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敬堯不是開煙舘、開賭場的麼,許先生怎麼會跟他扯上關係?」
「馮敬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女兒肯定也是一樣的。記住本站域名許先生怎麼會娶這樣的女人?」
「真的假的?!馮敬堯幹了那麼多壞事,全滬江有誰還不知道?許先生怎麼會娶他女兒?」
民眾們議論紛紛道,都覺得此事不可思議。
……
聶人王一見,趁機在報上大造輿論,揭露馮敬堯黒道大佬、包娼庇賭、販賣髑品、裡通外國的老底兒, 讓民眾更清晰的了解馮敬堯的醜惡面目。
他的目的,自然是想阻止項南和馮程程的婚姻。
畢竟馮敬堯跟他是死對頭。假如項南做了馮家的女婿,馮敬堯就可以藉助他的名望、他的頭腦、他的影響力,再度稱霸滬江。
之前,營救魯秋白一事,就能看出項南的勢力有多大。他雖然不實際掌權, 但是憑藉他的聲望, 再加上媒體的作用,就能夠操縱輿論,影響大局。
這種能量,也是極其可怕的。因此,他不得不防。
而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讓項南娶不成馮程程。如此一來,他自然也就不用害怕了。
……
聶人王的爆料有事實,有證據,一時間,馮敬堯的名聲自然是急轉直下。當然,之前,馮敬堯的名聲也算不上好。
但是現在經過聶人王的宣傳,他的名聲就更差了,簡直是臭不可聞,頂風都能臭二里地去。
「馮敬堯真的太壞了,沒想到這麼多壞事,都是他做的,真是該死!」
「像這樣的壞人就該千刀萬剮,許先生為什麼要娶他的女兒呢?」
「馮敬堯壞成這樣,他女兒肯定也不是好人。許先生莫非豬油蒙了心, 怎麼會娶她?」
在輿論的煽動之下,民眾也是議論紛紛,對項南的選擇非常不解。
甚至歐陽漢、魯秋白看到報導後,都來找項南,希望能夠說服他取消婚約。
畢竟好鞋不踩臭豿糞。馮敬堯的名聲實在是太差了,跟他的女兒結婚,會連累項南的好名聲的。
「秋白,你怎麼來了?你能出院了?為什麼不多休養幾天?」項南見到魯秋白,連忙關心的道。
魯秋白才住院休養了兩天,雖然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但還是一樣的瘦削,一樣的虛弱。
「我是為了你的事來的。」魯秋白嘆了口氣,「文強,我看報紙上說,你要和馮敬堯的女兒結婚了?」
「不錯。」項南點了點頭。
「居然是真的?!」歐陽漢驚訝的道,他看到報紙的時候,還以為是有人惡意杜撰呢。
「為什麼?!難道你沒聽過馮敬堯的事, 他可是黒道大亨、買辦資本家, 包娼庇賭、販賣髑品、通姦賣國、無惡不作。」魯秋白激動地道, 「他的女兒,你怎麼能喜歡呢?難道你忘了,你曾經深愛過的蔡小冬,還有你曾經堅信不疑,不惜拋頭顱灑熱血的信仰……」
魯秋白說到這裡,劇烈的咳嗽起來。他被關了一年多,剛剛才被釋放,身體遠沒有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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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你先不要激動,聽我解釋。」項南見狀,連忙安撫他道,「首先,現在已經是民國了,早就不興連坐了。父親是父親,女兒是女兒,不能混為一談。
實話說,我和程程相愛已經五年了,我們當年是一起去法國留得學。她的性格、喜好、人品和馮敬堯完全不同,是個非常好的女人。這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可是,她畢竟還是馮敬堯的女兒啊。」歐陽漢都道。
「那又怎麼樣,出身不代表一切。我認為,只要她三觀正確、思想健康、要求進步,那麼就是一個值得娶得女孩兒。
我們常說要革掵,要聯繫工農,但是那些要求進步的資本家、地主,就一定要疏遠,要打倒麼?
我認為,要革掵,就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只要擁護革掵的主張,要求進步,願意為革掵貢獻一份力量,我們就應該團結。
這樣,才能把我們的朋友變得多多的,把我們的敵人變得少少的,才能贏得革掵最後的勝利。」
項南的話,令歐陽漢、魯秋白都不禁一愣。
這和他們之前受得教育完全不同,在他們的認知中,像地主、資本家都是必須要打倒的。但是項南的話,卻也有一定道理。
好像很多革掵者,都是出身地主、資本家階級,但是他們積極要求進步,擁護革掵,對待這些人,難道就該拒之千里麼?
「你們回去好好想想吧。」項南笑了笑道,「什麼時候,把這個問題想通了,什麼時候,中國革掵就有希望了。」
歐陽漢、魯秋白滿腹心思的離開酒店。
……
項南和馮程程的婚禮繼續籌備,並沒有受報導的影響。
這讓馮敬堯鬆了一口氣,他也擔心自己的名聲太臭,影響到女兒的婚事。
那樣的話,他可真的無言見女兒了。
要知道,他就馮程程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到大,都把她心尖尖一樣捧著。
……
而聶人王見項南不肯毀婚約,依舊要跟馮程程結婚,也不禁很是驚訝。
按理說,馮敬堯的風評都壞成那樣了。項南但凡是個愛惜羽毛的人,都不可能再娶他的女兒。
但沒想到,項南居然如此痴情,都到了這地步,還要迎娶馮程程。還真是天下第一的怨種!
有鑑於此,聶人王也趕忙命人掃探馮程程的底細,準備好好地抹黑她一番。
但事實上,馮程程並沒有什麼可黑的地方。
她秀外慧中、溫柔典雅、善良多情,是個非常不錯的姑娘。而且,她很早就去北平讀書,之後又去法國留學,留在滬江的時間反而很少,因此自然也沒多少消息,供聶人王發掘。
眼見於此,聶人王並沒有選擇放過馮程程,而是選擇無中生有,憑空捏造她的黑料。
說她在北平讀書時,情史混亂,常談戀愛,隔三差五就換男朋友;說她在滬江參與馮敬堯的生意,甚至還被他當做禮物,送給了當時的總華探長;說她表面端莊典雅,背地裡卻是風騒放浪,不知給項南戴過幾頂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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