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七十分不解,不知道程姑娘問越山是何意,難道她要去越山?
「那以你的腳程到越山要多久?」
「半個月!」
「買噶的!還是讓她原地去世吧!」
程肖肖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軟在地。
一家人全部圍了過來,紛紛詢問,「怎麼啦!」
「肖肖遇到什麼難事了,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李秋蟬上前去,想把人從地上拖起來,可是無果。
「肖肖姐,你不會想不開吧!」程然擔心的說著。
「阿姐才不會,阿姐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人。」程嘉一臉自豪。
焦急的程爹看著不願意起身的閨女,手足無措,「閨女啊!有什麼事爹可以幫忙的,你儘管開口。」
周圍關心的話語,全化成了嗡嗡聲,程肖肖一句也沒聽進耳,雙眼空洞的不見一點光彩。
大家勸了半天,也沒反應。
「好了,你們這麼吵肖肖怎麼思考,我在這裡陪陪她。」程浩開口說著,把大家趕走了。
除了還在原地的冷七。
程浩俊朗的臉上一片嚴肅,「說吧!怎麼回事,你給她說了什麼,她變成這副樣子。」
冷七委屈,他哪裡知道怎麼回事。
「程姑娘剛才一來就問了越山的位置,還有從這裡到越山腳程是多少?問完後就變成這樣了!」
「越山.」
「嗯,越山在鹽城西面,而鹽城是京都最大的產鹽地,瑱啟九成的食鹽都出自鹽城,鹽城也由此得名,那裡常年重兵把守,來往的鹽商全部要有官府下發的買賣文書,方能進城採購。」
「如果到越山必須通過鹽城對吧!」
「是的!」
「按一般商隊腳程到鹽城要一個月左右。」
「以你的功夫到越山最快要多久。」
冷七思索了一下,「不停消耗內勁的話,最少也要十二天樣子。」
知道了想要的結果,程浩轉頭看向程肖肖,「一定要去越山嗎?」
木訥的程肖肖機械點點頭。
「時間不夠?」
程肖肖再次點點頭。
「你想在十天內到越山?」
「一也不是!」程肖肖差點把一天脫口而出。
想來說出來他們也不信,連她自己也不信,正頭疼呢!
進城打探消息回來的東方旭,一眼便看到躺在地上的程肖肖。
「怎麼拉!」
看著一臉著急的東方旭,程浩只好把事情說了一遍。
「肖肖要去越山?我可以帶你去,十天內肯定能趕到。」
程肖肖一臉無語,「你們都不問問我去越山幹嘛嗎?」
程肖肖目光在三人身上游移,想從他們臉上看到驚訝好奇的目光,可是沒有,有的只是疑惑和擔心。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們都支持你。」程浩知道肖肖有自己的使命,不然她也不會救了大丫,救了全村,還救了這麼多流民百姓。
哎!看來這三人多少猜到她藏著秘密,可她不想說,他們也任由她胡鬧。
這不,說要去越山,都在這裡出主意,想辦法。
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呵斥,她程肖肖何德何能,有這麼多人理解她,包容她,讓她覺得關愛備至,說著說著紅了眼眶。
「肖肖我們再想辦法,你別哭啊!」
三個男人,眼看程肖肖眸光水潤起來,一副要哭的樣子,瞬間手足無措,不知怎麼安慰才好。
這麼堅強的女孩子都急哭了,可見是遇到多難的事,才能委屈成這樣。
「二哥,要是哪一天,我回不來了,你幫我照顧好家人。」程肖肖眼淚不爭氣奪眶而出。
她要是成了阿飄,再也沒有這麼多人關心她了,再也沒有家,沒有家人了,只能孤獨的在世間飄啊飄,飄啊飄!
越想越可憐了,怎麼辦。
「不要胡說,沒什麼解決不了的事。」程浩嚴肅的說。
三個大男人被程肖肖一句回不來嚇得心肝亂顫,肖肖怎麼能說這樣的喪氣話。
「肖肖你說要怎麼做,我們一定進全力幫你。」東方旭看著默默掉眼淚的女孩,好想伸手抹去那嬌俏小臉蛋上的淚珠,可程浩總是搶先一步。
害他握緊的手,鬆了緊,緊了松,只能自我安慰,他們是一家人,人家親昵是理所當然,他如此做了,不是壞肖肖名聲嗎?
冷靜,他要冷靜,不能動手。
程肖肖沒辦法,只能把給宴瀾的那一套說辭搬出來,糊弄眼前的人。
期期艾艾的說完,小眼珠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怎麼都沒反應,到底信了還是沒信啊!
在線等.挺急。
半晌後.
「有規定時間對吧?」
程肖肖點點頭。
「是多久?」程浩著急的問道。
程肖肖不敢說,轉移了話題,「知道顧茗是誰嗎?」
「知道!」
三人一口同聲。
什麼情況?
敢情他們都知道,就她是鄉巴佬,另外兩人知道也就算了。
二哥怎麼回事,他不是跟她一個村的嗎?
對上妹妹疑惑的目光。
程浩解釋道:「這顧茗啊,可是個文武全才的天才,五歲出口成詩,八歲考上童生,十歲騎馬射鷹,十三歲考上秀才,乃是瑱啟最年輕的秀才。」
「十八歲官拜五品左侍郎,娶了伏羲堡堡主唯一的掌上明珠。」東方旭補充道。
不甘示弱的冷七接話,「他早年拜了獨孤三千為師,現在最少是暗內勁高手。」
「聽大儒授課時提起,現在顧茗乃是太子太傅,不要看他年輕,他曾在京都瑞慈書院,授課育人數十年,瑱啟遍地是他的學子、弟子。」
這麼牛逼!
「說了半天,這個顧茗今年貴庚啊!」到處都是他的傳說。
「不到四十。」回話的是冷七。
程肖肖不禁莞爾,這麼厲害,不到四十創下了如此多的輝煌,確實是一代梟雄。
那怎麼說也要救一救。
「宿主,我已經聯繫了總部,這個任務確實為難人,他們必須給個說法。」系統也不忿,那麼遠的距離,在這個落後的星球,怎麼可能實現。
那是為難人嗎?
明明就是刁難人,往死里刁難的那種.
當程肖肖說要離開幾天的時候,大家都很擔心,不同意的程爹也被程肖肖說服了。
她讓冷七看著隊伍,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等她回來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