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保底)
白不靈早就想上樹了,可惜雲輕上仙捷足先登了,她只好等著撿雲輕吃剩下的。
別的女人傻乎乎都回自己宮裡等待翻牌子,但白不靈可不會把命運交給那不靠譜的八分之一概率,她要主動出擊。
雲輕一走,她就讓巨樹守衛把自己拉上去了。
而這一幕自然也逃不過胡祿的眼睛,他停下了對這名三清山鍊氣弟子的觀想,張開雙臂,接住了這個投懷送抱的小可愛。
「夫君,臣妾是不是打擾到你的修煉了。」
胡祿嚴肅地拍了一下她,「你說呢!」
「那臣妾向你道歉~」
她倒是很懂誠意道歉的規矩。
胡祿用手幫她捂住,夜黑風高,小心著涼。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高空作業了,大概過了一刻鐘,小可愛成了小趴菜,胡祿也頹了,他的白美人確實是有些天賦在身上的。
哪怕現在自己都已經這麼強了,可在她身上也只能堅持這麼長時間,一刻鐘還包括了前後戲,可越是這樣,越是讓胡祿歡喜,因為覺得自己還有上升空間,還需要繼續攀登,白不靈就是自己的珠穆朗瑪。
好在白不靈也沒經歷過別的男人,自入宮後,她感覺到自己的夫君越來越強了,一開始可是會興奮到昏過去的程度。
所以現在她非常滿足,也很開心,一開心就把今天在趙淑芬家的事說了出來。
「什麼,趙尋歡是那個趙淑芬的爺爺!」胡祿驚嘆,竟然這麼巧。
他當然知道趙淑芬,甚至他小時候還見過她,也知道她曾被先皇睡過,但先皇拒不承認,當時趙淑芬在宮裡一度淪為宮女們的笑柄。
畢竟趙淑芬當時長得並不算多麼漂亮,而且先皇雖然好色,但只要睡過就會負責,這一塊口碑一直是可以的,所以宮女們都認為趙淑芬是在吹牛,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當初白不靈進宮前後,梟組織對她的身家背景做了大量調查工作,結果一無所獲,只好調查她的擔保人趙淑芬。
於是趙淑芬的背景徹底暴露在胡祿面前,他也是那時候才知道,這個父皇后宮的宮女竟然是中山靖王之後,也算是乾朝皇族後裔了。
當初她的祖上跟岳盡忠是親兄弟,只是並沒有像岳盡忠一樣歸順太祖,但也沒有跟岳盡忠翻臉,所以在岳盡忠的保護下,這一脈趙氏在大岳新朝低調地繁衍了一百多年,漸漸褪去了貴族的光環,後來趙淑芬更是迫於生計被父親送進宮裡當了宮女。
知道這點後,胡祿就在想,會不會是因為先皇時候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哪怕睡了也不肯承認,而且不給趙淑芬名分。
後來胡祿想的更深了一層,先皇會不會是早就知道趙淑芬是乾朝皇室後裔,所以故意睡了她,想體驗一把在中山靖王的地盤,睡了他的後人,還不用負責任的經歷。
以胡祿對他那個渣爹的了解,這是很有可能的。
跟先皇相比,胡祿就要純良多了,如果他睡了中山靖王的後人,肯定會負責到底的,這就是男人的擔當!
白不靈說這些倒也沒有什麼傾向性,就是把這件事當成一件趣事講給胡祿聽,「她爺爺看著比她可年輕多了!」
胡祿笑問,「你剛剛說那趙尋歡一開始想要離開京城?」
「對啊,他好像打傷了梟三,又看到趙仙子那麼厲害,嚇得他屁滾尿流。」
「可現在他決定留下來了?」
「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嘛,所以托我向你道歉請罪,還說有什麼差遣,他在所不辭什麼的。」
胡祿微眯著眼睛,當初在雙龍谷的時候,胡祿就一眼認出了趙尋歡,他是自己之前觀想過的鍊氣修士,境界還不低。
這傢伙混跡修真界,靠的就是坑蒙拐騙,大奸大惡說不上,但壞事是真沒少干。
當初胡祿在他身邊湊乎,還故意露富,就是想著離開雙龍谷的時候這傢伙能對自己下手。
只要他下手,他肯定要留下點什麼家當。
胡祿也是文明修仙的堅定擁護者,不主動對人下手,但放鉤釣魚總還是可以的,別人若是不貪婪,就肯定不會吃虧。
只是後來出了林嘯天的事,胡祿在雙龍谷就和趙尋歡分道揚鑣了。
如今這個人又冒了出來,他還真的是中山靖王之後,那是不是意味著,趙仙子的趙,真的就是大乾的那個趙?
剛剛他忍住沒問,就是怕得到肯定的答桉,從此自己和趙仙子就生分了。
不問歸不問,既然趙尋歡跟趙仙子是有些關係的,自己還得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得空可以給趙淑芬傳個口信,讓她爺爺在京城老實待著,忙完這陣子我有事找他。」
「嗯嗯,知道啦~」白不靈嗲嗲道。
兩人正膩歪著,一個懸空的托盤乘坐吊車上來,是梟三。
「陛下,該翻牌子了,梅花來了,我替她把東西送上來。」
時候確實不早了,胡祿幫白不靈把衣服穿好,「天涼,回宮去吧。」
「那夫君今晚會翻臣妾嗎?」
胡祿,「淨想美事,剛剛還不夠啊。」
「不夠不夠嘛~」她扭著小蠻腰,搖曳生姿,曲線誘人。
胡祿忙把她的裙子也提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要有分享精神,好了,你先回宮。」
哄著白不靈下了樹,梟三也搖了起來,「不夠不夠嘛~」
可惜胡祿看不到她的身影,以梟三熟透的身子,想必扭起來也相當嫵媚動人。
「你能控制那長效隱身符了吧。」
「可以。」
「那還不露出身形來。」
「屬下本就是影子侍衛,如今可以隱身,又豈能主動暴露自己。」
胡祿搖頭,「在我們這種頂尖高手眼裡,你的隱身毫無作用。」
「這個我們是指把陛下和趙仙子?」
「對啊,天下高手,唯朕和趙仙子耳。」反正沒外人,胡祿徹底不要臉了,關鍵梟三還信了,對陛下的崇拜和忠誠又增添了一分。
「三兒啊,你和趙仙子也算是有過親密接觸的,感覺這人怎麼樣,我們能給予多大的信任。」胡祿又嚴肅起來。
梟三想了想,「當時屬下躺在她懷中,感受著她身上的氣息,只覺無比安心,有種莫名的熟悉和親切。」
「看來朕身邊最信任的手下也已經被趙仙子征服了。」
聽到這話,梟三顯了形,鄭重跪拜道,「陛下放心,在屬下心中,陛下高於一切!」
「朕也沒說什麼啊,把牌子拿過來。」胡祿猶豫了一下,最終翻了淑女金玉珠的牌子。
本來剛回來的時候在冷宮裡就很想要,卻被慕容蓉擋了回去,那就抱歉了,今天沒你的份。
當然,也不一定有金玉珠的份兒,剛剛白不靈榨的蠻幹淨的。
好在金玉珠是個黃花大閨女,要求應該也不會太高,自己正常發揮就行。
梟三退下,胡祿繼續觀想剛剛的鍊氣修士,要給金玉珠一些準備時間。
胡祿在看三清山的修士,就是想通過這人了解趙德柱回三清山後,他帶回去的靈石礦的巨大消息,會對這個超級隱世宗門產生什麼影響,那三個老怪物會出山嗎?
然而觀想結束,胡祿都沒從這人最近的小視頻里看到趙德柱。
這都幾天了,他還沒回去嗎?
~
雲輕回去後,看到孫巧兒正拿著那件造型不可言說的法器比比劃劃。
都幾天了,她還是沒能狠下心在自己手上劃一刀。
雲輕搖搖頭,這孩子沒救了,修仙的就要對自己狠一點才行。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當滅了燈,孫巧兒的被窩傳出一陣動靜,然後就聽到巧兒「啊」的一聲,「云云,我成了!」
黑暗中,雲輕看到孫巧兒從被窩裡拿出法器,上面還沾著血。
年近兩百歲的雲輕很少像今天這麼震驚,她甚至都說不出話來。
責備的話還沒說出口,孫巧兒就自鳴得意道,「嘿嘿,今天來月事,我一直在等這一天,這樣就可以不用受傷了,我簡直太聰明了!」
月事血啊?
雲輕鬆了口氣,問她,「然後呢?」
「云云,這真的是法器,我,我恐怕要開始修仙了!」沒什麼坐像的孫巧兒突然坐的身板挺直,神情肅穆,仿佛現在自己已經得道成仙了。
剛剛她的血染在法器上,孫巧兒就感覺腦子裡「叮」的一下,腦中突然就多了一個法器輪廓的東西,非實體,就好像她和法器之間產生了某種聯繫。
雲輕乾脆躺下,慵懶道,「哦,祝你成功啊。」
「你別這樣,」孫巧兒揮舞著法器湊到雲輕的床邊,「我知道你羨慕我,但這種事講究仙緣的,我本來是釣魚,結果落水得到了這寶貝,這說明老天選擇了我,不過你也不要灰心,等我修煉有成也會提攜提攜你的,畢竟一起住這麼久了,我們也是有感情的嘛。」
雲輕,「哦,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孫巧兒回到自己的床上,撫摸著法器,此時開始思考一個問題,自己該怎麼開始修煉呢?剛剛光顧著高興,把這件事忘了。
雲輕也好奇,這種造型的法器該怎麼修煉呢,於是她問了此時在太平宮裡的楚美人。
楚憷正在侍女劍一和劍二的服侍下沐浴,別的妃子沐浴用木桶,她沐浴用鐵鍋,她喜歡100度的水。
「什麼,我的鋼鐵之根被孫巧兒撿到了,她還滴血認主了!?」楚憷險些驚掉了劍柄。
「我對她多有虧欠,想著彌補一下,就誘導她認了主,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主人多慮了,本就是我意外打造出來的法器,我現在肯定不要那玩意兒了,嫌丑。」
雲輕心想,對啊,你現在有真傢伙了,自然看不上那鋼鐵疙瘩。
雲輕道,「我準備偷偷傳她一套基礎功法,讓她可以煉化你那鋼鐵之根,那鋼鐵之根可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
楚憷尷尬了,她老實回答,「主人,這東西本來是做來給釵頭鳳的,所以釵頭鳳特意傳了我一段法器咒文,我把那咒文成功加在了法器上面,只要鋼鐵之根正確使用起來,就可以通過不斷的進出,吸收主人的法力,煉化自身,變得更加強大。」
正確使用?雲輕大概明白了,可巧兒還是處子呢,她皺著眉,「這是什麼邪法啊?」
「釵頭鳳一直在收集修真界的各色功法和法術,會這些也不足為奇,不過雖然會吸收主人的法力,但並不會傷身,當然,我還沒來記得驗證。」
雲輕還是不太放心,不過想著巧兒還是黃花大閨女,肯定不會正確使用鋼鐵之根,所以倒也不用自己特意提醒她。
~
椒房宮,金淑女唯一的侍女麼雞站在門外翹首以盼,當他看到皇上的攆架,當即向裡面通傳,「娘娘,陛下來了!」
金玉珠從美人降級到了淑女,身邊的人少了,領的銀子也少了,可這是自己的身份,所以她整個人都變得快樂起來。
胡祿到的時候她剛剛洗完澡,把自己全身上下清潔了一遍,曾經是個糙娘們兒的她也打扮起來,描眉畫眼,更添嫵媚。
所以胡祿進來後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金玉珠,他二話不說,直接關門,把想要伺候的麼雞關在了門外。
有了在北疆的患難與共,兩人也沒什麼客氣,胡祿直接把人抱到了床榻上,「珠珠,你今天好香啊。」
金玉珠,「陛下也是~」
說完她自己「咦」了一聲,一個大男人身上不該這麼香的啊。
金玉珠貼近聞了一下就有了答桉,「白美人在我之前捷足先登了吧?」
白不靈的味道太特殊了,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應該是自帶體香,由內而外散發的,讓人過鼻不忘。
胡祿也沒否認,「剛剛朕在樹上被她偷襲了。」
「哼,小白真是不講武德。」
胡祿揉揉她的腦袋,「不過你放心,一個白不靈榨不干我,不過你要讓朕休息休息,我們聊聊天吧,跟朕講講你的江湖事。」
金玉珠輕嗯了一聲,把帷幔放下,並從衣服里掏出一件白色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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