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問題,胡祿突然笑了。【,無錯章節閱讀】
「好你個趙德柱,來京城了竟然也不來找朕!」
能質問為什麼清心沒有位列前十,除了清心的弟子趙德柱還能有誰。
胡祿對其他問題作出了批覆,至於最後一個問題,胡祿的指示是,把這個提問者請到皇宮來,朕親自答覆。
趙德柱剛剛築基,實力不弱,如果能把他留下來幫忙,對於自己目前人手緊缺的局面肯定會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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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府。
岳雲剛正在等待自己最衷心的家僕,終於,家僕回來了,還帶回了兩顆增氣丹,都是從寶丹派買的。
家僕看到主人氣定神閒的盤腿姿勢,心中感慨,主人已經成仙了,將來陛下肯定會更加器重他的,只是為什麼不願意跟陛下透露呢?
岳雲剛服下一顆丹藥後,開始運行自身的功法,身上冒氣了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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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府。
完顏鴻基捧著一壺酒上門,「蕭老八,蕭七哥,還有蕭覽兄,你們怎麼不等我就走了啊,看我給你們帶來了什麼!」
「一壇酒唄。」蕭蔘道。
「不,這不是普通的酒,這是虬山派賣的虬山仙酒,我可是花了一千兩才買了這麼一小壺,特意和幾位兄台分享的。」
「哦,你竟然買了!」蕭授驚奇道,他們也進了這虬山派的門店,但被上面的標價嚇的又退了出來。
買不起是一方面,而且以父親在朝堂的地位,將來陛下肯定會予以賞賜的,早晚能喝到。
這一壺酒,每人倒一杯就下去了一半,蕭覽最是滑稽,喝酒不是喝酒,而是舔酒,動作像是貓咪喝水,舔了一口直呼「不愧是仙酒,感覺整個身子都酥了!舒坦!」
蕭授也評價,「我感覺自己距離突破已經不遠了!」
蕭岩,「哪有那麼玄乎,我覺得非常一般啊,都沒嘗出什麼味兒,基基再給我來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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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府。
萬三剛剛把自己買的酒安藏好,比藏銀票和地契的安全等級還高,虬山派一半的的存量都讓他買走了,這酒經過太醫院的認證,富含多種仙果,可以延年益壽,甚至有回春的功效。
以後每天早中晚自己就和夫人喝一小盅,或許來年還能有希望再添一個大胖小子。
至於萬大吉,他就別想沾這酒了,畢竟他還不到十八歲呢,未成年人怎麼能飲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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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客棧。
店老闆就是之前雲輕入住那家漢亭客棧的老闆娘,也是她推薦雲輕參選秀女的。
顯而易見,她是梟組織的人,如今又被派到蓬萊客棧,繼續發揮自己的作用。
可是一天都快過去了,還沒有一個客人上門,據她所知,不少修真者都住在客棧,有的還會直接在京城購置房產,比如那個雷家大少爺。
正百無聊賴地等著,突然有人上門,一個用頭紗帽子遮住臉的女子道,「我想住個好房間。」
「客官可是修行之人?」
女子憑空消失又出現,語調清脆,「我是啊。」
「客官請隨我上樓,天字一號房給您準備著,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呢?」
「我啊,我是一個不配擁有姓名的人,說了你也不認識。」說完女子直接出現到了樓上。
老闆娘嚇了一跳,感覺此人應該很強,忙把此事記錄下來,準備晚些時候向何大人匯報,她雖然是梟組織的,但如今在西單仙街做事,何大人直接領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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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酒樓。
鹿久久終於等到了她的第一位客人,結果是趙尋歡帶著孫女下館子,麻蛋,冤家路窄啊。
饕餮酒樓是京城幾家餐飲巨頭合股創立的,鹿久久也占有一定股份,而且她自願擔當店長一職,以後就在這裡長期紮根了。
趙尋歡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所以想著好好補償補償孫女,今天這頓飯,不點最好的,只點最貴的。
「誒,那個老闆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趙尋歡突然叫住轉身的鹿久久。
鹿久久哼了一聲,「大爺,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這種話術已經不流行了。」
趙淑芬拉了拉爺爺的褲腿,感覺太丟人了,「爺爺,你都一百多歲的人了,人家頂多30,你收斂一點好不好。」
趙尋歡委屈死了,他是真的覺得對方很熟悉啊。
難道是以前在皇宮裡見過的,按照他的猜測,這種地方皇上肯定會安排自己人的。
「算了,不管她了,你今天都買了什麼啊?」趙尋歡慈祥地問。
趙淑芬把自己買的符籙拍在桌子上,「買了這麼多呢,厲害吧,我還跟她們砍價了呢。」
「傻孩子,你又不是修行之人,手上沒有法力,買這個也用不了啊。」
「店家說可以用的,還說這是凡人專用的,只不過用法各不相同,比如這張要點燃後生效,這張要泡水後生效,這張要生吞後生效。」
「還能這樣?」趙尋歡拿起一張仔細端詳起來,這是一張疾行符,他就會畫,是他為數不多擅長的符籙,跑路專用嘛。
但是此符跟他認知中的疾行符只有99%相似,那百分之一肯定就是決定性因素了。
「不錯,你收好就是,這符臨門有點東西的。」
「應該是說陛下有點東西,我認出其中一個店員是當初和小白一起的秀女呢。」趙淑芬壓低聲音道。
趙尋歡恍然,更加為自己選擇站在皇帝一方而慶幸,也幸好當初沒有打死那個隱身的侍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等等,隱身的侍衛!?
趙尋歡再次看向櫃檯後面忙碌的鹿久久,眼中閃過一絲微妙。
……
次日,胡祿從苗紅袖身邊醒了過來,紅袖直勾勾盯著他。
胡祿親了一口,「你哥還活著,放心吧。」
向紅袖播報紅海的生死問題成了胡祿的日常,不過昨晚紅袖非常賣力,於是胡祿準備說的詳細一些。
想要知道苗紅海的情況,觀想秦淮柔就可以了,這位秦藍島大小姐最近一直在那個礦島上。
看完之後,胡祿驚詫不已,「好你個苗紅海,膽子可真夠大的!」
「怎麼了?」紅袖擔心地問。
胡祿回道,「根據最新情報顯示,你哥想要通過追求一位修真門派千金的辦法重獲自由。」
紅袖反問,「不,不可以嗎?」
「紅海現在跟奴隸差不多,毫無人身自由,整天髒兮兮的還要被人鞭打,而那位千金,年方50,鍊氣巔峰,有著美好的未來和前程,你覺得呢。」
「就是希望不大唄?」
胡祿搖頭,「他貌似找對了方法。」
「什麼方法?」
「他在做文抄公,那個門派孤懸海外,估計是沒聽說過朕的大作,而那位千金似乎是喜歡舞文弄墨的,你那個哥哥恬不知恥,把朕的『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說成是自己寫的,無恥,太無恥了!」
胡祿是觀想到秦淮柔撿到了紅海的一條手帕,上面寫著這些文字,而秦淮柔表情痴迷,他才明白紅海在幹什麼,真他娘是個人才。
紅袖噗嗤一笑,打趣道,「那臣妾就在此謝過陛下了,不知道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兩宮粉黛無顏色。』他抄了沒?」
「他又不是皇帝,用這句情境不對,不過以你哥的文學造詣,沒準真的會亂用,」胡祿嘆了口氣,拍拍屁股,「起床吧。」
上午在四象殿的時候,胡祿正在觀想,雲輕進來了,「宮外來人了,說是你囑託天下閣送來的。」
「那就讓人進來吧,」胡祿補了一句,「小云云今天好香啊。」
他是習慣性調戲雲輕了,而雲輕也習慣被他調戲了,嘴上吃點虧沒什麼,只要別動手就還是好皇帝。
雲輕出去回了話,然後一層一層傳下去,宮外的侍衛這才把人領到了四象殿,為了安全起見,朱大力也跟著。
然後雲輕眼睛一眯,竟然是個年輕女子,臉蛋有些圓,看著比自己還要稚嫩。
然而這只是頭紗後面的表象,雲輕看得更深,看的更透。
也正因為看的透,所以她趕緊低下頭,以免被這名女子注意到。
高手,無疑是個高手!
這種級別的女修士,她會是誰呢?好想和她打一架啊!
雖然雲輕故意低調,但她還是看了過來,在雲輕的衣服上打量了好久,這才在朱大力的催促下推開了門。
「好你個趙……」背對著門的胡祿一個轉身,話就被卡在嗓子眼了。
怎麼是個女的?趙德柱性轉了?
來人道,「趙什麼?是趙德柱嗎?」
對方掀開了頭紗,露出了娃娃臉的真容,像極了鄰家女孩。
「啊!」胡祿吃了一口大驚,怎麼會是她!
胡祿當即拱了拱手,「未曾想三清山清心前輩竟然到了京城,真是,真是有失遠迎啊!」
胡祿在觀想趙德柱等三清山弟子的時候見過此人,正是三清山的三當家清心道人。
清心也拱了拱手,笑語盈盈,「本來早就想拜訪你了,只是聽說貿然進宮的修真者會被打死,尤其是金丹修士,來兩個死一雙。」
這話就很內涵了,胡祿忙解釋,「前輩多慮了,之前兩那個賊子沒安好心,您自然不同,我和德柱是好兄弟,您是他師父,就相當於……」
看著面前稚嫩的小圓臉,胡祿實在說不出「那就相當於我的再世母親」這種肉麻的話。
「就相當於是大岳的貴客啊!」胡祿打著哈哈,「皇宮您隨便進。」
「那我這個貴客可以坐嗎?」清心眨眨眼。
「您隨便坐。」身為一個只有築基實力的地修,胡祿對金丹修士非常客氣,硬不起來。
沒想到她真的很隨便,直接坐到了胡祿的龍椅座上,還好奇的摸了摸,「你這椅子真好看,比我師兄的那個強多了。」
「喜歡就送給前輩了。」
「好啊,走的時候我帶走了,對了,我們剛剛好像在說趙德柱吧,他去哪兒了。」清心突然話題一轉。
門外,雲輕全程偷聽,但不敢偷看,生怕自己的神識外溢會被裡面的女子發現。
她竟然就是三清里最弱的那個嗎?
如此看來,十大高手榜的含金量還是蠻高的嗎,雲輕甚至懷疑自己根本不是清心那兩名師兄的對手。
莫不是小皇帝根本沒有調查清楚,只是為了討自己歡心隨意排的?
她這麼想也不奇怪,畢竟在她看來,那界靈樹上可是有兩百多個金丹修士呢,就算真的有人比自己強也不足為奇。
對於清心的問題,胡祿也很奇怪,「他沒有回三清山嗎,他說過要把靈石礦現世的消息帶回去的。」
「沒有,而且我們約定了日子,十月初一他要回三清山跟他的師兄們比武,結果卻遲遲不歸,我這才出山尋他,然後就聽說了京城的熱鬧,沒想到還真找到了你這條線索。」
胡祿看了一下界靈樹,代表趙德柱的花沒有凋零,「前輩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他,只是需要一些時間。」
現在的胡祿雖然可以觀想築基修士,但時間比較長,通常要幾天才能徹底看透一個人。
清心奇怪道,「你們朝廷這麼厲害的嗎,我都找不到他的呢。」
胡祿笑笑,「我們人多嘛,人多力量大。」
「好吧,也只能信了,那麼現在說回正題吧。」
啊?正題?尋找消失的趙德柱不是正題嗎?
在清心這裡顯然不是,她問,「為什麼清心沒有排進修真界十大高手之列,難道你不知道,我超厲害的嗎?」
這麼一個萌妹子說出這種話,通常情況下胡祿會給她一個摸頭殺,但現在,他冷汗直流。
「啊,那個,這個~」胡祿結結巴巴道,「那前輩總不能比兩位師兄還厲害吧,我們這麼排也是考慮到其他門派的實力的。」
清心盯著胡祿看了好一會兒,「看來你們朝廷的能量也不是很大嗎,好多東西都不知道呢,算了,看來找柱子的事也指望不上你們了,我走了。」
「啊,前輩留步!」被質疑的胡祿挽留道,「三天,只要三天,我一定把趙德柱在哪告訴您,這樣可以吧。」
「那你保證。」
「朕保證……」胡祿對天豎起了手指。
「這樣不算,」清心突然勾住了胡祿的手指,「要這樣。」
門外的雲輕好奇心都要爆開了,他們要怎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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