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幽兒臉色有些紅,目光瞥向林羽,卻是發現他目光始終平靜,沒有任何變化。
林羽雖然說前世今生都沒有過和女生做那種事情的經驗,但是卻絕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對此毫無了解,對於這種野外play,他甚至可以說見怪不怪了。
時間才過去沒兩分鐘,震動就停止了,車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個看上去就像是那家富家少爺的裝扮,身穿名牌衣服,帶著名牌表。
另一個是身材妖嬈的女子,衣衫不整,臉上還有著一縷縷紅潤。
「錢少,你這車地方好大,人家躺在上面好舒服,你可以送人家嗎?」她挽著男子手臂,嬌媚地道。
錢姓男子臉上掛著舒服過後的笑容,隨口道:「我買這女性車本來就是打算送人的,你陪我多幾個月,我就送給你吧。」
「誒呦,才幾個月嗎?你不會幾個月之後就想甩了人家吧?人家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她充滿媚意地道。
錢姓男子笑得頓時更加得意了。
忽然,他目光瞥見了林羽這邊,林羽他們本來距離這就不遠,篝火還沒有完全滅下去,在這夜色中是顯得頗為矚目的。
只不過這對男女之前心急如焚,確實沒注意到旁邊有人就來了一場短促的戰鬥。
錢姓男子微微皺眉,但是目光瞥到蘇幽兒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
毫無疑問,蘇幽兒是大美女,而且氣質溫婉柔美,是那種很能讓男人心動的類型。
錢姓男子看到蘇幽兒,頓時大為驚喜,比起他身邊這個庸脂俗粉的女人,蘇幽兒吸引力大太多了。
他目光掃向林羽,將他胡茬邋遢的,手裡還在吃著烤野雞,他在看到林羽身後充滿塵埃的雜牌車,眼裡的鄙夷之色就更加不加掩飾了。
他摟著身邊的妖嬈女子走了過去,顯得很自來熟地道:「你好,我叫錢凱凱,認識一下。」
林羽微微抬頭瞥了他一眼,然後繼續低頭吃他的烤肉,蘇幽兒更是眼睛都沒抬,完全無視了他。
蘇幽兒本來就只是靈魂體,他就算說話,傳出來的也只是精神波
動,只有林羽能聽見。
錢凱凱神色尷尬,眼裡閃過也就是怒色,不過他看到蘇幽兒的姿色,就強行壓下怒火。
「你們這麼晚了,不去找酒店住嗎?你們這車也不寬敞,睡著應該不舒服吧?」錢凱凱仿佛處於好心地提醒道,但是眼神卻充滿了鄙夷。
一旁的女子不禁撇了撇嘴,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林羽,因為林羽穿著一聲地攤貨,還一臉胡茬,手裡油膩膩地抓著野雞,像個鄉巴佬一樣。
她和有錢人相處慣了,打心眼裡瞧不起這種男人。
「錢少,人家想酒店那也得有錢啊,你看他這樣子像住的起酒店的嗎?」
錢凱凱頓時笑了笑,很滿意女伴說的話,他看向蘇幽兒,直接把林羽無視掉,道:「美女,不知能不能認識一下?我家在南滇市,資產也有幾個億。」
「你坐那個車一路顛顛簸簸的,應該很不舒服吧?我的車子是名牌,根本感覺不到一點顛簸。」
「現在也這麼晚了,你該不會打算在這荒郊野嶺里睡覺吧?乾脆你上我車,我帶你去附近的酒店睡吧,這裡還是挺危險的。」
他可以強調著自己的家世,還有他的名牌車,想讓蘇幽兒心動,要是能夠直接當著林羽的面,自己把她女人搶走,他當然是最高興的。
只是蘇幽兒眼中露出一抹厭惡的神色,淡淡道:「滾!」
只是她無法發出聲音,錢凱凱只能看見她一個嘴型,頓時沒明白她在說什麼。
「美女,你說什麼?你想要跟我去住酒店了?」他有些興奮地道。
這時候,林羽終於把他的烤雞吃完了,他擦了擦手,瞥了一眼錢凱凱,很認真地給他解釋道:「她說讓你滾。」
「哈?」錢凱凱愣住了,勃然大怒,怒聲道:「你踏馬再說一遍?你一個開破車的垃圾還敢讓我滾?」
聽到他的辱罵,蘇幽兒臉色一寒,看著林羽,道:「主人,要不要我把他弄死?」
林羽搖頭道:「算了吧,一個垃圾罷了,走吧。」
說著,他直接向車上走去,蘇幽兒也跟著上車,關上車
門後直接附到林羽身上。
看著林羽他們遠去,錢凱凱怒不可遏,大罵不止:「瑪德,你有種別走!」
「錢少,算了算了,別跟這種窮刁絲計較。」
他身旁的女子安慰道,事實上她卻是鬆了一口氣,因為要是錢凱凱真的勾搭上了蘇幽兒,她想要那輛瑪莎拉蒂就要泡湯了。
看到蘇幽兒那麼不識趣,「沒眼光」,她心中反而高興,心中暗道:「那個女人長得雖然好看,但是腦子卻是不太好使,明明有本錢追求更好的男人,竟然會選擇一個窮不拉幾的刁絲,活該她一輩子受苦!」
而林羽上了車之後,繼續開始一路疾馳,向南滇市進發,林羽修煉之後,根本不需要休息,可以全天24小時開車。
但是他受得了,車卻受不了,他也就只能時不時停下來休息一下,順便給自己打打牙祭。
第二天,就在快要抵達南滇市的時候,忽然開始堵車了,前面有這雜亂的聲音傳來,十分混亂。
「前面什麼情況?出車禍了嗎?」前面的車主議論道。
「好像是的,似乎是一個男的突然發病了,車子失控了,索性沒撞死人,但是那個男的病情似乎有點嚴重。」
遠遠的,就聽到一個婦女的哀求聲。
「有誰能來救救我男人啊?」
「快送去醫院吧!這裡哪來的人給你救啊!」有人道。
「我已經打了120,但是醫院離這裡太遠了,我丈夫的病情很嚴重,撐不了那麼久啊。」婦女急得直掉淚,神色無比悽然。
就在這時,一輛車上走下來一個少女,匆匆忙忙地跑過去。
「阿姨,我是一個護士,學過一些醫術,讓我來試試吧。」她聲音清脆地道。
婦女連連點頭,眼中有了一線希望。
隨後就見她熟練地把那個發病的男人平躺在地,將他頭顱微微抬起,開始救治起來。
然而過去沒有多久,男人的情況卻越老越惡劣了。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會醫術就別亂治啊!」婦女急了,開始質疑那個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