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常說,動物與人之間最大的區別便是在於,一方的行為準則依照的是本能野性,而令一方則在其之上多出了一層名為理性的客觀概念。Google搜索
然而此時此刻,伊凡只覺得自己的理性,或許正有那麼一點即將失控的跡象。
眼前,只見那位突然現身的少女,此刻正一臉興奮的搓動著諾依拉那張軟乎乎的小臉,那嫻熟的動作仿佛像是在逗弄著,不小心落入了人類魔爪的野生貓仔。
或許是一向傲嬌的諾依拉,極少表現出如此弱勢的一面,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因為......
那名突然現身的少女,著實是過於令人驚艷了一些。
與諾依拉相似的灰白色長髮,搭配那套樣式奇特的黑色禮裙,令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難以言述的神秘氣質,精巧的做工則將少女那近乎完美的身形展露無遺。
種種元素交織在一起,令那二人之間隱約透露出一絲形同姐妹的既視感。
該死......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總而言之,伊凡的目光已然被眼前那副奇妙的場景所徹底的吸引了過去。
片刻,在經受了一番獨特的摧殘過後,已然是威嚴掃地的諾依拉,終於還是向著眼前那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傢伙表達了抗議,「你......你這個該死的奶牛!」只見她一把掙開了對方的懷抱,那張如包子般的小臉已然被搓的漲紅。
隨即,當著對方以及身旁二人的面,只看她緩緩舉起了小手,猝不及防的一爪拍在了對方那過分寬大的胸襟之上。
啪!
伴隨著一陣清脆的聲響,一旁的納羅已然流露出了一副羨慕的目光,而伊凡則是默默的抬起了左手,象徵性的遮住了自己的雙眼......
對於面前這毫無危機感的一幕,伊凡著實不知應當做出怎樣的評價,不過眼下,在這充斥著火藥味的場景之內,顯然不是什麼值得悠閒的好地方。
然而就在他漸漸調整好心態,打算向前提醒那二人之時。卻發現那名少女不知何時已然將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從那雙淡紫色的眼眸之中,伊凡更加確認了,那股與諾依拉相似卻又更加成熟的氣息。
莫非......對方與諾依拉一樣,是一位魔女?
不知為何,對視之中,伊凡清楚的看到那少女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副厭惡的神色......
雖然不是十分明白,但伊凡能夠感覺得到,那個傢伙似乎意外的討厭自己。
下一秒,少女彎下了腰,在對著諾依拉的耳邊一陣輕語過後,隨即將那枚掛在了諾依拉胸口前的契約寶石,一把握在了手心。
******
不知過了多久,跟隨著那名少女的步伐,一行人已然繞到了中央聖殿的背後,淌進了鮮有人知的灌木小道之中。
一路之上,諾依拉那個小傢伙始終保持著一副氣鼓鼓的委屈模樣,一言不發的緊緊跟在對方的身後。
這不由得令人更加懷疑起來,那二人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一種關係。
身旁,只聽納羅正饒有興趣地默默念到,「嗯......是姐妹麼?還是說......」她的一隻手抵在了下巴上,正一臉專注的對比著那二人的身影。
對於這樣的問題,那個一向話不多的納羅此刻竟表現出了一反常態的高漲情緒。
意外的是個喜歡八卦的小傢伙......雖然對於伊凡來說,對方的存在同樣令人感到心情複雜,畢竟在過去的數次輪迴之中,他從未聽諾依拉提起過有關對方的任何訊息。
突然,在經過一陣簡短的思考以後,只看納羅輕輕的拍了拍手掌,金色的瞳孔里漸漸透露出一副大徹大悟後的喜悅。「哦!莫非是母女。」
對於這樣的猜測,伊凡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
「諾依拉是我的妹妹。」
嗯?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過後,只見那名少女漸漸停下了腳步。
妹妹?這樣的答案似乎還算是合理。
不過倘若真是如此,那麼自然便坐實了對方同為魔女的身份。
第二位魔女......
「哈......」眼看無法繼續隱瞞,只聽諾依拉緩緩地嘆出一口氣,隨即有些略顯無奈的說到。「為什麼你會在這裡?」語氣中不可不謂是充滿嫌棄。
聽到質問,名叫琉璃的少女將右手的食指抵在了唇邊,衝著生無可戀的諾依拉露出了一副甜美的微笑。「當然是來看看你~親愛的。」
那過於刻意的語氣顯然是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嘖,明明是個已經過了保質期的老女人......」只看諾依拉一臉嫌棄的抱起了胳膊。
對於她的評價,琉璃顯得毫不在意,「要是論起年齡的話,明明你也一樣?」。
意外的,方才還算是其樂融融的二人,此刻卻令人意外的聽出了一絲針鋒相對的味道。
一旁,只看納羅在低頭扳著手指思索了片刻以後,有些略顯失落的喃喃到,「哦,這麼說起來我也是......」。
聽到這兒,伊凡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評價。
畢竟按照人類種的禮節來說,這裡可完全沒有供他這個小輩插嘴的份。
片刻,只見琉璃抬了抬胳膊,默不作聲的將手掌平放在了身旁的樹幹之上。
接觸的瞬間,粗糙的樹皮之上逐漸浮現出了好似蛛網般的複雜紋理,「我來這裡是有些事情想要調查,順便來看看你,這點我沒有說謊。」說罷,隨著一陣齒輪轉動的轟鳴,一旁的泥地之中竟漸漸出現了一扇地窖的大門。
只見石質的厚重門板之上,赫然雕刻著,被環印所包裹的太陽圖標--那竟是白教的徽記。
莫非對方身為魔女,竟然會與白教之間有著某種關聯?
稍許,名叫琉璃的少女轉過了身,「不過,你可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有關契約的事情。」聽得出來,她的語氣中充斥著相當的不滿,說話的間隙,那雙充滿神秘色彩的瞳孔,正用一種猶如刀子般的刻薄目光,掃視著伊凡的上上下下。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這一點不需要麻煩你。」說著,諾依拉快步走近了伊凡的身邊,隨即將身子擋在了二人的面前。
「是麼?我只是擔心你。」只見琉璃皺了皺眉頭,隨即目光再次瞥向了伊凡。「喂,你這傢伙應該沒有對她做什麼吧?」
做什麼?
聽到這樣的質問,站在諾依拉背後的伊凡清楚的看到,那個小傢伙的耳朵已然變得通紅。
「沒......沒有......」面對如此模糊的質問,伊凡多少感到有些難以招架,畢竟他並不能夠確認對方的真實意圖。
「是麼,那樣就好。」這樣的回答令琉璃稍稍鬆了口氣,那份緊張的神色也瞬時輕鬆上了許多,然而接下來......
「嗯,既然這樣......」片刻,只看琉璃的眼神再次複雜了起來,「不如趁早切掉如何?這樣我就不擔心了。」
......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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