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小諾娜的狀況貌似不太理想,爸爸能去幫幫她麼?」
魯修卡抬起了那張小圓臉,一邊說著一邊拽了拽潘多拉的胳膊,樣子多少顯得有些焦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是老樣子嗎?」
聽到魯修卡的請求,潘多拉低下了頭語氣平緩的詢問著,在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答覆以後。
那副略顯滑稽的面具之下,傳來了一聲不易察覺的輕嘆。
「恩,我會的......」
片刻,潘多拉重新直起了身子,戴有白色手套的左手按在了胸口之上,一副貴族紳士的模樣衝著面前的三人徐徐說到。
「非常抱歉各位,出了點預料之外的事情,我會儘快的解決。」
說罷,潘多拉再次揉了揉一旁魯修卡的小腦袋。
「這段時間我會讓魯修卡陪著各位,想必各位應該還未用餐,還請務必試一下魯修卡的手藝。」
「至於克希拉大人,請您隨意就好。」
隨著潘多拉的話音剛剛落下,未等一旁的二人有所反應,那些堆擠在諾依拉心中的不滿情緒,終究還是爆發了出來。
「你這傢伙......是在耍我們麼?」
「把我們帶到這種......令人作嘔的地方......」
在諾依拉看來,這座老舊的劇場內部簡直就像是一座用以收集污穢魔力的蓄水池,身處其中總給人一種隨時會被詛咒所吞噬的錯覺,那股特殊的腐臭氣味直叫她感到了靈魂層面的強烈不適。
突然,只見魯修卡衝著怨念不斷的諾依拉做了一個滑稽的鬼臉。
「我們這裡才不歡迎你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說罷,在衝著諾依拉瞟去一眼過後,還不忘躲在潘多拉的身後一臉不屑的補上一句。
「哼,不過只是一個發育不良的小矮子。」
這話可算是令心情本就糟糕的諾依拉徹底炸了毛,好在一旁的納羅及時攔住了她,才算是令那個受了傷的小傢伙漸漸恢復了理智。
面對著眼前這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潘多拉伸手拍了拍一旁魯修卡的肩膀,以頗為嚴肅的口吻呵斥到。
「魯修卡,快向客人們道歉。」
這才算是中止了這場幼稚的鬧劇。
「請各位稍等,在這邊的狀況處理結束以後,我會如約同各位展示我的成果。」
隨即,在對著那名叫做的魯修卡女孩交代上一番過後,潘多拉推開了一旁的大門,快步走回了來時的通道之中。
「他這是要去哪?」
看著對方匆匆離去的身影,伊凡衝著仍舊一臉委屈的魯修卡問到。
聽到詢問,那個剛剛被訓斥過的女孩帶著一絲好奇的目光,打量起了面前那個冒險者打扮的青年。
「諾娜,那是我的朋友,從昨天開始她的狀況就一直不怎麼好。」
是生病了麼?聽著對方那略顯擔憂的語氣,伊凡也不再多問些什麼。
片刻,魯修卡轉過身子向著舞台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數步之後重新回頭看向了身後,隨即輕聲說到。
「這邊......」
正當伊凡打算動身之時,一旁卻有人拽住了他的胳膊。
「你真的打算就這麼輕易的相信那個傢伙?」
是諾依拉,此刻正用一雙充滿怨念的目光盯著伊凡。
「我只是想要知道,對方口中的方法究竟是什麼。」
一個或許能夠避免犧牲掉諾依拉的拯救之法,不論是否真的是對方所設下的一個圈套,對於伊凡來說都是那樣的充滿吸引力。
「放心,我會處理好一切。」
說罷,伊凡的臉上露出了一副自信的笑臉。
這傢伙......到底哪裡來的自信......
看著那個一臉自信的傢伙,諾依拉的樣子顯得很是無奈。
「笨蛋......」
嘟囔著,只看她鬆開了伊凡的胳膊,轉而拉起了一旁納羅的小手,後者則是一臉的驚訝。
「這可是你的選擇,這一次我可不會幫你。」
隨即向著魯修卡的方向緩緩走去。
明明自己也很好奇......
可真是個奇怪的小傢伙......
回憶中,在聽到潘多拉的描述時,諾依拉的臉上可是露出了相當驚訝的表情。
望著那個小傢伙的背影,伊凡有些略顯無奈的聳了聳肩。
可當伊凡再次打算動身之際,身後卻又有什麼東西拽住了他的衣角。
這次又是什麼......
又一次的低頭看去,只見這一次站在身後的竟是克希拉,正用那雙睡意朦朧的眼睛盯著自己默默出神......
不知為何,伊凡只感覺從剛剛開始,這傢伙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
他還記得諾依拉曾經提醒過自己,眼前這個女孩似乎是個危險的存在。
可等待許久,對方卻並沒吭聲,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著小眼,而這一切則恰巧都被走在前方的諾依拉看在了眼中。
......
隨著眾人向著劇場的中心緩緩走去,這座處於室內的小小居地,也逐漸被展現在了三人的視線之中。
意外的有些熱鬧,木板搭建的粗糙棚屋之間被牽起了粗製的麻繩線,晾曬著尚且潮濕的衣物。
角落的水桶旁包裹著頭巾的婦女漂洗著泛了黃的尿布。
一旁的篝火旁有老人席地而坐,蓬亂的長髮蓋過了他的眼睛一副邋遢至極的模樣,懷中正抱著一柄同樣破舊的魯特琴,隨著手指的撥動發出了拙略刺耳的音調。
伴隨著篝火的跳動,那蒼老的聲音所唱起的是一支歡快豪邁的曲調。
【我們熱愛風暴,那洶湧的浪濤。】
【還有那撲面凜冽的風。】
【我們早已經揚帆航行過七海。】
【但我們的旗幟從未落下。】
這樣的畫面是多麼的令人感到不可思議,可隨著愈發的深入,這座奇特的聚落也逐漸開始將它更為獨特的一面展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若是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那些細微的差異。
這裡的人們似乎並不健康,在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著難以忽視的缺陷。
那個於中央舞台上與同伴嬉戲打鬧的男孩缺少了一隻手掌,圍坐在篝火旁彈唱歌曲的老人則失去了雙耳。
甚至一旁那正在揉洗著尿布的婦女,脖子上也被留下了難以忽略的駭人刀疤。
對於陌生人的出現,這裡的人們並沒有做出過多的反應。
至多也只是偶爾瞟過來一眼。
顯然,這地方比想像中的還要詭異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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