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此刻正在張虎關押的地方,張虎此人比馬威忠誠多了,當初黨仁弘救過他倆的命,
但是馬威在李慎威逼利誘之下寫下了供詞,可張虎不同,他就一口咬定自己沒有罪。👺✊ ➅❾ŞHᑌ᙭.ᑕό𝓜 🎀👌
自己從來都沒有做過李慎說的那些事,自己從來沒有給黨仁弘斂過財,就算是有馬威的供詞在,張虎照樣死不承認。
李慎剛剛看過馬威的供詞,已經是怒氣滔天了,真沒有想到這些人在廣州都督府這些年竟然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其中也有張虎的所作所為,欺男霸女都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所犯下的罪責,
「來,繼續給本王打,記得別打死了,」李慎面色陰沉的對著侍衛說道。
這都已經打過好幾次了,現在的張虎遍體鱗傷,
李慎的命令是不要下重手,就是用皮鞭子抽,為了他迫害的那些無辜的百姓,李慎也準備好好的折磨一下。
「啪啪啪啪」
清脆的鞭子聲響起,侍衛開始動手,這張虎也不知道是硬漢,還是已經麻木了,一聲不吭。
其實張虎也是在死撐,他一直認為黨仁弘會來救他們。(番茄小說免費觀看)
他比馬威精明,他不相信李慎會饒他們一命,以他們以前的所作所為,肯定是難逃一死。
打了一刻鐘,李慎看沒有效果於是叫道:
「停~~~~
哼哼,你還挺能抗的嘛,看來不對你動點狠的你是不知道本王心有多狠,手有多辣了。
來人去取鹽來。」李慎冷哼一聲,吩咐道。
「紀王殿下,下官沒有做過,如何能夠承認呢,
你貴為王爺,難道還要屈打成招,為難我一個小小七品官不成。」
張虎勉強的抬起頭,有氣無力的說著。
「哎呀,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本王是小瞧了你啊,
還屈打成招?就算屈打成招也照樣能夠作為憑證,你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那就寫下罪狀,
本王答應你跟馬威一樣,饒你們一條性命,你看如何,
若不然,就讓你嘗嘗我紀王府的十大酷刑。」
李慎站了起來,距離張虎一丈遠站定後說道。
他站的遠是因為他怕張虎大吼一聲:白日做夢,然後在吐他一口痰。
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麼?
很快侍衛取來了罐鹽,李慎對著張虎下最後的通牒:
「嘿嘿,張虎,在對你動刑之前,本王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你的所作所為都寫出來。不要不識好歹。
你還年輕,就算發配也還有大好的光陰,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萬不敢自己毀傷,
本王真為你的父母感到遺憾,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怎麼做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家人,孩子。
你真的想讓他們跟著你一起受罪麼?
所謂救命之恩,所謂的盡忠,意思到了,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在執迷不悟了,為了那樣的人你覺得值得麼?」
李慎的語氣平和就如同一位長者,勸導張虎,話語間不像是在審訊,反倒是像在教導。
張虎眼中也出現了猶豫,可是隨即變得堅定,一言不發。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吧,先來一點溫柔的。」
李慎看到張虎這個樣子也不再多說,命人把鞭子沾點水,在撒上一些鹽後,對張虎繼續抽打。
「啪~~」
「嗚~~~」
第一下張虎就疼的發出聲音,不過他沒有喊出來,
「啪~~」
「嗚~~」
連續十下,打完一次就重新往鞭子上撒一次鹽,看著張虎酸爽的樣子,李慎都覺得自己身上疼。
「怎麼樣,還可以吧,這才是剛剛開始,」
李慎又讓人把鹽放入水中,溶解後李慎嘿嘿一笑,命人把水一點一點的潑在張虎的傷口上。
張虎疼的終於開了口,
「啊~~~王爺饒命啊,王爺,我是被冤枉的。啊~~~」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放心吧,你死不了,還能消消毒呢?」
李慎生氣的說道。
其實李慎也不是一個喜歡折磨人的人,他又不是心理變態,只是張虎一直不說,李慎只能用刑。
什麼查找證據,抽絲剝繭的,都太麻煩了,口供才是最直接的。
「王爺,黨仁弘來了。」這時王玄策走了進來。
「來的可真快啊,來人把他嘴堵上,不要讓他發出聲音,把鹽抹到他身上。
嗯,等本王走了再抹,本王看不得這個。」
說完趕緊帶著王玄策離開,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嗚嗚的低吼聲。
「真疼啊。」李慎搖了搖頭。
回到大帳,李慎就看見黨仁弘跟他的幕僚在等候。
「下官參見紀王殿下。」二人行禮。
「黨都督,這怎麼又折返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忘記說了。」李慎不解的問道,臉上還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看著李慎的樣子黨仁弘心中鄙夷,不過面上卻實真誠的問道:
「下官聽聞紀王殿下抓了都督府的兩個官員,不知道紀王是所為何事?」
他也不清楚李慎是不是知道了這倆人罪行。
「哦,你說的是馬威和張虎二人吧。
黨都督,本王實不相瞞,本王是接到了百姓的訴狀,狀告馬威張虎二人強搶民女,禍害百姓,還逼死了不少人。
所以本王才把二人抓回來審訊的,
你也知道本王乃是十道的黜陟使,稽查百官,既然有人喊冤,那本王就得接這個案子,這是規矩,職責所在。
你是不知道,其實本王不想做這個什麼十道的黜陟使,你說本王去看我五哥,一路遊山玩水多好,
我阿耶非要給個這個破黜陟使當,不當還要扣我俸祿,
就連朝中的大臣們都反對我當黜陟使,我阿耶還是一意孤行,
鬧得我看見州縣都繞著走,就怕遇到什麼事,
可偏偏到了你這個廣州都督府,本以為沒啥事,可這又出了事。
唉~~你說本王怎麼這麼命苦啊。」
李慎只提了一句馬威二人,就開始像訴苦一樣,喋喋不休的說著他的苦衷。
把黨仁弘接下來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黨仁弘跟他的幕僚聽完李慎的話後都不知道如何往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