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項南、韓菲和同學們一起乘公交車回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抵達南溪路站台後,兩個人一起下了車,一前一後,前往水木華庭小區。
「你為什麼總跟著我呀?」韓菲扭回頭,看向項南道。
他從公交車站開始,一直跟到水木華庭,簡直就像個跟蹤狂。
「誰總跟著你了,這裡是我家呀。」項南無語的道,「我家住三號樓二單元麼零麼。」
韓菲一聽,頓時有幾分尷尬。
她家剛搬到這小區不久,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居然跟項南是鄰居。
項南沒再理她,加快腳步,先回了自己家。
韓菲撓了撓頭,感覺很不好意思。
……
回家之後,項南先把作業寫了。
隨後又寫了篇稿子,準備投給《萌芽》,賺幾個零花錢。
和喪母的韓菲一樣,吳景昊的老爸,四年前也因車禍,不幸去世。
好在獲得一筆不菲的賠償金,因此家裡的日子還能過下去。只是家裡缺了頂樑柱,指著賠償金過日子,基本是坐吃山空。
也因此,吳景昊的零花錢並不多。跟有數千萬家產等待繼承的張凡相比,簡直就是個窮人。
所以項南才準備賺點零花,畢竟兜里有錢,心裡不慌。
……
正寫著呢,房門一開,老姐吳怡怡就闖了進來,氣勢洶洶地問道,「吳景昊,我隱形眼鏡找不著了,是不是你給拿走了?」
「姐,你進我屋之前,能不能先敲門啊?」項南鬱悶的道,「再者說,我拿你隱形眼鏡做什麼?這東西又不能混用的。你去洗手間找找,是不是昨天洗澡的時候,取下來又忘記帶回房了?」
吳怡怡一聽,頓時恍然,記起昨晚洗澡時,的確摘了隱形眼鏡,忘記帶回房間了。
不過她還是嘴硬道,「好吧,那我就去看看。要是還沒找到,一定是你拿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項南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這老姐,別看人美聲甜、才華橫溢、衣冠楚楚、亭亭玉立。其實性格霸道又潑辣,做事還喜歡丟三落四。外在和內在嚴重不符,靜如處子,動如瘋兔,真的蠻精分的。
……
寫完文章之後,項南取出了韓菲的日記本。
那是吳景昊從一九年帶回現在的。與此同時,韓菲手中還有一部相同的日記本。
每當她在她的本上寫日記時,項南手中的日記本上的內容,也會同步發生變化。
片中,吳景昊就靠著日記本上的內容,隨時了解韓菲心理的變化。這就等於是掌握了一把打開她心門的鑰匙。
因此他才能那麼了解韓菲,做到有的放矢,讓韓菲對他的好感越來越深。
項南自然也不會浪費這麼好的工具。
他打開一看,就見韓菲已經將今天的日記寫好了。
「三月四日,星期二。」
「我今天真的大開眼界!我親眼見到吳景昊施展輕功飛進了學校,簡直不可思議!他是怎麼做到的?我真的很好奇。可當我問他時,他就是不肯說,真可惡!
不過吳景昊今天把馬俊濤收拾了,表現的還是挺爺們兒的。只是他之前為什麼要受欺負呢?真的不明白!這個問題我也問了他,他同樣不肯說,真可惡!
我覺得吳景昊真是一個怪人。
可惜,我一個朋友都沒有,想跟人討論這件事,都不知道跟誰說。南南和白振宇都不回我消息,他們是不是都忘了我這個朋友了?」
……
看完韓菲的日記,項南微微一笑。
看來自己今天的表現,還是很成功的。
不僅吸引了韓菲的注意,還給她留下不錯的印象。
比劇中,吳景昊第一天又是摟抱,又是跪舔,結果卻換來【神經病】的評價,要好得多了。
不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韓菲一天沒答應做他女朋友,一天沒有擺脫死亡循環,他都不算成功。
……
轉過天來,項南還是跟韓菲在站台相會。
「早呀~」他笑著打了個招呼。
韓菲抿了抿嘴唇,終於也回了一句,「早~」
原本她不是很喜歡項南,認為他懦弱可欺,不夠勇敢堅定,不像一個男子漢。
不過昨天,項南的表現,卻是令她刮目相看。
打完招呼後,項南沒再說話,看著站外的大海,靜靜欣賞無敵海景,嘴裡輕輕哼唱著歌,「散落的月光穿過了雲,躲著人群,鋪成大海的鱗……」
這是一支榴槤唱得《海底》,旋律優美,歌詞感人,講得就是因抑鬱症而自殺的故事,令人細思。
韓菲原本正在聽MP3,沒有注意到項南的歌。就在一首歌接近尾聲,另一首歌尚未開始時,她終於聽到了項南的哼唱。
「往海的深處聽
誰的哀鳴在指引
靈魂沒入寂靜
無人將你吵醒
……
總愛對涼薄的人扯著笑臉
岸上人們臉上都掛著無關
人間曇花一現
一切散為煙
……
悲傷不是三言兩語
就能感同身受
眼淚沒有聲音
但我想抱緊你
……
孩子請你別忘記
曾有溫柔的聲音呼喚你的姓名
你問我路會通往哪裡
路通往我等你
……」
韓菲本就有音樂天賦,白振宇的那首《牛奶微甜》,就是他們一起合作的。而且,她第一次拿起尤克里里,就能彈出優美的旋律。
所以一首歌好是不好,她還是很有欣賞力的。
項南的這首歌旋律優美、哀而不傷,在她看來,就是一首非常好聽的歌曲。尤其歌詞,更是完美契合她的心境,讓她一下子就聽入迷了。
……
「吳景昊,你唱得這是誰的歌?」韓菲向項南請教道。
這首歌寫得太棒了,她準備回頭下下來,存在MP3里天天聽。
「這是我自己寫得歌,隨便哼著玩得。」項南笑了笑,「哎,車來了,快上車吧。」
說著,他邁步上了車,投幣之後,找座位坐了下來。
韓菲一見,也趕忙上車投幣,隨後在項南身後坐了下來,「吳景昊,你是說,剛才那首歌,是你自己寫得?」
「對。」項南點了點頭。
「……」韓菲眨了眨眼睛,對項南又有刮目相看之感。
「那你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她好奇的請教道。
「名字還沒有取呢,我就是隨便哼哼。」項南擺手笑道。
「……」韓菲一陣無言。
隨便哼哼就能出這麼好聽的歌,真的假的?!
「吳景昊,你能再哼唱一遍麼,我想把曲詞都記下來。」韓菲猶豫了一下問道。
「好吧,我們另找時間。」項南點點頭道。
這不失為是接近韓菲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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