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什麼?」
聽到王婉晴的話,王正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以為誰都能進去當滕妾?
你知道紀王府的幾個滕妾都是什麼身份?
你若是真的能夠侍奉紀王左右,將來再生個一兒半女,你將來就飛黃騰達了。」
「還不是就那樣,妾室能有什麼好的,能又給別人做正妻好麼?
雖然是紀王,但妾室什麼時候有過地位,跟下人有什麼區別,可能還不如下人呢。
我才不要這樣貧苦的生活。」
王婉晴反駁道。
自古以來妾室就沒有什麼地位。
「下人?哪個下人每月的利錢百貫以上的,而且金銀瑪瑙的首飾隨便帶,
穿的衣服都是貢品絲綢所制。
每個人還單獨有個院子,又下人侍奉。
唉,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又無緣進去。
走吧,解決家族的危機要緊。」
最終王正禮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進紀王府。
王婉晴還在目瞪口呆。
每月百貫的利錢?她一個月才一貫兩貫都是多的。
還有金銀首飾隨便用,衣服的用料都是貢品絲綢。
還有下人侍奉,可不跟主母一樣了麼?
渾渾噩噩當中,王婉晴跟著王正禮走進紀王府。
他們只能走側門,中門打開,是迎接紀王回府的。
「富貴,帶著他們去前廳,本王回後宅換身衣服。」
李慎吩咐了一聲吼,便帶著下人走向後院。
王正禮在長安城這麼久,聽的最多的就是紀王的傳說。
如今他第一次來紀王府更是讓他大開眼界。
「那....那是血珊瑚?」
王正禮看著一個水池中間有一尊血色的像是石頭的東西問道。
水池有一個小的水車,也不知道怎麼弄的,把誰能夠帶到上面,從上面像是瀑布一樣落到那塊紅色的石頭上。
「這位郎君,確實如此,這的確是一塊血珊瑚。」
韋富貴不知道這倆人跟李慎什麼關係,以為是客人,所以客氣的解釋道。
「這麼大?」
王婉晴都跟著驚訝了,他們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血珊瑚。
「這...這麼大的血珊瑚就放在這裡日曬沖刷?」
王正禮有些難以置信,血珊瑚珍貴無比,這麼大的血珊瑚更是難求。
紀王府居然放在院子裡當假山使用。
血珊瑚長時間被烈日暴曬會脫色和失去光澤,也就是報廢了。
「這時紀王殿下的吩咐,有水沖刷,就算日曬也不會失去光澤,
至於褪色.....卻是會,不過也會很久。
這些年,才換了三個而已。」
韋富貴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三個?而已?」
王正禮簡直崩潰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居然已經壞掉三個了。
這紀王是不是錢多沒地方花了,這可是前院而已啊。
正經過後,王正禮跟著韋富貴繼續走,走著走著王正禮突然低頭看向腳下的路。
「這是.....」
腳下鋪的都是鵝卵石,不過這些鵝卵石和常見的不同,更加圓潤,還有很多色澤。
「這些石頭是安西都護府那邊運過來的,好像出自漠北那邊的荒蕪之地。
具體哪裡某不是很知曉。」
韋富貴繼續介紹。
「安西都護府?」
王正禮再次震驚,安西都護府距此幾千里,從安西都護府運石頭過來,這得花費多大的財力。
這些石頭雖然好看,但也不至於從千里之外的安西都護府運送過來啊。
這也太敗家子了吧。
都說紀王府富可敵國,如今看來果然如此,這財力無人能及。
王正禮和王婉晴兩人跟著韋富貴一路前行,這一路幾步就是一個驚訝,幾步就是一個震撼。
什麼崑崙山的樹,西域的花,南詔的奇木,海外的沙。
看的兩人都恨不得把紀王府搶掠一番,每一樣都是珍貴無比。
王婉晴此刻的心都變了,這紀王府也太奢侈了吧。
若是真的能夠侍奉紀王,那她得到的東西應該也不會太差。
「紀王到~~~~~」
兩刻鐘過後,李慎換了一身常服從後面走了出來。
「參見紀王殿下。」
二人行禮。
「免禮。」
李慎擺了擺手。
「紀王殿下,不知婉晴......」
「王....王....」
「王正禮。」
「對,王正禮是吧,你剛剛說你們已經調查清楚,那本王也就不跟你們繞圈子了。
這件事你打算如何解決?
不要說什麼侍奉左右的話,你看本王像是傻子麼?
說點實際的東西吧。」
李慎看向王正禮,直截了當的說道,彎彎繞繞太累。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多餘的。
王正禮暗叫惋惜,不過也沒有辦法,
「紀王殿下,我王家這次來,確實是帶著誠意來的。
婉晴得罪了紀王殿下,如何處置全憑紀王殿下做主,還有我們願意賠償。
都說紀王殿下有容人之量,希望紀王殿下能夠高抬貴手,放過王家。」
「呵呵。」李慎笑了,戴高帽對我也不好使。
臉皮這個東西,只要你不要,那你就百毒不侵。
「全憑本王處置?那本王把她殺了,你可否願意。」
「只要紀王殿下開心,殺了又如何?」
王正禮毫不猶豫的回答。
「三叔。」
王婉晴慌了,弄不好自己還要沒命了。
「哈哈哈哈,你們王家可真夠狠啊,連嫡女都能夠捨棄。
你是不是篤定本王不會要了她性命?」
李慎哈哈一笑。
王正禮光榮的點點頭。
「王爺乃是萬金之軀,他不過是一民女,王爺自然有貴族的底線。
這是家父在臨行前對我說的。」
「看來王家還是有些聰明人的,不錯,本王怎麼會對一個女子下手呢。
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只希望按律法辦事,她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
李慎接過石頭遞過來的茶,吹了兩下,然後喝了一口。
「紀王殿下說的沒錯,婉晴確實做的有些過分了,這次就全當是給她一個教訓。
還請紀王殿下念及他年幼的份上,饒她一命。」
(2024年9月21日03:33:21,有些喝多了,寫的有些粗糙,各位書友包涵。
我現在連女子都喝不過了,要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