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的解答。【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秘密的關鍵。能夠拯救萬民的知識。」說書人的唇邊露出一抹笑容。「我的同胞們全是弱者。懦夫。他們逃離危險,沒有一個有膽面對我的敵人。不過,巴弗滅將賜予我獲勝的契機。」
「有好多年,我都在思索如何擊敗天墜。我的敵人沒有肉身,更不可能被殺死。它點燃一切擋在它路徑上的事物,並不奴役。只是單純的毀滅生命。然後,我找到了答桉。我終於知道要如何拯救我的世界。」
說著說書人的表情變得激動了起來,甚至嘴唇都微微顫抖的感覺。
「天墜是為了摧毀葛拉利昂而來。它的襲擊勐烈無比,我珍愛的世界幾乎承受不住如此重擊。但如果是讓許多個世界一同承受這樣的重擊,而非僅僅一個世界呢?如果天界或極樂境對垂死的葛拉利昂伸出援手呢?如果我試著將我的世界與其他世界融合,使它們合而為一,災難的威力便不會如此巨大。葛拉利昂的子民們將能夠暫時到鄰近的位面去尋求庇護,明也將得以保存。我們的化將能夠繼續存在下去。我們便不會被遺忘。」
聽著說書人的話,林雲眉頭一皺,感覺不太對。
等會,這話的意思,這傢伙是準備通過融合位面。
也就是說,世界之傷????
想起這一張筆記就是阿瑞露實驗室之中發現。
林雲有一個微妙的想法。
之前那一隻神話鷲魔製造魔化人的東西是說書人的筆記。
然後這個筆記也是說書人的筆記。
這傢伙該不會就是那種像是希卡利奧特曼那樣,專門搞事,老是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研究成果,甚至導致世界遭到災難的幕後形boss啊。
「巴弗滅,這位陰險狡詐的牛頭人之王,曾是阿司莫迪斯的階下囚。但他只花了十年便逃出了監獄,並帶走了關押自己的監牢,即是後來的象牙迷宮。那真是值得尊敬的偉大功績,而我研究的終點也在那兒。我目前感興趣的研究領域正是在位面間移動物質的方式。」說書人此時那沒有光澤的眼中似乎充滿狂熱的感覺。
「迷宮的牆上覆滿了奇怪的符號。我停下腳步,用手順過這些符號,確保它們是真的。巴弗滅在被囚禁的時日裡,畫出了這些謎一樣的加密圖形。我拿出那本樹皮封面的筆記本,悉心將符號給謄了上去。我的身後有兩隻牛頭人在打架,我編織的法術之網猶如毛毯一般覆蓋在我身上,而他們正是被這些法術給騙了過去。」
「將世界融合什麼的,這會不會有些太危險了啊,」因為思考的原因,所以到現在林雲才來得及詢問,不過林雲也沒有直接就提出世界之傷的概念。
雖然說林雲估計,這傢伙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不過林雲現在更想要了解他的看法。
面對林雲的詢問,說書人沉默了片刻。
當他再次開口說話時,聲音中便帶上了蔑視,「危險。困難。幾乎不可能做到。但告訴我,難道這樣的風險,比得上在我眼前消失的塔西倫帝國嗎?獨眼巨人的古格爾甘王國,活該滅絕嗎?那底棲魔魚的帝國呢?」
說書人無聲地翕動著自己的唇。「為了拯救葛拉利昂,會有某個位面為此付出代價。戰火將起,隨之而來的則是新的世界。但我們會活下來。我們將擊潰天墜,而歷史向來由勝利者書寫。」
。
。
。對此,林雲也是沉默。
這傢伙見過太多國家毀滅的歷史,在他看來,只要沒死光就可以了,而相比起來,天墜,這個對於他來說才是最大的噩夢,卻是無論如何都要處理,就算是再過激的手段也不為過。
難道說阿瑞露其實也是抱著類似的想法?
又或者是通過解析說書人的日記,發現天墜的這個情況,所以想要嘗試打開世界之傷,進而穩定世界?
如果是這樣的話,整個事情就一時之間變得奇妙起來了。
這是哪來的被全世界誤會的救世主啊。
不過,林雲看著說書人的情緒似乎不太對的樣子,卻也是轉移話題地說道,「那本樹皮的樹是你導師那一本吧。」
說書人低下頭,片刻之後卻又勐然抬起。「沒錯,驕傲使我盲目,當我認為我不會追隨我的同胞而去時,我就將它撕成了碎片。我仍然沒有逃跑的打算,但我從前的導師寫在這本筆記上的知識,說不定正符合我的需要。」
「精靈們設法開啟通往索維漣的傳送門,並試圖讓它能夠開啟到所有我們的人民都能撤離葛拉利昂為止。他們的懦夫行徑雖然活該被人鄙夷,可他們的智識確實無庸至疑。我回到瓊寧,將我那本被撕碎的筆記本剩餘的殘片收集起來。如今,我已經劍指天墜的心臟。我結合了精靈的智慧與巴弗滅的狡詐,我將成為救世主。」
說著,說書人不自覺地舉起雙手,仿佛神棍一樣的感覺。
「我將這些奇怪的符號抄錄到筆記本中。這些塗鴉究竟代表什麼?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這位未來的惡魔領主在寫出它們的當下,那個他身陷令圄的當下,究竟在想些什麼?他那時的心智還正常嗎?我需要有人幫忙,才能理解這些筆記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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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解密它們所需的時間,恐怕會比法拉絲瑪給我的時間還要多。」
說書人似乎又重新進入了回憶之中的樣子。
「我背後其中一隻牛頭人殺了自己的同族,把對方的心扯出來吃了。他染血的鼻尖在空氣中勐烈地抽動著,充血的雙眼從牆壁移動到另一面牆壁上。雖然他感覺到陌生人的氣息,但他沒能嚇到我。我十分確定,我的法力與法術都在隱藏著我的形跡。」
「我已經完成了分內事,可以離開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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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卻還留在這兒。我身後那股奇怪的感覺究竟是什麼?就好像有人在看著我,即便我已經施展了這麼多防護法術。你是誰?我小心地問道,並沒有期望能得到回答。我是黑暗。一個神秘的女子聲音在我的耳畔低語。這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禁顫抖起來。
。
。
」
說書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幻象在最有意思的地方結束了,可不是嗎?」他末尾的語氣有些苦澀。「請找到這本樹皮封面的筆記本其餘的頁面。我得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最有意思的地方嗎?
很顯然,那個時候阿瑞露是不可能出現,因為她基本上不可能出生。
那麼那個女性是什麼人?
「我知道了,哦對了,這些東西,或許你可以嘗試解析一下,看看裡面有什麼線索之類。」林雲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景天。
只見景天從空間袋之中不斷地掏出一大堆的東西。
能夠看到都是阿瑞露實驗室之中那一大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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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廢物利用,啊不對,是窮舉法。
既然不清楚阿瑞露那傢伙到底準備幹什麼,那麼就將這些她可能曾經接觸過的東西,全部送過來,讓說書人用他的能力將這些玩意解析過夠,這樣說不定能夠有機會更加了解。
「這可真的是。」雖然說看不見,但是依然能夠聽見景天可謂是乒鈴乓啷地將一大堆東西掏出來。
甚至,因為東西太多的原因,所以景天都要氣喘吁吁的樣子,最後只能夠交給尼祿負責。
不過因為尼祿並不是很熟悉空間袋裡面東西的位置。
所以就變成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也被掏出來了。
說書人似乎看見一個鐵手套的碎塊,走上前去,然後輕輕撫摸著鐵手套上扭曲的金屬,「我能感覺到,這件遺物聯結著兩個生物的靈魂。一個是動物,另一個是人,但他們並不以主僕彼此相稱,而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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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非常引人入勝,你願意聽嗎?如果你能夠讓我使用一瓶魔法精華。四根寒鐵與兩瓶惡魔之血的話,我就可以復原這件遺物,看到它的過去。」
說著,說書人就又「看」了起來,然後觸碰著一件破斗篷,「我感覺到了力量。這件物品屬於某個真正強大的人,是某個人送給那個人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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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是如此模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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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了解它的故事,但若想復原如此強大的遺物,需要很多材料。如果你允許我使用五瓶魔法精華。兩根寒鐵,兩瓶惡魔之血。以及三張魔法生物的皮的話,我會試著將它復原。」
「哦,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漏網之魚啊,很好,我會找人去處理這個事情,你繼續調查這些東西吧。」林雲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地說道。
倒是沒有想到,景天這傢伙,甚至就連這樣的「垃圾」都能夠收起來,沒有想到現在居然還能夠使用啊。
林雲讓阿拉法許奈幫忙找說書人這些材料。
然後就在這裡等了起來。
這些東西雖然說珍貴,但是對於現在越來越「繁榮」的卷澤城來說,卻算不上太困難,加上岱蘭那傢伙還是有點東西。
在他的幫助之下,其實林雲他們這一邊並不缺少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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