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長孫渙自信的樣子,高正使心中好笑,年輕人就是如此,他還不知道深陷其中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
只要做成一次,以後他們就可以以此威脅,甚至還可以威脅到趙國公。
有的時候以小博大更加讓人興奮。
「那就好,高某也認為以長孫郎君的能力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不然怎麼會成為金海那種團體的背後之人呢?
趙國公家的郎君果然不是浪得虛名,深得趙國公的真傳啊。」
高正使面帶微笑的恭維說道,也是想讓長孫渙知道自己知道他是金海的幕後之人。
「金海?」長孫渙表情一愣,心中不明白為什麼高句麗的正使會認為自己是金海的幕後之人。
「呵呵,長孫郎君也不必隱瞞,金海這樣的團體,如果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靠山,
他們如何能夠在長安城立足的?尤其是涉及到巨大的財富。」
看到長孫渙愣住了,以為他在演戲,高句麗的正使更加奠定自己的猜測。
長孫渙很快就換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既然對方認為自己是金海的真正團長,
那這對於他來說並非是什麼壞處,反而增加了他自身的籌碼。
「呵呵,高正使,某哪裡是什麼幕後之人,你可不要胡亂猜測啊。」
雖然嘴上否定,但整個表情都在說沒錯我就是金海的實際操控者。
「呵呵,對對對,高某也是胡亂猜測。」
高正使臉上帶著微笑微微一點頭,表示了解。
他感覺既然長孫渙是金海的操控人,那第一次的交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雖然大唐下了禁令,但是以長孫渙的身份完全可以借用他父親的勢力辦成此事。
於是他準備先說一說第二次的交易內容。
「長孫郎君,有你在我們對這次交易很有信心,那第二批的交易我們現在也應該是時候提前準備了。
第二批我們一樣需要四百萬石的糧食,價格依舊,不知道長孫郎君有沒有問題?」
長孫渙聽後心中估算了一下,趙德榮買糧食用了十文錢,跟市面上的零售價一樣,
但他是因為時間緊迫,還有怕引來關注才會這樣。
自己完全可以慢慢收購,價格會低很多,所以這次賺來的三百貫應該夠四百萬石糧食的收購。
到時候自己還能狠狠的大賺一筆,想到這裡他點點頭道:
「高正使放心,某完全沒有問題。」
「本王也沒有問題,不如這單買賣給本王吧。」
就在長孫渙剛說完,外面就傳進來一個聲音。
「誰!」
長孫渙和高正使紛紛站起身怒喝道。
他們這次可是秘密見面,雙方都沒有帶什麼隨從,就怕事情敗露。
「你看看本王是誰。」
話音剛落,一位少年郎氣宇軒昂的走了進來,一身紫色常服,頭盤於頂,臉旁順下來兩條垂髮。
金絲的腰帶上還掛著一塊手心大小的翡翠。
一手念著念珠,一手托著一個鳥籠,不過鳥籠里什麼都沒有。
「紀....紀..紀王!!!」
吧書69新
看見來人,長孫渙差點嚇的跪下,磕磕巴巴的叫出了來人的名字。
他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完蛋了。
自己私下跟敵國交易,這就是通敵賣國,資敵啊,陛下都已經下了禁令,不允許賣給高句麗一粒糧食。
如今自己資敵,還被人家親王給抓到了,通敵賣國賣的不就是人家皇室麼?
「臣,參見紀王殿下。」長孫渙趕忙行禮。
高正使聽到長孫渙看的那句紀王,立刻就明白眼前這位年輕人就是他們的仇人,那個大唐的妖魔紀王。
沒有想到紀王竟然這麼年輕,當時那才十幾歲而已,人都沒有去高句麗,就把高句麗攪的天翻地覆。
「外臣參見大唐紀王殿下。」高正使也隨後行禮,畢竟人家是大唐親王,皇帝陛下的親兒子,跟他們的高句麗王是一個級別的。
「嗯。」
李慎點了點頭,邁著四方步來到首位坐了下來。
鐵牛站到李慎的側前方盯著場上的所有人,而石頭和兩個婢女來到李慎的身後站定。
無論什麼場合,李慎的排場必須到位,要不是在長安,李慎每次出門他都得敲鑼打鼓。
「本王接到舉報,說是有人在此地違反國家律法,違抗陛下旨意,私通敵國,出售違禁品,通番賣國。
本王聽後還以為是有人造謠,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長孫渙你對得起我大唐麼?
你對得起我皇室對你長孫家的厚待麼?你竟然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看來你早已經包藏禍心,想要你長孫家取我李家而代之啊。」
李慎一臉的鐵青加憤怒。
「噗通!」
長孫渙被李慎的幾句話嚇的跪了下來,這話說的也太重了吧,這是要他們長孫家滿門抄斬啊。
「紀王,紀王殿下容稟,臣只是跟高正使一見如故,並沒有什麼出售違禁品,也沒有違抗大唐的禁令啊。」
他被李慎嚇壞了,說話都有些顫抖。
「嘭!~」李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混帳,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狡辯,本王剛剛已經在外面聽的清清楚楚。
你們兩個的談話本王一字不落都記了下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李慎說完擺了擺手,身後的石頭上前手裡還拿著一張大紙,放到長孫渙的面前讓他查看。
長孫渙看了兩眼就癱軟在地,上面的確寫的是他和高句麗正使說的所有對話內容。
原來紀王早就在外面了。
「紀王殿下,看在我們是姻親外戚的情分上放了臣一馬吧。」
他這個時候只能指望紀王能夠網開一面。
「放你一馬?你都對我李家皇朝不滿了,你讓本王怎麼放你一馬。
若不是看在母親和長樂公主的情分上本王現在就可以砍了你,
都不需要審理你信不信?」
李慎一副憤慨的模樣,對著長孫渙呵斥道。
長孫渙無言以對,他被抓了一個現行,沒有辦法狡辯。
若是他被栽贓陷害還好,可是他的確是私通高句麗,販賣朝廷下旨的違禁品,這不容他抵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