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祝香禱告問吉凶
秋生文才慌慌張張跑回義莊,楚雲眠便知道,兩人的遭遇應該和電影裡一樣:秋生撞鬼,文才燒出兩短一長香。【記住本站域名】
兩人直接拿著香蒂去找九叔,九叔見後,立即將三個徒弟叫去靈堂。
九叔拿著香蒂,對三個弟子道:「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偏偏燒成這樣!」
九叔說完,看了眼三個徒弟,卻見三個徒弟,竟然沒一個認真聽的。
——楚雲眠是因為知道,故心不在焉,秋生則是對這些理論完全不感興趣,在玩指甲,而文才則兩眼直盯著供桌上的瓜果,顯然比起吃的,九叔的話,一文不值。
九叔鼻子都氣歪了,不過他對徒弟是真的好脾氣,誒誒兩聲,將三人目光拉過來後,連忙舉著香蒂教育道:「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喪!」
「是不是任老爺家裡?」文才反應很是遲鈍的問道。
「難到是這?」九叔沒好氣地道,然後走到棺材邊上,眉頭緊皺,做思考狀。
「那關我們什麼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被訓得文才連忙補救,然後得意地看向秋生,擠眉弄眼,好像在說:「我聰明吧!」
秋生翻眼抱手,問道:「那任老爺的女兒會不會有事呢?」
「總之姓任的就有難!」文才無所謂的,然後突然驚呼一聲「婷婷」,就要去求九叔救人,卻被秋生一把拉住,用手指著道:「你說事不關己的。」
「話不能這麼說,所謂救人一命,結婚就不成問題了。」文才說道。
一直看兩個活寶耍寶的楚雲眠樂了,忍不住道:「你想說的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就要以身相許吧?但你沒聽過另一種說法『救命之恩,今生無以為報,願來世做牛做馬』?以你的條件,估計是來世報。」
「我覺得也是,本來還想和他公平競爭任婷婷的,但感覺和他爭的話,根本就不公平。」秋生樂道。
「嘖嘖……」楚雲眠上下打量秋生的臉,想看看即將走桃花運的面相是什麼樣的,可惜他沒學過相術,看不出來。
「雲眠,你看啥?你不會是要和我爭吧?」秋生有些緊張地道。
楚雲眠翻個白眼以對,就是他不爭,秋生估計也沒戲,《新殭屍先生》《殭屍至尊》里,他和文才都是單的,就知道沒戲。
「你兩都別抱太大希望,任婷婷在省城讀書,外面都崇尚自由戀愛,說不定人家都有男朋友了,尤其是文才!」楚雲眠道。
「為什麼尤其是我;」文才問道。
因為秋生馬上會有段跨越生死的戀愛,心不會再在任婷婷身上。
楚雲眠心中吐槽,嘴上道:「因為你最沒希望!」
「怎麼會?你以前不常說『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刨不倒』嗎?」文才反駁道。
「那你多準備幾把鋤頭吧!」楚雲眠無力道。
三人瞎扯的時候,九叔想完事情,說道:「你們三說夠沒,說夠了趕緊準備紙筆墨刀劍!」
因為楚雲眠穿越過來,秋生文才兩個比電影裡表現得要好不少,一些常識性的東西都知道,倒是沒問紙筆墨刀劍是啥。
「秋生去拿紙筆墨刀劍,文才去抓雞!」楚雲眠分派任務道。
「又用雞?」文才皺眉問道,卻是九叔做法,常要用到雞,有時一天殺幾隻,根本吃不完,只能醃起來。現在廚房還有好幾隻醃雞,而這雞卻是新鮮的才好吃,而新殺的一般要醃起來,需把以前的醃雞吃完,才能吃新鮮的雞。
「嗯?」九叔聽見文才表示疑問,立即擰眉看過去。
「雞好,雞好。」文才立即猥瑣笑道。
「抓雞去吧你!」秋生推了文才一把,去取紙筆墨刀劍了。
秋生文才兩個走後,九叔皺眉沉思,而楚雲眠也在思考。
紙筆墨刀劍,說的是符紙、毛筆、墨斗、菜刀和桃木劍。
毛筆和符紙是用來畫符的,墨斗彈線,菜刀殺雞,桃木劍鎮邪。然而電影裡,五樣東西,九叔只用到菜刀和墨斗,也不知是為何疏忽。
「待會卻是要提醒下師父,這任威勇不一般,單墨斗線卻是鎮牠不住。還得盯著文才和秋生,讓他們連棺底也彈上線!」
楚雲眠想道,已打定注意定死任威勇,徹底改變劇情的他,是不會給任威勇任何機會的。
「一些同人小說里都有說任老爺出棺,是二十年前那風水先生操控的。」
「這個倒是不得不防,若真是風水先生搞鬼,再多布置也白搭,這些鎮屍布置,可擋不住人為破壞。」
「不過,若真有風水先生存在,他如果潛入義莊破壞禁制,我倒是能送他份驚喜!」
楚雲眠思考間,看了一眼蕭虹躺的棺材,準備將其換個位置。
思考間,秋生帶著紙筆墨刀劍來到靈堂,過了會,文才也提了只雞過來。
九叔提著雞,秋生上前一刀抹了雞脖後,九叔將血放入碗中。
放干雞血,將雞遞給文才後,九叔往雞血中倒入墨汁,用金剛指攪拌均勻,挑起一粒糯米,對其施法,將其在燭火上引燃後,往血墨中一扔,竟然將不是可燃物的雞血和墨汁引燃。
「物理燃燒理論,被玄學擊碎了!」楚雲眠吐槽。
九叔再用金剛指攪拌了下燃燒的血墨後,將一面八卦鏡蓋到碗上,劍指點勅過後,將碗端起,翻轉兩下,傾直碗口,一移八卦鏡,血墨一線落下,落入墨斗墨盒中。
「整副墨斗都彈上線!」楚雲眠接過墨斗,遞給秋生後,對他和文才兩個道。
文才道:「大懶使小懶,小懶使……」
楚雲眠斜看了文才一眼,文才立即停下話頭,猥瑣笑道:「彈、彈……」
秋生文才兩個彈線的時候,九叔取了三支香,夾了粒米,一邊在燭上點一邊念道:「人分好人壞人,屍分殭屍死屍……」
九叔這是準備用祝香禱告之法,將事傳遞給歷代祖師,祖師們雖不能言語,卻能通過香傳遞一些信息,觀香燒得如何,便能直觀看出些東西,不想剛起個頭,便被文才的話打斷:「人不止分好人和壞人,還有男人跟女人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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