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喬令看到遠處的戰船,精神頓時一震,連忙帶著縣丞和縣內的六曹文吏前去迎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戰船靠岸。
兩隊親衛精兵先行上岸,把周圍迅速的檢查一遍,然後就看到步騭、朱武等人出現,等到岸上的車輦準備好,王景才不緊不慢的下船。
「參見王上!」
喬令帶著眾多文吏高呼,大禮參拜。
「起來吧!」
王景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一眼,喬令這個縣令還算可以,只不過出了敵軍劫掠村子的事情後,他肯定要背上一些責任。
將來想要升遷,要做出比其他人更出色的政績才行。
他的目光,在胡惟庸身上略微停頓,然後便讓朱武和張歸霸等大將,先帶著兵馬前往準備好的軍營安札。
王景則帶著眾多文武先進入城內。
「龐師古和侯景是什麼反應?」
入城之後,王景立刻叫來范因詢問道。
在大軍出動之前,他就讓范因派出大量的探子渡河,運河東岸土地廣闊無比,龐師古和侯景只是占據了源世界古城、泗陽周圍的地方。
更北面是宿遷,此地靠近邳州,是邳州外圍戰略要地,已經被其他勢力占領。
龐侯兩人手中雖有步兵騎兵,但缺少水軍,北上無力。
但他們的東面,土地無比的遼闊。但沒有成規模的勢力。
龐、侯兩人便是在這裡不斷兼併百姓,最鼎盛的時候匯聚數十萬人……
因為糧草缺乏,他們現在除了戰兵之外,只剩下十多萬的男女青壯。並且這些人還在不斷的流失當中。
「龐師古正在整頓兵馬,似乎是想要迎戰我軍,至於侯景,他在不斷派人追殺逃散的青壯和潰兵,沒有其他動作!」
「還有,龐師古和侯景潰散的兵馬、青壯,大部分都被楊行密的人收編了……」
范因連忙稟報導。
這是挖我牆角?
聽到這王景心中瞬間出現這樣的念頭,還未開戰,他就已經把龐、侯雙方的兵馬、青壯看成自己的戰利品了。
這不是大意輕敵,而是王景率軍出征必須要取勝。
戰勝敵人後對方的一切自然就變成了他的。
結果還沒有對陣廝殺。
楊行密就先從龐、侯兩人身上得到了大量好處。
因為王景大軍趕到,兩人面對極大的威脅,還不敢因此而和楊行密翻臉!
「倒是讓楊行密得了好處!」
王景冷哼一聲,目光落在旁邊的文武將校身上,沉聲說道:「看來龐師古和侯景是想要和我軍真刀真槍的殺一陣。」
「既然如此,張歸霸!」
張歸霸立刻站起身,「末將在!」
「你率領本部兵馬,乘船北上,從古城北面渡河,牽制龐師古。」
「末將領命!」
「張璘!你帶本部兵馬直接渡河,和李俊一起在對岸立下營寨!」
……
在知道侯景、龐師古依舊屯駐古城、泗陽兩地後,王景就知道,這兩人肯定是心中不甘,想要和他硬拼一次。
像他們這種性格桀驁不遜的大將就是這樣,就算敵人的名聲再響亮,不親身體驗一次,都不會心服。
既然知道對方的想法。
王景也不浪費時間,對方想要硬碰,那就和他們硬碰一次!
他現在麾下有羊侃這樣的萬人敵,根本不用自己出手,便可將敵軍擊潰。
步騭、朱武他們在王景發號施令的時候,迅速的準備令符。
泗洪軍進入白澤的第二天。
清晨。
陽光從天灑落,東面寬闊無比的運河河面上,陽光和水氣相映,出現了一層淡淡的水霧。泗洪水軍的樓船戰船,仿佛龐大的怪獸。
嗚嗚嗚!
在將校士卒吃過早飯後,沉悶的號角聲就開始響起。
胡惟庸、步經他們昨天忙碌了一天,總算把各種雜事完成,今天他們同樣有不少事要做,如徵調白澤的百姓充當民夫。
不需要他們運送糧草,只需要他們給屯駐在白澤的十幾萬人準備木柴石碳這些東西即可。
胡惟庸三下五除二的把各種大事分成各種小類交給手下書佐分別督辦。
一上午的事情,他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便做好了規劃。
接下來他只需要在中午的時候過問一下進度即可。
然後一整個上午都是空閒時間。
他解決了雜務之後,便悄然登上了城牆,看著泗洪軍從軍營中魚貫而出,在張璘等大將的帶領下登船渡河。
「龐師古、侯景手中沒有水軍,王上想要渡河輕而易舉,看來張璘很快就能在對岸立下營寨!」
胡惟庸心中計算著。
在他心中,張璘也算是一個大將了。
他領兵出戰,除非侯景和龐師古親自帶兵前來,不然的話,龐、侯兩人留在岸邊的防禦兵馬很快就會被張璘擊潰。
「準備!」
運河河面寬廣,但泗洪水軍的樓船戰艦速度不慢,很快就來到了東岸。
此時東面岸邊修建了一排土牆,這是龐師古臨時派人修建的防禦營壘,還在這裡留下了一營人馬充當警戒。
費聚、陸仲亨此時各自乘著一艘小船,充當搶灘的先鋒。
這種先鋒往往在兩軍對陣的時候死的最快。
但先鋒想要立功,也非常容易,在先鋒營經過兩三次大戰而不死,必然能被提拔。
樓船上,一個千戶雙目盯著土牆後的敵軍,不斷的大喝,讓傳令官揮動令旗,不斷的指揮周圍登陸的小船。
在小船靠近岸邊的時候。
土牆後面用剛砍倒的木料製成的拋石車,開始拋出石塊,一塊塊的石頭朝著水面上方飛去。
撲通撲通。
石頭砸入水中,濺起了大量的水花。
唰!
一塊石頭飛來。
費聚眼明手快,當即低喝一聲,長刀出鞘,只見一道匹練鋒芒閃過,飛來的石頭頓時被刀光劈成兩半,分別落在小船兩側。
「隊正好厲害的刀法!」
旁邊的眾多士卒猛然叫道。
費聚雖然剛從軍不久,但憑著過人的武藝迅速在訓練的時候,引起了關注。
他的名字也隨著軍中鎮撫使的稟報,落入了王景的視線。
在這次出征的時候。
王景還專門讓人把他和陸仲亨從新兵營中調出,安排到中軍擔任隊正。
嗖嗖嗖嗖!
不等費聚和他手下的士卒說話,土牆後的敵軍弓箭手開始射箭。
一蓬蓬的箭雨在空中划過弧度,呼嘯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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