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三已經貼上了平安畫的長效隱身符,在沒有成為修真者之前,她無法控制,只能被動隱身,而她只有一個月的時間,這張符是為了激勵她必須在這個月內達到鍊氣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覺得自己其實已經很接近了,連蔡芯那個小丫頭都成功了,自己比她也就晚修煉一個月,沒道理自己不成的。
而在她自己修煉的同時,她也不忘保護陛下的妻小,剛剛就是在護衛平安的同時領悟仙鶴身上的劍道,順便救下了淑妃娘娘。
落地的萬玲瓏指著屋頂的白不靈,「你等著,有本事你一直不下來!」
白不靈挑釁道,「有本事你再上來啊,略略略~」
萬玲瓏氣炸了,問女兒,「平安,你會飛嗎,幫娘把人抓下來!」
胡平安搖頭,「暫時還不行,不過就算會飛我也不能這麼做啊,小白姐姐畢竟是長輩。」
萬玲瓏:「還長輩,昨天她還搶無憂的糖了呢,誒,無憂呢?」
萬玲瓏只看到了老大老二,估計老三又去冷宮了,這讓她這個養母心裡沒著沒落的。
正在這時,虞之魚腳步匆匆地跑了過來,後面跟著兩個侍女,「平安,平安!」
「小魚兒姐姐,怎麼了?」平安收了劍問。
萬玲瓏忙上前扶著她,「跑那麼急幹嘛,小心些。」
虞之魚臉蛋微紅,「我,我好像鍊氣成功了!」
「啊,真的麼,這麼快?!」萬玲瓏和平安無憂都圍了過來。
還有梟三。
隱身狀態的她現在滿臉不可思議,她和紅袖、小魚是同時開始修煉的,而且修煉的功法也是相同的,自己的雙屬性靈根比她的三屬性靈根也要強一些,怎么小魚進展反而更快呢?
更何況小魚因為肚子裡有龍種,可從來沒熬過夜用過功,平時都很少見她修煉的啊!
現在皇宮裡最資深的修真者就是鍊氣二層的胡平安了,她聽虞之魚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什麼氣貫全身,暢通無阻。
平安微微點好,「應該是真的,恭喜小魚兒姐姐,爹爹回來後肯定會非常開心的!」
得到了平安前輩的肯定,虞之魚嘻嘻一笑,「我還試著畫了一張符,不知道成不成功。」
「什麼符?」
「飛行符。」虞之魚拿出符紙,然後符紙就不見了,到了萬玲瓏手上。
她說,「小虞,我幫你試試,你就把這符用在我身上吧!」
虞之魚沒意見,她這身子也不允許自己嘗試飛天。
於是她按照符典上所述,在符紙上注入靈力,貼在萬玲瓏身上。
「好了。」
萬玲瓏活動了一下胳膊腿,然後猛地一跳,「啊!」
只見她一蹦幾丈高,到了空中速度降了下來。
只是跳過了頭,她直接飛到了隔壁麒麟宮。
路過的宮女全都驚詫地捂嘴看著萬玲瓏,看著她飛過去,又看她飛回來。
萬玲瓏很快適應了,飛回鳳儀宮的屋頂上開始和白不靈追逐,一時間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白不靈雖然不能展示自己的妖力,但也不是會飛的萬玲瓏可以輕易抓到的。
胡平安看著活潑的娘親和姨娘,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還有就是感慨和敬佩,「小魚兒姐姐,你太厲害了,第一次畫符就成功了!」
虞之魚謙虛的撓撓頭,「總不能給我父親丟臉啊,以後我就多多畫符給你們用,感覺沒什麼難的。」
平安好尷尬,這麼久也就學會了三種符。
梟三默默走開了,可能和虞之魚這種天才相比,自己就是庸碌之輩,只能用時間來填補天賦的差距,從現在開始,她要閉關!
而實際上,虞之魚除了畫符上的天賦確實很高外,修煉上的天賦是不及梟三的,但架不住人家有金丹高手不辭辛苦地用靈氣蘊養她的身體,時不時還偷偷給她服用靈丹靈藥,這個沒法比的。
八卦場,界靈樹下,秀女魏音洛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她現在已經是女官了,負責清點這棵大樹東向的那根樹杈上每天花果葉的增加。
而今天,她驚喜的發現,最末端又出現了一片新葉子,最近好快啊,陛下走的那天也有新葉子萌發,她忙向負責編號的袁敏上官匯報了這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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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特城,北疆王府已經開始張燈結彩了,而且人員進出絡繹不絕,明天就是大婚之期。
金玉珠趁亂出去了一趟,去了英雄碑所在的陵園,陪喜歡喝兩口的父親喝了一瓶酒。
胡祿知道她偷偷出去了,並沒有攔她,她帶著問道劍,絕對是安全的,若不是昨晚自己占用了她的手腳,恐怕夜裡她就去了。
英雄碑前,金玉珠哭的很厲害,昨天憋在心裡的話都傾訴給了父親。
楚憷知道她心裡難受,此刻只是靜靜聽著,最多就是勸她少喝點。
自幼混江湖,金玉珠的酒量很好,但今天她有些微醺了,雙臂張開擁抱著根本抱不過來的英雄碑。
「爹!我現在出息了!」金玉珠抹了把眼淚,「我現在住在皇宮裡,有人伺候我,每天不用為生計發愁,就連皇上也要被我踩在腳下,有時候也會被我拿捏,我是不是很厲害!」
楚憷:我的玉珠姐這麼厲害的嗎?真真沒想到啊!
不對,她肯定是在吹牛,是為了讓亡父心安,嗯,肯定是這樣的。
金玉珠又道,「不過我現在是個騙子,從小爹你就教育我,做人一定要誠實,喜歡的東西千萬不能騙,還不如搶呢,起碼堂堂正正。」
楚憷:呃,伯父的教育真有一套~
金玉珠給老爹倒了一杯酒,「我不是忤逆你啊,我原本是想著先混進宮裡再搶的,但現在我想一直騙下去,狗皇帝騙你們來北疆送命,我騙騙他怎麼了,我只是騙吃騙喝而已,哪比得過他騙人命。」
說了一陣她又哭,像是喝多了撒酒瘋,「如果當年你沒死該多好啊,你不死,娘也不會死,珠珠就是有爹有娘的孩子了!」
「玉珠姐你別說了,你說的我也想哭了,我,我也是沒爹沒娘的孩子啊!」問道劍里傳出楚憷的聲音。
然後金玉珠就抱起問道劍,兩人抱頭痛哭,「我們好可憐!」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都快下班了,金玉珠臉上的淚痕也都風乾了,楚憷建議道,「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你出來這麼久葫蘆大帝該著急了。」
「他不知道和奧屯櫻在密謀什麼,哪有空管我啊~」金玉珠搖搖頭,「或許明天之後就要離開這裡了,我想再陪陪我爹,靜靜地陪陪他。」
可天不遂人願,陵園裡突然闖進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北疆青年,鼻孔朝天,很是囂張。
這種地方不是特殊日子的話平時是很少有人的,青年見到金玉珠,使了個眼色,他的手下就開始轟人了。
「愛新羅部,愛新羅殼少爺在此,速速離開!」
看來是一個北疆貴族,金玉珠知道出門在外要低調,尤其她是跟著皇帝出行,她只是凡人,不想做這場修真之旅的拖油瓶,於是強忍著怒意,最後對父親說了一句。
「爹,有機會我還會去看你的,不過應該是回老家看望你和娘親,女兒不孝,出來這麼多年都沒回過家,你看你多好啊,死後一南一北有兩個家,一個家裡有老婆,一個家裡有兄弟……」
「有完沒完,還不快走!」愛新羅殼的手下走了過來,晃動著手上的馬鞭,像是要動手。
金玉珠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愛新羅殼少爺走上前,把金玉珠留下來的酒瓶一腳踢開。
金玉珠看了一眼,握緊問道劍,楚憷已經做好了干架的準備,但最終金玉珠還是選擇離開。
這英雄碑上有些名字被描了金,這種人通常有著耶律、完顏、愛新羅這些貴族姓氏,是他們的後人為了讓自己的先人和其它人區分開的。
其他族人散開,愛新羅殼看著這面碑上的幾個名字,猛地挺直腰板,「不肖子孫愛新羅殼,給列祖列宗敬禮了!」
他行了一個愛新羅家族的手勢禮,手掌放在耳側,表情肅穆。
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愛新羅太急的名字上。
「爹,兒子大殼來看你了,你放心,十四叔對我和娘都很好,去年還給我生了個弟弟……」
曾經他的父親愛新羅太急是愛新羅部落的首領,但十年前的北疆戰爭,愛新羅家族死傷慘重,父親和幾個叔祖都死在了戰場上,無奈,年少有為的十四叔扛起了家族的大旗,也扛起了他的母親。
愛新羅部落距離奧特城最近,他們趕到之後,只有愛新羅殼想著過來看望父親,他希望父親能保佑自己,在叔叔死後,能讓自己當上部落首領,因為他比叔叔的兒子們更強!
這裡的強並不是體能或者智慧,而是運氣,他運氣很好,手上有一個逆天的寶貝!
這個寶貝就是……
「啊!」愛新羅殼背後突然中了一腳,整個人貼在英雄碑上。
而他後面站著的是去而復返的金玉珠,她拿著劍,被愛新羅家的人包圍了。
金玉珠罵道,「我越想越氣,最後還是決定揍你一頓,現在我舒服了,你們可以動手了。」
愛新羅殼轉過身,臉上青了一塊,他怒道,「給我打,一起上,我要扒了她的衣服吊在奧特城頭!」
愛新羅殼的四個手下同時對金玉珠出手,金玉珠用劍對抗,但是沒有把劍抽出來。
那畢竟不是凡人之劍,拔出之後不見血很難收場了。
事實證明,劍鞘足夠了,金玉珠畢竟是能和奧屯櫻過幾招的悍匪,雖然費了些周折,但依然順利把四個打手放倒,而且沒有動用問道劍。
見金玉珠並沒有下死手,愛新羅殼陰仄仄地笑了一聲,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拳頭那麼大的鈴鐺,然後他晃了起來。
不過讓金玉珠奇怪的是,這鈴鐺並沒有響。
「這是什麼東西,你要幹什麼!」
金玉珠拿劍指著對方,但愛新羅殼不躲不閃,也不說話。
突然,鈴鐺響了,金玉珠的腦袋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她心說不好,急忙後退,但之後並沒有什麼不良反應。
而愛新羅殼,已經不顧自己的手下,逃之夭夭了。
「玉珠姐,你怎麼了?要不要追上去?」楚憷擔心地問。
「應該沒什麼事吧,我們回去。」金玉珠不敢停留,只有馬上回到胡祿身邊她才覺得安全,而且自己知道對方的名字,愛新羅殼,回頭問問櫻子。
結果還沒到王府,在外面的夜市里她就見到了胡祿和奧屯櫻。
只是兩人的狀態有些奇怪,他們做普通人打扮,手牽著手,十指相扣,臉上洋溢著一種名叫戀愛的甜蜜笑容。
「祿哥……哥,」奧屯櫻在外面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叫的這麼嗲,「你看這個馬鞭怎麼樣,竟然有好幾張顏色,我買來送給你好不好。」
胡祿,「可是我們現在又不騎馬,好像用不著啊。」
「可是你送了人家一根銀釵,人家也想送東西給你啊。」
「要不你親我一口~」胡祿壞笑道。
「在這裡?」奧屯櫻看了看周圍的人流。
胡祿點點頭,有些期待地盯著櫻子的臉。
最終櫻子豁出去了,輕輕在胡祿嘴上親了一下,在路人的目光全都聚在他們身上之前,她急忙拉著胡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楚憷也看到了,嘖嘖道,「不愧是外族女子,真是不知羞,大庭廣眾就親嘴!」
金玉珠默不作聲,垂著頭朝王府的方向走去,像只敗犬。
雖然王府很熱鬧,不過胡祿他們的生活區沒人敢打擾,金玉珠躺在自己的房間,周圍靜悄悄的,不多一會兒蔡芯推門進來。
「楚憷,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金玉珠揉揉眼睛,「沒事,就是有點困,躺一會兒就好了。」
「可是你還沒吃晚飯吧?」
「不餓。」
蔡芯還想說什麼,劍靈楚憷發聲道,「她心情不太好,我們出去吧,小蔡,要不要本劍靈教你一套基礎劍法來防身。」
蔡芯帶著問道劍出來後,鄭重道,「劍靈,我想學練劍!」
於是她們就在草原包之間比劃了起來。
而草原包里的金玉珠很快就睡著了,當她進入深度睡眠,王府外面的某處宅子,愛新羅殼手上鈴鐺突然想了一下。
他嘿嘿一笑,「敢惹我,有你好受的!」
~
蔡芯自幼學文學史,毫無武術功底,但之前她吃過三大基礎丹藥,壯骨、洗髓、淬體,再加上靈氣灌體,身體素質已經超越了金玉珠那種級別的凡人武者,一些高難度動作對她來說並不是難事,而且也抗摔打。
她漸漸找到了狀態,感覺自己舞的有模有樣,可是楚憷卻一個勁兒嘆氣,毫無殺氣,敵人怎麼會害怕呢,感覺更像是在跳舞一樣。
她這種情況跟那些男修對上,只會讓對方更興奮,除非她手上握著的是問道劍這種級別的大殺器。
而且蔡芯練劍的時候也不專心,因為她看到胡祿和櫻子有說有笑地攜手歸來。
他們一回來就鑽進了草原包。
楚憷:「練劍需專心。」
蔡芯:「是!」
草原包里,櫻子那兩條逆天大長腿直接夾在胡祿腰上,胡祿托著她,兩人轉著圈的吻,櫻子的頭髮很快就散開了。
很快就到了床上,胡祿用神念力掃了一遍周圍。
蔡芯竟然在練劍,一剪梅在打坐,林嘯天也在打坐,但是金玉珠竟然在睡覺,唉,如此怠惰怎能成仙。
等等,雲輕呢?神念力跑遠一些,哦,原來是被叫去幫忙貼對聯了,身邊圍著一群奧屯家的傻兒子。
胡祿倒是不怎麼擔心雲輕,自己帶來的人,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碰一下,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雲輕:汪?
神念力收回來,胡祿多看了一眼這麼早睡覺的金玉珠。
等等,她腦門上怎麼這麼多汗啊?看上去表情也有些痛苦。
這時櫻子已經把手伸到了胡祿的臀上,還捏了捏。
哇哦!
她覺得經過今天的情侶逛街日常,他們的關係應該可以踏出這一步了,她希望祿哥哥也能捏她的。
但胡祿卻突然停下了親吻的動作,並鬆開懷中的大長腿美人,「櫻子,我去看看楚憷。」
奧屯櫻頓時不開心了,「你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想著別的女人啊。」
說完她就後悔了,「我這樣是不是特不爺們兒?」
胡祿摸摸她的腦袋瓜,「她好像不太舒服,我去去就來。」
胡祿來到金玉珠的床邊,見她縮成一團,閉著眼睛,嘴裡喃喃著,「我錯了,別不要我好不好!」
胡祿用手帕擦擦金玉珠的腦門,輕聲細語道,「楚憷,做噩夢了嗎?」
金玉珠沒反應。
胡祿又道,「玉珠,你夢到什麼了?」
突然,金玉珠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住胡祿的胳膊,「狗皇帝,我錯了行不行~」
胡祿:狗皇帝?這是愛妃對自己的暱稱嗎?
胡祿又好氣又好笑,他準備把金玉珠推醒,結果他猛地看到,金玉珠嘴角流出一抹紅色,是血!
「楚憷!金玉珠!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做夢能做到吐血啊!」胡祿開始拼命搖晃金玉珠,但毫無效果,根本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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