉歐一直以為桐人是來自東帝國或是南帝國,但卻在故鄉遭遇到了非常痛苦非常悲傷的事情後失去了記憶,經過漫長的彷徨後才來到了盧利特森林。
因此,在前往央都的旅程以及學校生活的日子裡尤吉歐幾乎沒有向桐人問起過去的事情。當然,他也不能否認因為有些懼怕桐人在回復了記憶之後就會回到自己故鄉。
但是現在,那個人界的至高領袖,能看清人間界一切事物的最高祭司阿多米尼思多雷特卻用對面來形容桐人的故鄉。
甚至於之前桐人也說了,這個世界只有人界與暗黑界,沒有天界。
桐人既不是人間界的人,也不是暗黑界的人,那麼桐人的故鄉到底在哪裡呢?
對於尤吉歐來說,人間界、暗黑界、天界這三個概念太過於抽象,他甚至想不出什麼恰當的詞彙來表達自己的思考,但他的直覺覺告訴他,此時接觸到的是一件極為重大的,堪稱這個世界秘密的事情。
「沒錯,我認識秦凌,也確確實實是來自對面。話雖如此,但我在這個世界賦予的權限等級和這個世界的人完全一樣,和你相比更是不值一提,阿多米尼思多雷特,不,葵妮拉小姐。」
最高祭司的話語傳達到了耳畔,桐人很快便是將視線集中在了她的身上,臉上滿是嚴肅,但隨即便是出現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看來圖書館的那個小不點對你說了很多無聊的事情啊,然後呢,小男孩,你是為了什麼才連管理者權限都不帶就敢落入我的世界的?」
在聽到葵妮拉這個極為久遠的名字後,阿多米尼思多雷特那珍珠色的鮮艷嘴唇上帶著的微笑迅速變淡,但很快便是掛起了比剛才還要燦爛的笑容。
在葵妮拉的印象之中,由外界降臨到UnderWorld的一共有六人,分別是以秦凌為首的五位神靈,以及後來受到她的邀請而來到這個世界的柳井。
毫無疑問,來到UW世界的這六人中,每個人都攜帶了系統權限。而如今,又有一個來自外界的人降臨UW,可他卻沒有攜帶絲毫的管理者權限。因此也引起了她極大的好奇。
「雖然我來到這個世界沒有攜帶權限,但我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桐人將腰間的黑劍用力抽出,並駐在地上,雙手按著劍柄,沒有在乎身旁愛麗絲、謝塔以及摯友尤吉歐奇特的眼神,就這麼雙手按著劍柄,臉上充滿了嚴肅,黑色的雙眸中頓時反射出了銳利的光芒。
「葵妮拉小姐,你將在不久後毀滅你的世界。」
「哦?毀滅世界的不是那個將我可愛的人偶們打的七零八落的你和那個藍衣小男孩嗎?你憑什麼說是我呢?」
桐人的話語傳達到了耳畔,再度聽聞葵妮拉這個熟悉的名字後,最高祭司阿多米尼思多雷特嘴角的笑容漸漸淡了下來,隨即出現的便是冰冷的冷笑。
「恕我直言,最高祭司大人,就連騎士長貝爾庫利閣下以及夫妻市長法那提歐大人都認為現在的整合騎士團無法對抗黑暗軍團未來的總攻,然後,我也是這麼想的。當然,我們騎士團也已經做好了戰死到最後一人的準備。但是,最高祭司大人,在失去了騎士團之後,你可否有保護無辜民眾的手段?你總不會向著孤身一人去將那個國家的大軍消滅殆盡吧?」
不提起整合騎士還好,一提起整合騎士,愛麗絲便是走上了前去,那長長的金髮仿佛是在和阿多米尼思多雷特那鮮艷亮麗的銀髮相對抗似的,在從外界透露進來的月光下發出了美麗的光芒。
愛麗絲那激烈又月兒的聲音化為了冷風吹遍了整個房間,搖動了阿多米尼思多雷特的長髮。最高祭司聞言,嘴角的冷笑也是收斂了一些,有些意外的注視著這名她最高的傑作。
「最高祭司大人,我之前說過,摧毀我們整合騎士團的並不是桐人和尤吉歐,而是你的執著與欺騙。執著指的是你從人界的居民身上奪走了所有的武器和力量。而欺騙,是你算計了我們所有的整合騎士!」
騎士愛麗絲是寄生在尤吉歐的青梅竹馬愛麗絲·滋貝魯庫體內的臨時人格。所有整合騎士現在都是身體內的臨時人格,而原先的人格則是被最高祭司抽了出來,放置在了第一百層的天花板之上,也就是最高祭司最後的底牌。
「你強行讓我們與親人、棋子、丈夫和兄弟姐妹們分離,封鎖了我們的記憶,還植入了讓我們以為自己是從天界被召喚而來的虛假記憶!」
說到這裡,愛麗絲低下了頭,語氣中有著難以掩飾的悲哀。食君之祿,忠君之憂。身為最高祭司的下屬,愛麗絲一直將她視為自己的最高信仰,可現在,愛麗絲的心中只有悲傷。
桐人說的沒錯,不管在哪裡,只要現在頂層的人,全都是騙子。現實世界如是,UnderWorld里的阿多米尼思多雷特亦如是。
「如果這是守護這個世界的人們所必要的手段,我不會怪你什麼,但為什麼你連我們對公理教會和最高祭司大人的忠誠都不相信呢!為什麼要對我們的靈魂施加那種骯髒的術式,強制我們服從你!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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