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起居娘要走了~不走行不行?

  皇帝此時關注的是斷刀門的情況。【Google搜索】

  他正在觀想斷刀門掌門之子,鍊氣巔峰的斷門興,通過他的視角,胡祿可以看到今天緋紅姐一行人安然抵達,對方態度還不錯,在一番交涉後,她們被允許進入了斷刀門內部。

  目前就只有這些了,後續劇情還沒有更新。

  這時門外的紅桃傳話,說是聽雪閣來人了。

  胡祿讓人進來,這還是孫巧兒第一次進四象殿,哪怕自認為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修真好苗子,此時依然感受到了皇權的威壓,進來後就磕頭如搗蒜。

  「陛下,你快去看看雲輕吧!」

  胡祿猛地站起來,「她,她不行了嗎?」

  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偏偏在緋紅姐不在的時候!

  孫巧兒點點頭,又忙搖搖頭,「我也說不好,她這會兒正捂著胸口,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胡祿心說,這就是心脈受損的症狀啊!

  雖然他也無能為力,但還是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然後就看到臥床的雲輕。

  她感知到胡祿趕來,所以提前脫鞋上床,假裝柔弱。

  胡祿把門關上,坐在床邊,手伸進被子裡抓住雲輕的手。

  雲輕突然有點後悔生病這個設定了,這時候自己用力甩開他就顯得自己這病也就那麼回事兒,只能任由他抓著。

  「是不是又難受了?」胡祿關心地問。

  「沒,沒有啊。」

  「不要逞強,難受就說出來。」

  雲輕,「可我說出來就能不難受嗎?」

  「我可以跟你一起難受啊,就好像快樂的事要說出來跟愛人一起分享,這樣快樂就能翻倍,難受的事同樣如此,說出來,難受就能分一半出去。」

  雲輕沒有聽出來這裡面的數學錯誤,而是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陛下,你並不是我的愛人。」

  胡祿並不氣惱,「朕給你做的畫你看到了吧。」

  「趁我睡覺,潛入我的房間,掀開我的被子,這恐怕不是君子所為吧。」

  「朕哪有掀開你的被子啊,」胡祿無語,「只是畫中掀開了被子,實際上畫面都是想像的,你沒見衣服跟你身上的都不一樣嗎。」

  「所以你還是想掀我被子,想也不行。」

  胡祿想到了小雨的那番話,突然霸總附身,「既然想一想都要被你責難,那朕索性就做了。」

  說完他把鞋一扔,把被子一掀鑽了進去。

  雲輕臉色大變,眼看就要出手了,徒兒,對不起了,你怕是要沒爹了!

  不過鑽進被子裡之後,胡祿並沒有進一步脫衣服的動作,只是靜靜看著雲輕,看的雲輕殺氣都泄沒了。

  但打人的勇氣還是有的,雲輕用腳蹬了他一下,你走開!

  雲輕的小腳很有力啊,這讓胡祿非常驚喜,這是生命力旺盛的表現,看來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糟。

  他也用腳回擊,兩隻腳夾住她的一隻腳。

  隨後雲輕用上了腿,本是腳和腳之間的碰撞,現在變成了腿和腿之間的糾纏。

  胡祿越來越開心,腿也這麼有力,看來撐到緋紅姐回來根本不成問題。

  但雲輕有些怕了,她的腿就像是老樹的根一樣纏住了胡祿,兩人的肌膚僅隔著兩條褲子,此舉實在很不妥,她放開胡祿,身子向床裡面縮了縮。

  而她的退步也激起了胡祿的攻擊性,被子翻滾,胡祿突然翻了個身,整個人壓在了雲輕身上。

  兩人眼神交匯,雲輕驚魂未定,楚楚可憐,胡祿眼神堅定,瞄準目標,低頭。

  雲輕躲了,胡祿以為自己可以在她清醒的時候親上她的唇,但她躲了,她仍有顧慮。

  雲輕歪過了頭,把臉留給了胡祿,意思是,最多只能親臉,自己就當是被一個孩子親了,對,就是被小孩子親了一下而已,比自己小一百六十多歲,不礙事的。

  但親嘴不行,那是要出人命的!

  然而胡祿並沒有褻瀆雲輕的玉頰,他彎著腰下了床,彎著腰把鞋子穿好。

  雲輕長舒一口氣,「陛下好走,恕我身體不適,不能相送。」

  「誰說我要走了,」胡祿再次拿出畫板以及支架,「昨晚畫的時候你閉著眼睛,你可知道人最難畫的就是眼睛,今日朕要畫一個清醒的雲輕,你且坐起來,配合一下朕。」

  雲輕側頭看著他,「我說了,我身體不適。」

  「剛剛你蹬我,絞我腿的時候可不像身體不適,蠻有勁兒的嘛。」

  這話讓雲輕無言以對,只得配合胡祿坐了起來,但依然靠在床上沒下來。

  床上就床上吧,胡祿開始構圖,「你要不要干點什麼,否則這個樣子就像是個病人一樣。」

  「我本來就是。」

  「但總會好起來的,以後老了再看這幅畫,不至於覺得死氣沉沉的。」

  雲輕想了想,「要不看書?」

  「這個好,顯得知性。」

  胡祿吩咐門外的孫巧兒,讓她去天祿閣,「蔡芯應該在那裡,讓她幫忙選本書,就說是給雲輕看的。」

  孫巧兒看看這兩人,怎麼還看起書來了,難道不應該抓緊時間溫存嗎?

  「陛下,天祿閣在最西邊,聽雪閣在最東邊,這麼遠,會不會耽誤陛下的事啊?」

  胡祿覺得有道理,於是一聲「劍來」,問道劍就從太平宮飛了過來,楚憷還懵著,就被胡祿抓住了劍柄。

  雲輕微微皺眉,這是什麼樣的功力,竟能把自己的法器隨意操控!

  不過是整個皇宮的地氣都被胡祿控制罷了,只是這氣還比較弱,如果楚憷真要掙脫,結果還真不好說。

  胡祿對楚憷溫聲細語,麻煩她跑一趟,去天祿閣找蔡芯借本書。

  楚憷剛要走,孫巧兒忙道,「陛下,楚美人帶書恐怕不太方便,要不帶我一起去吧。」

  她還想玩一把御劍飛行呢。

  胡祿拿出一個布袋,掛在楚憷的劍柄上,「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速去。」

  「得令!」

  孫巧兒騎楚憷的想法落空了,委屈巴巴道,「奴婢去給陛下沏茶。」

  「去吧,今天朕就耗在這聽雪閣了。」

  說著胡祿看向雲輕,雲輕眼神躲避,孫巧兒忙跟著助攻,「陛下國事繁忙,而且還要修煉,卻願意為了小雲耗上一天,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沒想到這胖丫頭如此上道,胡祿繼續道,「別說一天了,只要雲輕的病能夠痊癒,就算在這裡耗上一百天耗上一年又能如何。」

  雲輕冷不丁回了一句,「那樣陛下的後宮會瘋的,首當其衝的就是慾壑難填的白美人。」

  胡祿一擺手,「云云你誤會了,朕只是白天耗在這裡,晚上還要跟各位妃嬪雨露均沾呢。」

  「你!」雲輕沒想到這人能無恥的這麼理直氣壯,哪怕自己知道那是騙人的,就不能騙一下?

  「你什麼你,誰讓你不留朕在此過夜的。」胡祿語氣中帶著一絲幽怨,沒見過這麼倔強的女孩,就算是一塊石頭,自己身為皇帝這般放下身段,你還矜持個球啊。

  飛劍就是快,不一會兒,蔡芯踩著楚憷過來了。

  讓她挑本書,沒想到她親自送來了,孫巧兒一看就知道,起居娘肯定也是為了玩一把御劍飛行。

  這她就冤枉蔡芯了,其實她是有事對胡祿說,不過看胡祿擺著畫架,雲輕小臉繃著,就知道這是要給雲輕畫遺像了,自己的事再大也大不過這個,這可是人生大事。

  而胡祿也不介意她站在一旁看著,還能搭把手調個顏料啥的。

  雲輕接過那本書,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書名叫《大乾是怎麼沒的》,這是一部趣味十足的歷史書,該書重點講述了大乾最後三代皇帝,近一百年的時間裡是如何一步一步把一個盛世王朝給作沒的。

  這樣的書讓雲輕怎麼看得下去,只看書名都要鬱悶吐血的程度。

  胡祿意識到雲輕的表情管理出現了問題,「怎麼,不喜歡這本書?這可是蔡遷源老爺子的著作,全書刊行天下,幾十年間不斷再版,銷量超百萬冊,是僅次於朕《福壽詩集》的暢銷書。」

  見是蔡芯曾祖父的著作,雲輕也不好擺臭臉,「只是對史書不感興趣罷了,我一個小女子,看又看不懂。」

  蔡芯忙熱心安利,「雲姑娘放心,曾祖寫這部書的時候希望更多人可以看懂,所以全文都是大白話,非常淺顯易懂,連蒙學兒童都能看得懂。」

  「就是,」胡祿也道,「而且看不懂又如何,反正只是為了裝裝樣子,好了,開始吧。」

  胡祿一聲令下,雲輕開始從第一頁開始翻起,這個版本還有丞相蕭蔘做的序,他和蔡老算是忘年交了。

  漸漸的,雲輕看進去了,書中講的第一個皇帝距今已經三百年了,雖然她也不是很熟,但看到書中講的那些經歷感覺還蠻親切的,小時候爹爹就曾跟她講過相同的事件,但跟書中的評價和觀點稍微有些出入。

  雖然一邊是親爹,但雲輕不得不承認,蔡老先生史料詳盡,互相佐證,他寫的史書內容確實比父親說的那些吹捧之言更有可信度。

  她看著,胡祿畫著,蔡芯站著,心裡還羨慕著。

  真好,小雲能被皇上如此看重,哪怕生命短暫,將來史書上也必然會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而且這一筆可能還是自己畫就的,到時候自己就用最美好的詞句描寫雲姑娘的美,用最深情的詞句烘托陛下對雲姑娘的感情。

  這麼一想,在皇上和雲姑娘的這段感情里,自己還蠻有參與感的。

  胡祿越畫越順手,前面在保證質量的情況下畫的很快,只是到眼睛的時候才開始抓耳撓腮,總覺得不好下筆。

  於是他暫時把筆放在一旁,然後盯著雲輕的眼睛觀察打量,感覺好深邃,好有內容,若是她能對自己敞開心扉該多好啊。

  雲輕不敢跟他對視,只是在潛心看書。

  終於,胡祿為雲輕畫的第二幅肖像完成了,「第一幅既然你收藏了,那這幅就歸朕了,朕要放在四象殿裡,這樣每天想起你的時候就可以看著它了。」

  蔡芯都替雲輕感動,但雲輕現在眼裡只有書本,她要看蔡老對大乾最後一任皇帝的評價。

  胡祿和蔡芯走出房間,胡祿在聽雪閣呆了一整天,感覺也該換換腦子了,今天翻個白不靈吧,晚上玩點攢勁的。

  只是這時蔡芯對胡祿遞出了一封信。

  「這是何物?」胡祿首先想到了情書,小蔡長大了啊。

  小蔡說,「陛下,這是臣的請辭信。」

  「什,什麼,請辭?!」胡祿停住腳步,瞪圓眼睛,「你在說什麼胡話,難道你在宮裡做的不好嗎?」

  蔡芯,「很好,而且在陛下的幫助下也鍊氣了,但臣必須請辭,這是不可抗力的。」

  「怎麼就不可抗力了?」

  蔡芯,「臣要參加科舉了。」

  「參加什麼科舉啊,你現在已經是官兒了啊,」胡祿不解,「起居娘,正七品呢,如果你覺得俸祿太少,朕還可以加錢。」

  蔡芯搖搖頭,「陛下封我為起居娘,臣確實算是官員,但並不是科舉考上來的官員,沒有考試,這個官我當著不安穩,而科舉是我們蔡家的傳統,當女子可以參加科舉後,我的姐妹和姑媽們更是前赴後繼,只希望能讓女子在科舉一圖上露露臉。」

  而蔡芯也有一個女狀元的夢想。

  「那在京城考不行嗎?」胡祿又道。

  蔡芯,「微臣沒有京城戶口。」

  她是東海行省的,那可是跟江南齊名的科舉大省,卷的厲害。

  科舉是明年舉行,但今年年底每個行省,包括京城在內,要首先舉行一次全國統考,先是各省把考生都關起來,然後通過胡鴿傳信,把考題發下去,全國同一答題判卷。但考慮到有些地方文教過於發達,若是統一排名,怕是朝廷很快就要被江南和東海兩地官員霸占了,到時候也容易形成利益集團和黨爭,所以都是取每省前三~前十名進京參加三年一屆的大考。

  像周邊幾個行省人口稀少,取個前三就足夠了,而江南、東海,則必須取前十,可即便如此,這兩地的第11名去了那幾個周邊行省,都是穩穩的第一名。

  所以胡祿很是為蔡芯擔憂,這孩子能考得上嗎,「要不朕把考題泄露給你。」

  「啊!」蔡芯突然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這一幕被胡無憂看到了,她當即回未央宮跟玲瓏母后說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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