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的顧晚不得已靠在川的身上休息,這場舞差不多耗盡她的全部精力,結束後以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靠在他身上。
川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讓她借力靠在他身上。
顧晚:唉,真的累,早知道不跳了,都怪川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放,舞步又快,必須跟著他的腳步,不然就會摔在地上。
真是陰險的人!
顧晚正低頭看向自己的腿,一低頭,卻看到一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正桎梏著腰。
於是她轉頭看向旁邊,看到正在一旁高興吃著蛋糕的凌櫻,嘴角都沾著蛋糕殘渣,嘴巴鼓起,像只小倉鼠。
眼尖的凌櫻一下子就注意到顧晚和川,誰叫兩人太亮眼了。
看到兩人曖昧的姿勢,凌櫻投去神秘的笑容,一臉我懂得的表情。
顧晚:······
而粉色西裝的齊遷則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秦策看著這場面,凝眉不語。
除此之外,就是周圍人的注視,既有好奇,又有感嘆。
「學姐之前官宣我還不相信,現在是看到了,看來那幫人沒有什麼機會了。」
「說不定呢,那個江書硯不一定斗得過那些人。「
這個世界,有權才有勢。
川一路穿過人群,穿過舞池和用餐區,剛過了走廊拐角,就把顧晚抵在牆上。
剛跳完舞的顧晚臉色潮紅,媚眼如絲,渾身透露出清純又明艷的色彩。
川忍不住地。
硬.了。
「艹「
「別這樣看我。」
川直勾勾地盯著她。
顧晚抿著唇,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沉默三秒後,忽地低頭笑了起來,唇角笑容玩味。
「這個晚會參加的也夠了。」
「回去吧."
然後直接把顧晚打橫抱,抱著她向校門口走去。
顧晚還處在一臉懵的狀態,下意識抱緊他的脖子。
「放我下來,我可以走。」她看著身下不斷晃動的地面,有點眼花,睜大眼睛看著川。
兩人氣息挨的極近,眼神交匯中,川先別過眼,將她摟緊,語氣不容置疑。
「別動。」
顧晚聽到他的警告,老老實實地不動。
川把顧晚抱到副駕駛位,然後自己上了駕駛位。
最後開車。
隨著車子一騎絕塵而去,秦策和齊遷跟了上來。
齊遷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仿佛早已經預料到這個場景。
倒是秦策,冷冷地看著齊遷,目光冰冷,朝他質問「:你知道些什麼?」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那個交易,秦少考慮的怎麼樣?」齊遷雙手攤開,一臉無辜,白色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白皙,像吸人精氣的妖怪。
秦策知道問他無果,瞥了他一眼就往晚會方向走去,晚會結束他還有段話要說。
這對他的實驗室來說,可以提升知名度。
能進一步推動實驗的發展。
「帶我去哪?」顧晚逐漸回神,毫不掩飾地看向他。
「睡覺。」
他言簡意賅地回答,語氣夾雜不耐。
顧晚看見他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看起來睡眠不足。
「不行,我不去。」
川一路狂飆,帶著她來到一個地方。
這是顧晚不知道的地方,像是公寓之類的。
不過顧晚在進入這層樓時,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安靜地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
川打開一個門,顧晚也跟著進來,她有希希,倒也不用擔心什麼。
只是怕他再次像在格鬥場的房間裡發瘋。
正當她打量這個黑色風格的房子時,川把她拉進房間裡。
顧晚正看著他下一步動作,只要有任何突發情況,她都會。
等等,這是什麼情況?
川抱著她躺在床上。
然後?
他自己睡著了?
這是什麼意思?
把她當成入睡器了?
顧晚轉眼,看到他冷峻的側臉,還是十分安心的帥。
只是多了一份安靜和淡然。
眼底淡淡的淤青更加明顯,還有疲倦的眉眼都昭示他真的很困。
顧晚:……
讓我好好想想,這個情況。
第二個人格出來,帶她跳了一支舞,然後抱她上車,把她帶到這個地方,最後抱著她睡覺。
什麼奇葩操作?
在他睡覺的空檔,顧晚也沒亂動,而是在腦中認真想他是什麼情況,順便找希希一起幫忙查找資料。
看了好久的顧晚,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她應該很助眠。
一個人很久沒睡,可能是有什麼心事在心中,導致腦中放不下這個包袱,大腦細胞異常活躍。
有時候是因為對周圍環境警惕,而導致無法進入深度睡眠,影響睡眠質量。
但假如一個缺覺的人突然很快入睡,那就說明他腦中的事情已經解決,或者旁邊有讓他感覺到安全感的人或事。
這些都可以幫助患者入睡。
「希希,查一下川,呃,江書硯最近的情況。」
「主人,江書硯從昨晚開始就沒有睡,具體原因不清楚,這是檢測他的腦電波查到的。」
「好的,我知道了。」
「並且他可能經常發生這種情況,他的腦部關於睡眠的區域腦電波有問題。」
顧晚眉頭擰了起來,她不知道川,或者說江書硯有睡眠問題。
顧晚思考片刻,看著床上睡的正香的川,最終敗下陣來。
睡就睡吧,反正不是什麼大事。
迷迷糊糊之中,顧晚也覺得眼皮打架,困意襲來,不知不覺躺在他身邊也睡了過去。
現在接近午夜,城市的繁華漸漸落幕,人們都開始進入夢鄉。
只有極少的人還在忙碌中。
等顧晚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川的大床上。
身旁空無一人,她掀開被子,發現身上的禮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成了睡裙。
顧晚:這裡沒有別人,難道是川換的?
可一想到他玩味的笑容,她下意識就否認。
怎麼可能?
顧晚起床,看向手機,早上八點。
程斯柔和沈天離完婚之後,拿著所得的房產證和銀行卡去了宋歌家裡。
這套房子也是她買的,但房產證上只寫了宋歌一個人的名字。
這還是當初想包養宋歌提出的條件。
程斯柔不是不貪戀豪門生活,但畢竟沈天是白手起家,過慣了苦日子,雖然每個月都給她錢花,有五十萬。
但是那些怎麼夠她和小姐妹玩,求了沈天幾次,他也只加了十萬,讓她出去玩都沒意思。
還天天甩臉色給她看,提起褲子又動不了,早晚都得分。
還是歌兒對她好,會照顧她的情緒,說她愛聽的話,床上花樣也很多,讓她感覺到身心愉悅,年輕了好幾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