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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說話,究竟有沒有別人插進來過。」

  原煬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沒有吧,這麼緊……再說,有人能滿足你嗎?」原煬終於把肉木奉連根沒入,被那高熱的腸壁密不透風包裹的快感,簡直是極致的享受,讓他真想大吼兩聲。

  顧青裴臉漲得通紅,下身重新接納原煬粗大的性器,除了令人尷尬的疼痛外,隨之產生的還有一絲隱秘的快感。身體裡有個聲音在叫囂著:這是他想要的,這才是他想要的。

  原煬克制不住地抽動了起來,嘴上卻還是不依不饒地問著:「有還是沒有,說話。」他重重地一下頂弄,讓顧青裴克制不住地大叫了起來。

  「你這張小嘴是屬於我的,只有我能碰,因為沒人能滿足你,沒人知道顧總脫了衣服趴在男人身下,是怎麼銀盪的一副樣子,這裡只有我能操,懂嗎?只有我能操。」

  顧青裴大口喘著氣,身體被原煬頂得不斷地聳動,隨著原煬粗野的動作而顫抖地如同風中落葉,肉體撞擊的聲音混合著的水漬聲,在空氣中迴蕩,聲聲入耳。

  「到底有沒有!說話!」原煬拉開顧青裴的大腿,一個挺身,重重地插了進去,把顧青裴幹得大叫了一聲。

  「原煬……慢……慢一點……媽的,你慢一點……」

  「回答我的問題。」原煬非但沒有慢下來,動作反而更快、更重,肉刃如打樁一樣一下一下地捅進顧青裴柔嫩的肉洞裡,把顧青裴折磨得眼淚都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顧青裴還是嘴硬地回了一句,「關你……屁事……」

  原煬眼睛有些充血,他抓著顧青裴的兩大腿對摺到了胸前,顧青裴的身體被折成了兩截,膝蓋幾乎貼到胸口,這姿勢已經足夠難受,還沒等顧青裴說話,原煬已經兇狠地菗揷了起來。這個姿勢讓顧青裴的下體更加貼合原煬的肉木奉,也讓倆人連接地更加緊密、深入。

  「你不回答,我就這樣干你一個晚上,我有的是體力,我會在這個房子裡的任何一個地方操你,操到你失禁,操到你射不出來。快說!究竟有沒有人上過你,有沒有!」

  顧青裴受不了地大吼道:「沒有!操你媽的沒有!」

  原煬露出了得意地、扭曲地笑容,他抓著顧青裴的大腿,指尖陷進了肉里,他開始變換著方位操弄著顧青裴的腸壁,他知道哪些地方能讓顧青裴尖叫,哪些地方能讓顧青裴有快感,哪些地方能讓顧青裴爽得不斷收縮穴口,給予他更強烈的刺激。他熟悉這具身體,這具只屬於他的身體。

  在菗揷了百餘下後,原煬直接把濃白的體液射進了顧青裴身體裡。

  顧青裴怒瞪著他,嗓音沙啞,「拔……拔出來……」他最煩原煬射在他身體裡,偏偏原煬最喜歡這麼做。

  原煬喜歡在顧青裴身體裡盡情發泄的感覺,他更喜歡的是看著自己的體液從顧青裴身體裡流出來的那番美景。

  原煬把自己的肉木奉拔出來之後,卻沒有把顧青裴的大腿放下,反而扛在了自己的肩頭,看著顧青裴合不攏的小肉穴不斷地往外流淌著白濁的體液。

  顧青裴累得渾身冒汗,早已經無力反抗原煬,只是原煬射了,他還沒射,實在難受。

  原煬作惡的手指伸進那濕濡的小肉洞,轉著圈翻攪摳挖,把顧青裴的屁股玩兒得濕乎乎的一片,水順著股縫流到了沙發上。

  顧青裴全身泛紅,腦袋無力地偏在一邊,想收回腿,卻被原煬禁錮著,只能羞恥地任原煬玩弄他最私密的部位。

  原煬用另一隻手握住了顧青裴的性器,他笑道:「顧總,你都硬成這樣了,怎麼還沒射呢,是不是我插得不夠?」

  顧青裴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嘲弄道:「明顯是你不行。」

  沒那個男人受得了別人說他「不行」,原煬不怒反笑,「看來是我沒伺候好。」

  他俯下身,張嘴就把顧青裴的性器含進了嘴裡。

  顧青裴悶叫一聲,張嘴大口呼吸著。

  原煬一邊舔著顧青裴的性器,一邊用手指淫玩兒著顧青裴的菊穴,這一上一下的刺激把顧青裴弄得差點兒瘋了,他無法克制地呻吟了起來,修長的身體不斷地蜷縮、伸展、扭動,臉龐都因為劇烈的快感而扭曲了。

  原煬不斷用口腔吞吐著顧青裴的性器,手指則快速地在那濕滑的肉洞裡菗揷,專挑顧青裴敏感的地方拼命的戳探,瘋狂地、密集的快感一前一後地夾擊著顧青裴的意志力,他頻於崩潰,他終於受不了這折磨,仰起脖子大叫了起來。

  「啊——原煬——啊啊啊——」

  那動情的聲音簡直給了原煬莫大的鼓勵,他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指的動作也愈來愈也重,顧青裴終於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傾瀉而出。

  原煬微微偏頭,還是被噴了一臉。

  顧青裴則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身體在高潮的餘韻下抽搐了幾下,就癱軟了下來。

  原煬蹭了蹭臉上的米青液,衝著顧青裴戲謔地一笑。

  顧青裴的神智有些無法集中,他張了張嘴,只發出低低地喘息。

  原煬重新架起了他的大腿,肉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硬了起來,他頂著顧青裴的屁股,「該我了吧,夜還長著呢,我說了,我今天要把你操暈過去!」

  話音剛落,原煬一個挺身,粗長得嚇人的肉木奉已經插進了顧青裴無法合攏的肉洞裡,撲哧一聲,水漬四濺,連根沒入,顧青裴的喉嚨里發出嘶啞地叫聲。

  原煬如一頭髮情的野獸,不知疲倦地在他的雌獸身上宣洩著最原始的欲望。

  顧青裴在這場性事裡幾度昏迷、幾度清醒,隨著原煬的瘋狂而浮浮沉沉,沉溺在慾海中無法自拔。

  顧青裴醒過來的時候,骨頭簡直要散架了。昨晚的原煬太可怕了,簡直不能稱作人。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累過,他每個星期固定有兩次的運動,從來不會過量,因為縱慾而起不來床,簡直是笑話。

  他現在連翻個身都疼。

  顧青裴睜開浮腫的眼皮,看了看窗外。

  昨晚那極度瘋狂的一夜,讓他哪怕是想想都面紅耳赤。他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太久,如果沒有昨晚徹底的宣洩,他恐怕不會知道,他這麼需要紓解。

  顧青裴揉了揉眼睛,仰面躺在床上,雖然腰酸背疼,可不得不說,自從和原煬分開後,他的身體這是第一次真正得到「滿足」,而對象,竟然還是原煬。

  是因為年輕男人都這麼帶勁兒,還是因為那個人是原煬?

  顧青裴不太想糾結這個問題,他好久沒這麼痛快地莋愛,他現在唯一該考慮的,是怎麼處理和原煬之間亂七八糟的關係。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終於磨磨蹭蹭地爬了起來,強忍著身體的酸痛,進浴室打算沖個澡。

  他剛把花灑打開,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顧青裴看著站在門口的原煬,也沒閃躲,實際上也無處躲閃,他只是瞥了原煬一眼,「幹什麼。」

  原煬心情很好,以至於顧青裴冷淡的態度在他眼裡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他的目光掃過顧青裴全身,對於自己昨晚故意留下的那些xing愛的痕跡,非常滿意。他戲謔道:「果然只有把你干舒服了,你的嘴才會老實。」

  顧青裴笑了笑,寸步不讓,「看來我還得感謝原總一下,感謝你給我泄了火。」他關掉了水,伸手去拿浴巾。

  原煬卻先他一步拿過了浴巾,罩到了他身上,輕輕擦拭著他身上的水漬。

  顧青裴的背幾乎貼著原煬的前胸,他前襟全濕了,卻絲毫不在意。溫熱的手掌隔著浴巾在顧青裴身上游移,偶爾故意碰觸那些敏感的地方,讓一件簡單的事情變得充滿了晴色的味道。

  顧青裴臉上沒什麼表情,也懶得反抗,甚至配合地微微抬起手。

  原煬低下頭,舔著他的耳朵,「早知道你會這麼安分,我應該早一點把你扒光了,你雖然年紀大了點兒,可下邊兒這個洞還是緊得人牙疼。」

  顧青裴輕扯嘴角,「你願意伺候我,我笑納就是了,我一般花錢也找不著你這樣的,說起來還挺划算的。」

  原煬的動作微微一滯,冰涼的聲音從顧青裴頭頂響起,「你在新加坡買過男人嗎?」

  顧青裴呵呵笑了兩聲,「關你什麼事。」他把前額濕漉漉的頭髮扒到腦後,露出線條完美的側臉,他拽過浴袍套到了身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浴室。

  熱騰騰的早餐果然早就準備好了,時間過得太久,他幾乎快要忘了,和原煬在一起的時候,他有多麼地「衣食無憂」。

  他坐到桌前,吃了一勺粥,滑嫩的白粥撒發著魚肉鮮美的味道,是他以前一直很喜歡吃的魚片粥。

  剛吃了一口,他的目光就被桌上的報紙吸引了。

  那是關於昨晚企業家聯會的報導。

  他翻開報紙看了看,大部分是歌功頌德,宣揚企業家聯會八年來的發展歷程,和對會員企業的多方扶持。信用社的事情卻隻字未提,那明明是當天晚上最大的事。

  他不知道原立江在打什麼算盤,也許是沒到時候。

  顧青裴繼續往下看,猛然發現這頁版面的最下角,擴出了一塊兒區域,上面放了原煬和劉姿雯的照片。

  標題是原家大公子和耀信證券老總的女兒出雙入對,感情正濃,也許年底會訂婚的消息。

  顧青裴手指微微有些僵硬。

  那篇報導寫得非常詳實,滿滿地都是對這對門當戶對郎才女貌的小情侶的溢美之詞,而且那些相識的細節變得神乎其神,好像那記者就盯著倆人談戀愛似的。

  原煬昨晚帶劉姿雯出席,究竟是什麼目的?

  顧青裴雖然在剛回來的時候就從王晉口中知道了原煬的事,但是當時他們的關係還沒有曝光,這是他知道的倆人頭一次在公開場合露面,而且是挑這樣政商名流匯聚的宴會上,僅僅是為了把自己的女朋友公之於眾嗎?

  或者,是帶給他父母看的?

  顧青裴心裡升起一股憋悶的感覺。一邊交著女朋友一邊跟他上床,男人哪,大多都是這種東西。

  身體的快感和原則的底線讓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感到有一絲噁心。

  原煬從他背後伸出手,拿過了報紙,掃了一眼那篇報導,輕笑道:「吃醋了嗎?」

  顧青裴面色如常,繼續吃他的飯,「原煬,你長點兒自知之明好嗎。」

  原煬走到他對面,眸中迸射-出犀利的精光,「顧總還真是沒怎麼變啊,脫了褲子隨便操,嘴裡只知道哼哼,穿上褲子立刻變臉,這是不是證明你只適合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顧青裴冷冷一笑,「原煬,昨晚是你把我拖進家門的,別說得好像我求你上我一樣,上了床大家各取所需,下了床我們的關係沒有半點改變,你指望我跟你睡一覺就對你百依百順,你不是腦子進水了吧。」

  原煬氣樂了,「不愧是顧青裴,真沒讓我失望。」

  顧青裴嗤笑一聲,「你也沒讓我失望,一手牽著女朋友,一手把我往床上帶,還幻想著靠你那兩下蹩腳的床技制服我,你蠢得跟我想像中差別不大。」

  原煬目光冰冷,「顧青裴,你這張嘴,我早晚會給你堵嚴實了。」

  顧青裴埋頭吃著飯,目光時不時地瞄到那張原煬和劉姿雯相擁而笑的照片,心裡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倆人沉默地吃完了飯,空氣中流動的氣氛卻並沒有緩和多少。

  顧青裴吃完後,問道:「我衣服呢。」

  「洗衣機里。」

  「借我一套衣服。」

  「我還沒說你能走。」

  「怎麼了?又要把我關起來?」

  「信用社的事情,我要跟你談談。」

  顧青裴想了想,又坐了回去,「你說。」

  「明天我會把更詳細的資料發給你,你只要看看,就知道我沒騙你。你那兩千多畝地,至少可以充抵20%的股份,再加上我這邊的出資,我們聯合起來可以控股。」

  顧青裴想了想,「第一,我現在缺錢,如果把這塊地拿去充抵股份,我要重新用其他資產辦理融資,那會拖延很長時間,對我之後的投資不利。第二,你要通過什麼手段從原董手裡拿到控股權?」

  「我說了,我會借款給你,那份合同只要你錢了,四百萬下午就能到帳,其他的,你可以繼續想辦法,我相信你不會被這點困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