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伊凡只覺得眼前的時間仿佛停止了流逝,盯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只覺得有些叫人喘不過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額頭上傳來了溫熱的觸感。
諾依拉的兩隻小手已然撐在了他佩於胸前的老舊胸甲之上,而腦袋則是和自己抵在了一起。
即便是隔著堅固的胸甲,這樣的狀態也只叫伊凡覺得有些心癢難耐。
此時此刻,那副嬌小的身軀就正依偎在他的懷中。
伊凡那無處安放的雙手漸漸停在了半空之中,多次想要試圖去將對方緊緊抱起,可最終還是垂了下去。
「恩......果然......」
片刻,只聽那小傢伙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到,隨即緩緩地站直了身子移開了臉。
可當目光向著伊凡看去之時,只見對方的臉蛋上早已泛起了紅暈,就連耳根處也紅的猶如櫻桃那般。
諾依拉可從未想過,對方居然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著實是令她來了興趣。
『喂,你這傢伙難道是害羞了麼。』
眼看對方低著腦袋不願說話,諾依拉背起了小手,微微地彎下了腰試圖去看清對方的表情,隨即帶著一絲壞壞的口吻似是挑逗般的故意問到。
「難道你以為我會親吻你?」
聽到這話,伊凡有些怔怔的抬起了頭,在將目光放在諾依拉身上的那一刻,最先看到的便是她那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隨即,只聽諾依拉清了清嗓。
「咳咳......事先聲明,我們之間只是契約者與被契約者的關係,我是你的僱主,而你則是我的雇員。」
「這代表著我們之間不可能會生出那樣的情感。」
只聽那小傢伙頗為認真的說到,好似是在說教那般來回踱著步。
稍許,只看她停下了腳,側過了臉饒有興趣的打量起身旁那個一臉尷尬的青年。
恍惚間伊凡看到,那小傢伙似乎是衝著自己吐了吐舌頭......
「哈......你可真是會拿我尋開心......」
一聲苦笑過後,伊凡已然沒有了吐槽的興趣,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古怪的小傢伙究竟又是在做著怎樣的打算。
可就在他打算起身時,諾依拉那個小傢伙卻再一次的叫住了他。
「等下。」
「又怎麼了......我的大小姐。」
只見伊凡一臉疲憊的轉過身,方才的一切直叫他覺得由衷的心累。
可意外的,這一次諾依拉的樣子卻是那樣的認真。
「你有事情在瞞著我,對麼?」
她的語氣明明是如此的平靜,可當那雙酒紅色的瞳孔盯過來的時候,伊凡卻只覺得心臟猛地顫動了起來,那雙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
「什麼?」
面對著對方的提問,伊凡愣在了原地。
看著對方那副困惑的模樣,諾依拉不在吭聲,而是又一次默默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再一次地伸出了雙手輕輕握住了伊凡的手掌。
「可真是個不省心的傢伙......」
只聽她略感無奈的說到。
下一刻,就在那小傢伙伸手的一瞬間,伊凡只覺得小臂之上傳來了一陣猶如針扎的密集刺痛。
在他的注視之下,只看左手的手背之上開始漸漸浮現出了大量不規則的黑色紋理,仿佛是帶有生命那般一閃而過。
「好在發現的及時。」
面前,諾依拉淡淡的說到,指尖輕輕划過了寬大的手背,直叫伊凡覺得痒痒的。
這一刻,伊凡只覺得心情複雜,那黑色的紋理正是魔力侵蝕的表現,倘若猜的不錯恐怕便是在於那個精靈少女對峙的時候所留下的。
他明白,倘若未能及時處理的話,這些留存在體內且極不穩定的魔力必然是會造成諸多無法預測的影響。
即便是能夠免疫黑潮的自己,也說不準這些東西究竟會產生怎樣的後果。
而諾依拉便有著那樣的能力,足以淨化魔力之中所蘊含的詛咒的能力,那便是她的血脈天賦。
曾幾何時,繼承了遠古巫女血脈的少女,便是協助人們對抗黑潮以及魔力詛咒的守護者。
然而時過境遷,曾經驕傲的巫女一族,已然在長久的魔力侵蝕之下黯然隕落,詛咒污染了最為純淨的血脈,令最為聖潔的存在逐漸迷失了自我。
逐漸崩壞,成為了醜陋扭曲的存在。
這便是魔女最初的由來......
「從你走進餐廳的那一刻,我就隱約聞到了你身上的那股臭味。」
「如何?不打算解釋一下麼?」
說罷,那小傢伙抬起了腦袋,直直的看向了伊凡,似乎是在等待著一個合理的回覆。
「唔......你這傢伙是狗鼻子麼......」
面對著小傢伙那意味深長的目光,伊凡的嘴裡不由得發出了感慨。
可他的話只是剛剛出口......諾依拉便朝著他的手背猛地掐上了一把。
「嘶......」
突如其來的陣痛,令伊凡猛地呲起了牙。
「哼,你以為我是誰,這種事怎麼可能瞞得過我。」
只看她鬆開了手,在瞥了一眼伊凡那痛苦的表情過後,有些略顯不屑的說到。
「抱歉......只是去處理了一些小麻煩。」
伊凡縮回了手,一邊撫摸著剛剛被掐紅了的部位,一邊有些委屈的說到。
「真的?」
可顯然,這樣的解釋並不足以令對方信服。
只看那小傢伙的眼裡依舊正充斥著懷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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