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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穴里模擬著性器菗揷的動作,來回翻攪擴充,顧青裴張嘴想罵,原煬卻趁機把舌頭伸了進來,那濕滑的舌頭糾纏逗弄著顧青裴的舌頭,在他口腔內肆意舔舐,把顧青裴親的幾乎喘不上起來。

  倆人的吻充滿了情慾的味道。原煬放開他的時候,顧青裴仰躺在原煬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原煬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快速地在那緊密高熱的甬道里進出,把顧青裴插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原煬貼著顧青裴的耳朵,輕聲道:「顧總上下兩個嘴,都這麼讓人銷魂。」

  顧青裴渾身發軟,連嘴皮子都懶得動了。

  原煬親著他的脖子,「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嗯?你不教的話,我就直接進去了。」原煬硬熱的大寶貝正頂著顧青裴的腰,顧青裴想起了那晚上被狠狠貫穿時痛苦和快感並進的折磨,至今心有餘悸。

  有句話說的好,反抗不了的時候,不如享受。顧青裴眼看自己也慾火焚身,小狼狗更是發情得厲害,今晚上這次肯定是躲不了了,於其讓原煬橫衝直撞,不如健康點兒做了算了,他可不想再屁股開花。

  顧青裴咬牙道:「去,去床上。」

  「可你還沒洗乾淨。」原煬把水撩到顧青裴身上,似乎是準備把他「里外」都洗一遍,他低聲笑著,似乎在為顧青裴的妥協而高興。

  顧青裴啞聲道:「你他媽要做就痛快點,別弄這些沒用的。」

  原煬重重親了他一口。

  顧青裴只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被原煬抱出了浴室。主臥和浴室相連著,一出門就是一張大床,原煬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把顧青裴扔到了床上。

  顧青裴趴在床上,頭暈腦脹,根本不想動,他輕輕扭過臉,他側臥的這個高度,第一眼就看到了原煬兩腿間挺立著的尺寸巨大的肉刃。

  原煬就帶著那麼個大傢伙,壓到了他身上。

  顧青裴悶哼了一聲,下意識地下爬起來,卻被原煬壓回床上。原煬把他的身體翻了過來,讓他正對著自己。

  倆人四目相接的一瞬間,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火熱的欲望。

  原煬分開顧青裴的兩條長腿,眯著眼睛看著那曾經讓他失控的私密處,一想到自己又能在這隱秘火熱的地方肆意進出,整個人就更加亢奮起來。

  顧青裴用手臂捂住了眼睛,身體無力在原煬面前被打開。

  原煬拉開了顧青裴的手,「誰讓你遮著的,上次你說你被下了藥,不記得了,這回,你要看清楚了,是誰上了你。」說完,他把顧青裴的腿分到最大,扶起自己的肉木奉,對著那微微開啟的、已經被自己的手指弄得濕軟的穴口,緩緩插了進去。

  顧青裴痛苦地皺緊了眉頭,咬著嘴唇不想發出聲音。

  原煬則滿足地長吁了一口氣。

  顧青裴睜大了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年輕俊美的男人,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他在跟原煬莋愛,他真的在跟原煬莋愛。

  原煬強忍著瘋狂菗餸的衝動,攥著顧青裴的腰,緩慢地進出,試圖將他的蜜穴徹底擴充開來。

  顧青裴難受地整張臉都有些扭曲,那種被異物塞得慢慢的感覺,始終不是他能習慣的。

  原煬咬牙道:「別崩那麼緊,放鬆一點,」

  顧青裴罵道:「有種……你他媽讓我上,看你能不能放鬆。」

  「下輩子吧。」原煬拿捏著時機,用力一挺身,把自己的肉木奉整根插了進去。

  顧青裴大叫了一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原……你……混蛋……」

  原煬「嘶嘶」抽氣了兩聲,「媽的,你這裡怎麼這麼緊,一直吸著我,你還敢說自己不想跟我做,你天生就該被人上。」

  「放屁……」顧青裴扭動著腰肢,試圖擺脫那種令人羞恥的疼痛,可原煬卻不肯輕易拔出來,小幅度來回抽動著,想讓顧青裴儘快適應他的寶貝。

  顧青裴仰起了脖子,臉色漲得通紅,濕潤的頭髮凌亂地貼附在臉頰,整個人都透著誘人的性感。

  原煬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他控制不住地動了起來,而且動作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直到他聽到顧青裴發出那種拼命壓抑過、卻依然情不自禁的喘息。

  那聲喘息讓他把那晚上發生過的一切又快速複習了一遍,所有銀盪香艷的畫面都跟此時他身子底下的人結合了,那種情慾要從身體裡爆發出來的衝動,是從來沒有人給過他的。

  只有顧青裴,只有顧青裴。

  他低吼了一聲,壓著顧青裴用力衝撞了起來,撞得顧青裴的呻吟支離破碎,撞得顧青裴的臀肉啪啪作響,甬道里高熱的摩擦所帶來的快感,讓兩個人一度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瘋狂。

  顧青裴什麼也無法思考,他緊緊摟住了原煬的脖子,和他唇舌交纏,倆人交換著彼此的溫度,用各種方式。

  原煬大力衝擊著那讓他失控的肉洞,顧青裴的身體被他頂得幾乎從床上彈起來。倆人身下的床單一片濕濡,也分不清是洗澡水還是汗水。

  原煬用力喘息著,低聲道:「舒服嗎?嗯?舒服嗎?」

  「少廢話……」顧青裴一張嘴,咬住了他的耳朵。

  原煬疼得一抽,腰肢聳動的速度越發驚人,把顧青裴插得不停地低叫。

  「顧總,你這幅樣子,以後只有我能看,聽到了嗎,只有我能看。」

  顧青裴眼神迷離,大口喘著氣,好像下一秒就會在瘋狂湧上的快感中窒息。

  原煬抽出自己的肉刃,把顧青裴翻了過來,把他的身體折成跪趴的姿勢,以後背位重新插了進去。

  顧青裴大叫了一聲,兩手緊緊抓住了被單。

  筆直的脊椎骨在背部凸顯,那勁瘦的腰肢隨著原煬的菗揷而彎曲成誘人的弧度。顧青裴的臉埋在被子裡,只有屁股撅了起來,讓身上的男人肆意操弄著。

  原煬扶著他的腰臀用力菗揷,一邊頂弄,一邊不斷地說著讓人臉紅的淫語,「顧總這裡可真緊,真熱,這麼容易就濕了,你的身體天生就是為男人準備的吧?誰能想到一本正經的顧總也會有撅著屁股讓男人操的一面呢?今晚上你想射幾次?嗯?」

  顧青裴被乾的幾乎失去了神智,他勉強扭過頭,半眯著眼睛,迷茫地看著原煬。

  原煬被那眼神撩撥得差點兒射出來。

  「媽的。」原煬暗罵一聲,固定著顧青裴的臀部,把自己的性器整根退了出來,然後猛地一挺身,狠狠插了進去。

  「呃啊!」顧青裴大叫了一聲,眼裡附上了氤氳的水汽,看上去竟然有幾分楚楚可憐,原煬多看一眼,想要狠狠蹂躪他的欲望就又強烈了幾分。

  原煬瘋狂地挺動著腰身,快感隨著他狂烈的動作不斷升級,兩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失神的狀態,他們的世界裡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欲望。

  無窮無盡。

  清晨的一縷陽光打在顧青裴的臉上,他沒想到冬日裡的太陽威力依然不減,他是被曬醒的,他感覺自己的臉要被曬化掉了。

  睜開眼睛,毫無防備之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原煬的臉。

  顧青裴對著這張漂亮的臉蛋愣了足足三秒,才感覺一陣頭皮發麻,接近著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昨天他並沒有完全喝醉,至少沒有醉到失憶的地步,因此昨晚發生的事,他大部分都記得,至少,在他被原煬做的昏過去之前,是多記得的。

  顧青裴用力閉了下眼睛,再睜開,對上了原煬剛剛睜開的眼睛。

  原煬也愣了愣,臉居然有些發紅。

  顧青裴儘管心裡已經在吼叫,可表面上依然很冷靜。這是他的職業習慣,也早已經融入了他性格的一部分。既然發生的事無法挽回,錯誤無法被更改,不如想想怎麼收場和補救,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

  倆人大眼瞪小眼,彼此對視了半天。

  原煬伸出爪子,如同宣揚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搭在了顧青裴的腰上,然後說了句廢話,「你醒了。」

  顧青裴翻了過去,平躺著身體,眼睛盯著天花板。身體的感覺慢慢歸位,他感覺骨頭好像要散架了,尤其是下身,一動就酸痛不已。

  原煬撐起身體,看著顧青裴笑道:「你不好意思?」

  顧青裴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不好意思?睡了就睡了吧,反正時間也不能倒流。」

  原煬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我的技術怎麼樣?不錯吧,你昨晚的表現,嘖嘖,你要是再敢跟我說是藥物作用,我就做到你不敢嘴硬為止。」

  顧青裴玻璃珠似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原煬,「不用,我承認,我昨晚挺爽的。」

  原煬露出了笑容,顧青裴看著他得意的表情,產生了一種原煬在沖他搖尾巴的幻覺。

  顧青裴勉強坐了起來,「我餓了,去給我做點東西。」

  「沒問題。」原煬也坐了起來,剛想下床,突然把臉湊到顧青裴面前,「你親我一下。」

  顧青裴嫌棄地說:「你沒刷牙。」

  原煬撇了撇嘴,精力充沛地跳下了床,一點沒有縱慾過度的遲緩和疲態。

  顧青裴瞪著他的背影,眼珠子都要出血了。

  原煬一走,顧青裴裝出來的冷靜就有點撐不住場子了,他抱住了頭,狠狠敲了幾下自己的腦袋。媽的,精蟲上腦的腦袋,留著有個屁用。

  一想到他跟一個比自己小了十一歲,而且父親還是他老闆的兔崽子睡了,他就悔恨的想撞牆。

  雖說這個也算原煬強迫他的吧,不過他實在沒有多少沒弓雖女乾的感覺,他都這個年紀了,還不至於連原始欲望都羞於承認,他確實就是覺得跟原煬上床挺爽的,跟誰上誰下無關。男人的欲望真是簡單明了,首先視覺對了,然後感覺對了,然後就什麼都他媽對了。原則啊,理智啊,顧慮啊,大概都跟著米青液一起射沒了。

  說來不好意思,他一直覺得自己性情堅韌,自控能力極強,沒想到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男人。

  這回更是有理說不清了,原煬這小子又能拿昨晚的事擠兌他好一陣子了。

  也許還不止,那小子明顯是沒上過男的,嘗著甜頭了,新鮮勁兒正在頭上,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倆人的關係究竟會發展成什麼樣,顧青裴只要一想想,就頭疼欲裂。

  真操蛋,發生的一切,都夠操蛋的。

  顧青裴煩躁地揪著自己的頭髮。

  36、

  顧青裴撐著酸痛的身體下了床,彆扭地走進浴室。透過浴室的玻璃,他看著自己身上抓咬的痕跡,忿忿地捶了下牆。

  這麼連親帶啃的,不是屬狗的是什麼!

  顧青裴擰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灑到了他臉上,澆透了他的頭髮,讓他昏沉的頭腦有了一絲清明。

  喝酒壞事,喝酒壞事。

  顧青裴對昨晚發生的事懊悔不已,卻已經無力回天。想到原煬就在一牆之隔的外面做飯,他就為如何面對原煬而深深地頭痛。

  他一直覺得自己在私生活上是處理得很好很完美的,他不沉迷性,也不濫交,有節制的享受性生活,所有能給他以焦頭爛額之感的,從來都是複雜艱巨的工作,他做夢都沒想到,他這個年紀的男人,還會因為這方面的問題而苦惱。

  他忍不住用頭頂著牆,腰部和下身的酸痛一再提醒著他,這次的麻煩可不小。

  浴室的門被猛地推開了。

  顧青裴轉過頭去,怒目而視,「你有沒有一點修養,不會敲門嗎。」

  原煬毫不在意地聳聳肩,「我看你半天沒出來,以為你暈過去了。」

  顧青裴關掉水閥,拿浴巾圍住了身體,「出去,我好得很。」

  原煬看著他濕漉漉的樣子,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換上衣服出來吃飯吧。」

  顧青裴把毛巾搭在頭髮,一邊擦一邊往洗手台走去,抓起牙刷刷牙。

  原煬盯著他光滑的背上滴落的水珠,那涓涓細流就像在他心裡開了一條小河,越流越讓他心癢難耐。

  他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顧青裴。

  顧青裴的身體僵住了,透過鏡子看著原煬。

  原煬蹭著他的脖子,低笑道:「顧總,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我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你能不能先出去?」

  原煬拉著浴巾,輕輕擦拭著他身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