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祿猜測,林府內肯定已經被林嘯天布置了有進無出的大陣,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膽把大門給拆了,一副有本事來偷我的嘴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櫻子,咱們兩個走一趟吧,小魚和小蔡你們看著如意。」
「要不加我一個?」蔡芯躍躍欲試,畢竟她也算是半個修行中人了。
最後就變成了三人進去,小魚兒帶孩子守在門口,倒也不用擔心,周圍都是自己人。
小心翼翼踏進門垛,胡祿道,「我看過一些古書,上面寫到過一些奇門遁甲的東西,大家注意觀察,稍不留神就會深陷其中。」
奧屯櫻撓頭,「要觀察啥啊?」
「觀察那些不合時宜出現在你面前的東西,說不定那就是破陣的關鍵。」
蔡芯點點頭,她讀書的時候也看到過。
三人步步為營,步步驚心,一個花盆,一片落葉,一隻臭襪子,都讓他們不敢小覷。
走在後面的蔡芯看著大岳第一和第二高手活像兩隻去地里偷瓜的猹。
「啊!」蔡芯突然叫了一聲。
胡祿和奧屯櫻立即背對背做出防禦姿態。
「什麼情況?」
「是不是遇到陷阱了!」
蔡芯,「是一隻黑貓!」
胡祿正色道,「那叫玄貓,很玄的,估計是林嘯天布陣用的,它跑哪兒去了?」
「好像要出門了。」
僅僅走出七米的三人回頭望去,就見黑貓到了門口,看到沖它張牙舞爪的胡如意後扭頭就返了回來。
而胡如意也掙脫了小魚兒的手掌,跟著黑貓就跑了進來。
胡祿大叫一聲,「慢著!」
然而貓逃得快,如意追的也快,在胡祿內心做出無數種預案的時候,如意已經跟著黑貓穿過了庭院,走到了門前。
三隻烏鴉嘎嘎飛過。
奧屯櫻輕聲問,「祿哥,會不會這院子裡沒有陣法啊?」
小魚兒也跑了進來,看了這三個傻子一眼,趕緊又緊跑幾步抓住了如意。
蔡芯也大膽猜測,「林老先生家的大門該不會是被人偷走了吧?」
當胡祿他們把喝酒宿醉剛醒的林嘯天叫醒後,看到自家只剩門垛的大門,他大呼一聲,「我家門呢!」
奧屯櫻,「來的時候就沒有啊。」
林嘯天一拍腦袋,「缺德,太缺德了!」
「林天王你這是遇到賊了?」胡祿問。
林嘯天搖頭,「他們這是把我家的門拆走當嫖資了啊!」
蔡芯,「……」
原來昨晚老爺子又去勾欄場所了,只不過這次沒有六九兄弟陪著,他自己帶的錢又不夠,喝醉後就被兩個龜公送了回來,還欠一些錢,人家就把這家裡看起來最值錢的大門給拆了。
胡祿奇怪,「家裡就沒別的值錢的東西了嗎,竟然拆了門,朕記得曾賞賜給先生一些珠寶玉器啊?」
林嘯天擺擺手,「我一個老頭子要那些東西有啥用,都送給姑娘們了,不過皇上你還真的要把那扇門幫我找回來,那扇門可不簡單。」
「哦?」
林嘯天正經起來,「我在門上布了一個陣,一旦那扇門被打破,陣法將會自行啟動。」
「然後呢。」
林嘯天猶豫片刻,有所保留道,「後果不堪設想。」
胡祿奇道,「你在門上布陣是幾個意思,你防誰呢?」
「沒有沒有,純粹就是技癢,順手就在那門上練了練手。」林嘯天嬉皮笑臉道。
鬼才信他!
胡祿問清了他嫖的哪家,讓櫻子帶上大芳小芳去把門帶回來。
林嘯天千叮萬囑,「一定要輕拿輕放,千萬別磕碰著!」
奧屯櫻有些不放心,「讓大芳小芳去就好,我就不用去了吧。」
「無妨,你的面子好辦事。」胡祿擺擺手,眼神交流道:不怕,這樣的老頭我一拳能打死倆。
櫻子走後,胡祿笑道,「林老先生,要不乾脆在這京城納一房妾室吧,肯定比去那勾欄地方省錢。」
林嘯天果斷搖頭,「我都這個歲數了,說不定哪天就撒手沒了,就不耽誤人家姑娘的青春了,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配適合我。」
小魚兒和如意在外面逗貓,只有蔡芯紅著臉進行記錄,老神仙的形象再次坍塌。
「朕也沒說是小姑娘啊,哪有什麼青春讓你耽誤,給你找個老伴兒罷了,朕手上有一些宮中老嬤嬤的關係,還都是黃花老閨女呢。」
林嘯天更是搖頭加擺手,臉上寫滿了拒絕,「皇上厚愛老頭子心領了,我對三十歲以上的婦人不感興趣,還是說回皇上此來的目的吧,可是修煉有進展了?」
胡祿至今還沒有氣感,每每引氣,修煉的時候感覺不錯,情緒極度高漲,可事後卻索然無味,所謂靈氣根本無法存於內身。
他擺擺手,「才半個月時間,談那些還尚早,朕這次是來請教先生,世上可有鬼。」
「自然是有的,或者說是魂更合適,我們身邊說不定就有,飄飄蕩蕩,漫無目的,卻也不必太在意,一段時間自會消散,除非它們修煉有成,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鬼魂能看的到嗎?」胡祿又問。
林嘯天搖頭道,「我這種修為過於低微,僅憑肉眼自然是看不到的,蕭破天有一種符可以讓人看到陰魂,若是不藉助手段就能看到的,不是那鬼修到了一定境界,就是跟你有羈絆仇怨。」
「先生殺過鬼嗎?」
「殺鬼的話,符籙效果遠在陣法之上,我只是見戴綠夫和蕭破天殺過,」林嘯天抬了抬眼,「怎的,宮中鬧鬼了?」
胡祿,「那倒沒有,只是想起宮中曾經死過人,擔心會有後患,故有此一問。」
「宮中死人一般都是含冤帶恨的,不過一般請道士做場法事也就消解了,道士甚至不需要有什麼法力。」林嘯天雲淡風輕道。
聽他這麼一說,胡祿心裡安定了不少,他又問,「那如果朕想知道宮裡有沒有鬼物,有什麼辦法嗎?」
「我的建議是,這種事不知道最好,你知道了它,它也就惦記上了你。」
這話說的玄妙,胡祿卻悟到了其中道理。
他哈哈一笑,「是朕著相了,多謝老先生指教,不過老先生你怎麼流鼻血了,朕以為勾欄那種地方還是要少去。」
流血?
林嘯天在人中上一抹,愣了片刻,突然捂住胸口,「糟糕,陣法被打開了!」
「什麼!?」胡祿想到林嘯天之前說過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正要問到底會有什麼後果,林嘯天立即捂著胸口起身,「陛下請速速回宮,再晚,再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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