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日足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彥會主動提及寧次這個孩子,頓時笑容有點勉強。
他知道寧次有天賦,只是這孩子的心態從他父親犧牲後,已經變了。
在戰國時期,日向一族也是大族,家族裡也有實力強大的忍者。
據說有一位叫日向天忍的忍者甚至能和宇智波斑,千手柱間爭鋒。
可惜的是,日向天忍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尊稱,在日向一族實力強大的忍者被稱為日向天忍。
可以說這個稱呼,算是日向一族的最高榮譽者。
可惜能達到這個強度的人,少之又少。
來看日向日足一副動心卻又退縮的表情,彥就知道這傢伙還沒下定決心。
富岳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能將心裡的話說出來。
畢竟這是日向一族的家務事,他一個外人不好插嘴。
「行了吧。」
彥沒好氣的將茶杯放下:
「日向日差為何會犧牲,大家都心知肚明,既然三代目敢做,為何你不敢說?還是你怕三代目來找你麻煩?」
「身為日差的孩子,寧次有知道事情真相的資格,我想他也想知道父親為什麼會犧牲,一味的隱瞞不會有好處的,說不準還會導致寧次這個天才被毀。」
日向寧次的心結?
很好解決的問題,只要捨得下臉,將三代火影賣了就行。
反正就是三代火影乾的齷齪事,他能做,你還不敢說?
以前就罷了,現在你怕個錘子。
「我.......」
日足並不是怕說三代火影的壞話,或者說揭三代火影的老底,而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寧次。
日差的死在他心裡,一直扎著一根刺,使得他內心存在著愧疚,一直無法去面對寧次。
「當斷則斷,你又沒有做錯什麼,況且以日向一族的族規來說,犧牲誰都不可能犧牲你這位族長。
只要將事情坦白說清楚,我相信寧次這個孩子會理解你的,他很聰明。」
「正因為他很聰明,所以有些事要提前說清楚,拖到時間越久,他越容易鑽進牛角尖里出不來,到時候你坦白也沒用了。」
言盡於此,該說的都說了,至於日足會不會聽信,那就是他的事了。
說白了,這是日向一族的分內事,不需要他來摻和。
不是坐在火影輔佐的位置上,要不是和雛田有婚姻關係,彥才懶得去說這些。
日向寧次走上正路還是走上歪路,他都沒有半點興趣。
「多謝輔佐大人的提醒,我會考慮的。」
日足鬆口了,鬆口就代表這事能成,至於三代火影被搬出來鞭打........
你特麼做了丟人現眼的事,就得做好被鞭打的準備。
悠哉的陪著日足和富岳喝了兩杯茶,彥這才跨入正題。
「接下來一段時間,營地就需要你們兩位照看了,我會親自進入戰場一段時間。」
「????」
日足和富岳目光一滯。
沒有給兩人開口詢問的機會,彥主動解釋:
「最近一段時間,鼬在戰場上過於活躍了,不出意外的話,岩忍村肯定會盯上他。
→
畢竟大野木是個小心眼的頑固老頭子,指不定他會將用在三代雷影身上那一套,搬到戰場上來。」
「儘管只有一定的概率,我們也不能冒這樣的風險,我可不希望鼬在戰場上出了事。」
大野木是什麼人,彥心裡清楚,這也是他為什麼要親自進入戰場的原因。
不為其他,只為防止大野木搞事情。
這老傢伙搞事情的能力可是一等一的,鼬的實力很強,也很聰明,尋常的陷阱困不住他,甚至無法當他走進去。
可再聰明的人,也有疏忽的時候。
況且大野木一般將拖死三代雷影的戰術搬出來,哪怕是聰明人也會稀里糊塗的被包圍在其中。
血鴉?
代表著死亡?
那我就先弄死你,至於後果,等弄死你宇智波鼬再說。
「輔佐大人的意思是,大野木打算對鼬下手?」
富岳聽了這話心裡咯噔一下,宇智波的人不怕死,也不怕在戰場上犧牲,可問題是鼬是他兒子,哪有身為父親不擔心兒子的?
小兒子還躺著養傷呢,要是大兒子沒了......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面對宇智波美琴。
彥忽然笑了起來。
「岩忍村的天才不多,大野木也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和艾一樣,甚至他比艾更瘋狂,我敢保證,他已經在開始行動了,畢竟鼬的出現,讓岩忍村的犧牲開始不斷飆升。
長久下去,岩忍村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傷亡代價。」
「所以針對是必然的。」
「只是不過一般的手段對鼬沒用而已,需要一場大規模行動,這本就是岩忍村所擅長的。」
不知道就罷了,在明知道你大野木會對鼬下手的情況下,還坐著不動,這可不是彥的風格。
何況鼬還是他派出去的。
想弄死我的人,得先問問我宇智波彥是否答應才行。
可別把我和三代雷影那個一根筋的老傢伙比較。
三代雷影如果不是一根筋倔到底,也不會被耗死在土之國。
碰到危險,雷影留下來拖住敵人,讓雷影護衛先跑,先逃命,這種行為簡直了。
到底誰保護誰?
這雷影護衛的存在意義是什麼?
雷影護衛比雷影還重要?
彥當然不會覺得別人的命比自己的重要,但是自己人,在能救的情況下,肯定是要救的,大野木想陰人,沒那麼容易。
我就要看看你大野木不顧瀧之國戰場,想要在這邊玩出什麼花樣來。
「對了,以我的名義給雲忍村寫一封信,告訴雷影,大野木被拖在了我們這邊,瀧之國戰場他們只管幹就完事了,不需要擔心大野木去支援。」
喜歡跑是吧,那你就跑吧,我看你能穩住多久。
我看你大野木敢不敢走,你敢走,我敢去搞事。
喜歡玩是吧,來來來,我們慢慢玩。
只是要辛苦鹿久了,需要多在火影辦公室多坐一陣子才行。
鹿久一直都在朝營地里寫信,詢問彥回去的期限,遺憾的是,這個期限彥沒辦法給他,只能讓他堅持,堅持,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