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果兒感覺被什麼抱住了,彈彈的,軟軟的,而且香香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醒了,映入眼前的是白不靈那張百看不厭的臉。
哥哥已經走了嗎?只剩她們兩個女人了?真沒勁兒!
看著白不靈靠近自己的嘴,蕭果兒有些嫌棄的躲開,千萬不要蹭到她的臉上,噁心死了。
這個白不靈也太豁得出去了吧,這種事都能幹的出來,不過皇上哥哥昨晚似乎也很開心,她隔著被子都能感覺到動靜很大。
那時的她甚至還有點羨慕。
思及此處,再看白不靈的嘴,似乎也沒那麼不適了,畢竟不是祿哥的東西,就是她的東西,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嫌棄呢。
這時白不靈翻了個身,蕭果兒重新閉上眼。
白不靈也醒了,昨晚自己犧牲太大了,雖然又是蹭炮,但她純純的助人為樂啊,那個男人美上了雲巔,自己一點都沒享受到。
不過從昨晚的互動中,她和那個男人的聯繫更緊密了,她相信那個男人以後再也離不開自己了,被她吃定了。
等等,貌似,好像,似乎他已經離開了!
左右一看,哪裡還有男人,懷裡只有一個女人,而且是很遜的一女人,昨天用了一個時辰都沒能把自己男人擺平,最後還不是要自己出手。
想到那個男人,白不靈當即披上衣服,聞著味兒追了出去。
到了八卦場的巨樹下面,白不靈看到驚人的一幕,胡祿正抱著奧屯櫻。
有情況啊!白不靈立即剎車,躲得遠遠地偷聽他們說話。
櫻子也沒想到祿哥會這麼抱自己,還怪緊張的,「你,你這是同意了?」
為了天下蒼生,胡祿只能同意,真的遇見事兒,什麼宗門都靠不住,還得是朝廷,可是他也真的擔心,上次櫻子出征北疆他都沒這麼擔心。
「我只交代幾點,」胡祿湊近她的耳朵道,「第一,帶上問道劍,別看她只是一把劍,但威力遠超我們之和。」
楚憷昂著下巴:哼,知道就好。
「第二,帶上昨天選出來的靈根士兵,讓他們見識一下修真世界的殘酷,但要儘量保住他們的安全,尤其是那個葛曉亮。」
「我知道,我一定保護好天靈根!」奧屯櫻鄭重承諾。
「第三,你的命最重要,關鍵時刻,他們都可以捨棄,但你必須活著回來,你還沒有正式修仙,你不能這麼早死,朕還等著你中秋回來一起吃月餅呢,知道嗎!」
奧屯櫻感動地眼眶都濕潤了,幸好他們在擁抱,祿哥看不到自己沒出息的樣子。
她從胡祿手上拿過問道劍,直接轉身道,「知道了,這件事很急,我現在就點兵出發,等著聽我的捷報吧!」
~
軍營中,一個大個子湊到葛曉亮身邊,「亮子,我聽說啊,昨天陛下給咱們測試的是靈根!」
「靈根?」
「對啊,」名叫郝大壯的大個子道,「就是修煉成仙的天賦,有靈根就能成仙,沒靈根就不能。」
「真的假的,那誰有靈根誰沒有啊?」葛曉亮好奇問道。
「聽說侯濤將軍就有靈根,以後會專門成立一支修真者大軍,侯將軍就是我們的頭!」郝大壯激動道。
葛曉亮,「我們?什麼意思,你有靈根啊?」
郝大壯得意笑道,「對啊,我是後測的,我們五個人一起,但是測過之後又讓我們一個一個測,據說這種情況就是五個人裡面有人具備靈根!」
葛曉亮有些不服氣,「那你憑什麼覺得你是其中之一呢。」
「測試的那個大芳你知道吧,她是奧屯將軍的親兵,跟我是老鄉,測試的時候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跟看別人不一樣!」郝大壯道,「我覺得,那肯定是暗示,暗示我跟其他人不同!」
聽郝大壯說完,葛曉亮覺得貌似有點道理,忍不住有些羨慕,修仙啊,雖然還是當兵,但如果修仙的話,應該比老爹說的好好讀書當大官更有出息吧?
兩人正閒扯著,外面響起集合的號聲,他們立即整裝集合。
測試工作仍在這支部隊裡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全副武裝的奧屯櫻騎著高頭大馬對這一千個已經篩選過的士兵道,「接下來本將軍要出京執行一項任務,聽到名字的人出列。」
「段聰!」
「到!」
「郝大壯!」
「到!」
葛曉亮羨慕地看著郝大壯,看來大壯說的不假,他們真的是要被調走去修仙了,好羨慕啊。
念了八十九個名字,最後奧屯櫻喊道,「葛曉亮。」
葛曉亮還在出神,第一遍沒反應,直到身邊的人咳咳兩聲,他才反應過來,狂喜地喊了一聲,「道!」
奧屯櫻,「去馬場選馬,一刻鐘後在此集合出發!」
竟然要騎馬啊?葛曉亮有些心疼自己的胯,人家是步兵來著,怎麼突然變騎兵了,這不是開歷史倒車嗎。
但是軍令如山,只能服從。
~
歡樂谷,百合宗。
釵頭鳳有些急躁,派去京城的一剪梅已經幾日未歸了。
按理說不應該啊,京城雖然不近,但她一個修真者,一天內來回應該不成問題的。
哪怕任務有些繁瑣,還要接觸宮裡的楚憷,可兩三天總該可以完成任務吧。
別是出了什麼事?
雖然她和一剪梅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這個遭遇坎坷的女人修煉天賦很好,不到五十年的時間就已經鍊氣九層,眼看就能成為百合宗的第四個築基女修了。
而且她達成築基的時間恐怕比她們三個都要短,只要資源能跟上的,未來金丹也不是沒有希望的。
而百合宗如今進行轉型,開始通過出售消息來賺取靈石和丹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將來幫助一剪梅衝擊金丹。
她和念奴嬌、蝶戀花希望都不大,尤其是她都兩百多歲了,不知道還能活多少年了,她需要為自己一手創建的百合宗早早謀劃好後路。
「宗主!」念奴嬌邁著妖嬈的步伐跑了進來,「谷里,谷里有人闖入!」
「什麼人?」
「男人,一個男人!」蝶戀花在後面喊道,很激動的樣子。
念奴嬌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對釵頭鳳道,「一個老男人而已,看她那副沒見過男人的樣子!」
「一個老男人來歡樂谷?」釵頭鳳奇道,「是誤闖進來的吧,打發走吧。」
蝶戀花搖頭道,「不不不,他說了,就是來找宗主你的。」
「他說來找我釵頭鳳?」
「不,他說求見金鳳夫人,」念奴嬌小心翼翼道,「金鳳,應該是宗主的本名吧?」
聽到這個名字,釵頭鳳神色微變,「把人請進來。」
「是!」
蕭陽活了六十多歲,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只見目光所及之內都是女子,還都是穿著清涼,年輕貌美,搔首弄姿的女子!
他是一個教書先生,嘴裡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但當他碰到一處軟嫩,聞到一陣香風,還是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
念奴嬌道,「來吧,我們宗主有請。」
蕭陽失魂落魄地一頭莽了進去,然後就見到了傳說中的金鳳夫人。
「我就是金鳳,你是誰?」
「某乃邯章蕭陽。」蕭陽恭敬行禮,他知道面前這個漂亮少婦要比自己年紀大的多。
「你是蕭破天的後人?」
「正是,」蕭陽拿出一張符紙,「在下曾祖蕭振峰曾經降服了一隻銅屍,可不知為何卻沒有將它毀掉,他曾囑咐於我,若是將來那殭屍破棺而出,若是無人可以降服,可通過此符,來一個叫歡樂谷的地方找一位叫金鳳的夫人,說您會幫我剷除那怪物。」
釵頭鳳看了一眼,指引符,沒想到蕭振峰在符籙上的技藝似乎比他爺爺蕭破天還要強。
釵頭鳳問,「那個殭屍怎麼會跑出來呢,你曾祖應該控制住他了啊。」
蕭陽有些慚愧,他如實地把自己被林家後人威脅,無奈只好賭一把的事說了出來。
「如今我鑄成大錯,悔不當初,只求夫人可以伸出援手。」
釵頭鳳笑了,「四兄弟當初心多齊啊,師父說殺就殺,可如今他們的後人也開始自相殘殺起來了,為的是藏寶圖吧。」
蕭陽點頭,「正是。」
釵頭鳳眼睛一眯,「你蕭家那份呢?」
蕭陽道,「小老頭並不知道,曾祖只交代了我殭屍之事。」
釵頭鳳緊盯著他的眼睛,甚至用上了一些迷魂類的法術,見他並不像撒謊,便道,「你長途跋涉應該很累吧,阿嬌,你帶這個小子去沐浴更衣,這件事我要考慮考慮。」
「不必了,不必了!」蕭陽緊張地捂緊衣服,生怕晚節不保,「夫人您考慮,我在外面等你消息,我想曾祖既然讓我找你,肯定是對您很信任的。」
蕭陽剛出去,蝶戀花又進來,「宗主,一剪梅回來了。」
釵頭鳳大喜過望,「快讓她滾進來見我!」
片刻後,一剪梅進來了,精神狀態不錯,但釵頭鳳一眼就看出她身上受過傷。
「怎麼搞的,失手了?」
一剪梅跪下,如實把自己被炮彈擊中,繼而被擒,被嚴刑拷打的事說了一遍。
「屬下無能,透露了一些關於本宗的消息,楚憷也暴露了。」
釵頭鳳沒空責備她,她腦子裡一直在想火炮是個什麼東西?跟兩百年前的砲機有什麼不同嗎,怎麼就能把一個鍊氣九層的高手打傷呢?
「起來吧,是我們考慮不足,沒想到皇宮也是龍潭虎穴,能逃出來還算不錯。」
一剪梅沒有起來。
釵頭鳳像是看透了她,「怎麼,非要讓本座懲罰你,你才開心。」
一剪梅一頭磕到底,「請宗主懲罰,重重地懲罰我這個叛徒!」
釵頭鳳,「你泄露的那些都不是本宗機密,談不上叛徒。」
「不,我是!」一剪梅仍然保持磕頭的狀態。
釵頭鳳突然怔了一下,後退兩步,「你不是自己逃出來的?」
一剪梅,「我是被放出來的。」
「你跟了大岳皇帝?」釵頭鳳的聲音有些顫抖,「楚憷是不是也和你一樣?」
一剪梅搖頭,「楚憷的情況我並不清楚,我也不是跟了皇帝,而是認了皇帝身邊一位女將軍為主。」
說到認主,一剪梅抬頭看了一眼釵頭鳳的表情,像是在說,你不肯做我的主人,但有人肯!
釵頭鳳手上出現一把皮鞭,一鞭子甩在一剪梅的臉上,細膩的臉蛋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鞭痕。
「你就想要這個是不是,我越是抽你,你越快樂對不對!」
一剪梅搖頭,「不如我主人抽得好。」
釵頭鳳氣瘋了,她扔掉鞭子,換了一把劍,一劍揮出,劍刃已經到了一剪梅的脖子上,都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痕,但她並沒有躲。
「為什麼不躲!」
一剪梅,「我知道自己對不起宗主的傳功之恩,更對不起宗主的救命之恩,若是收走我這條命能讓宗主解氣,韓梅梅絕無怨言。」
釵頭鳳扭過頭,有些痛苦道,「你連我給你的名字都不肯要了嗎。」
「不是的,我只是怕宗主不喜。」
「放心,百合宗對退出的弟子沒有收回名字的規矩,」釵頭鳳重重的嘆了口氣,「雖然你罪無可恕,但本座可以放你走。」
一剪梅臉上沒什麼表情波動,無論是走是留,是生是死,宗主一句話,她絕無二話,這是她欠的,該她還。
「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釵頭鳳道,「做完這件事,無論生死,你和百合宗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一剪梅抬起頭,期待地看著釵頭鳳。
釵頭鳳道,「事先說好,這件事九死一生,你確定要接受?」
「宗主請說。」
「好!我要你去殺一個人,不,他應該不算是人了,但他極度危險!」
~
京城,相府。
蕭蔘正準備去政事堂上班,突然,他轎子被人攔住。
「何人竟敢攔蕭相的轎子?」蕭蔘的護衛呵斥道。
「我是邯章蕭家的人,我叫蕭覽,奉家父蕭陽之命,有事關家族的大事求見丞相!」蕭陽的小兒子蕭覽站在轎前,沒有跪,因為他也是有功名的舉人。
蕭蔘撩開帘子,瞅了蕭覽一眼,蕭覽這才跪拜,「見過叔父。」
蕭蔘放下帘子,「回府。」
還沒去上班的蕭家七少蕭授和蕭家八少蕭岩看著父親領著一個年輕人進來,大感意外。
「老八,什麼情況,這個時辰父親不該去政事堂了嗎?他從來不會遲到曠工的啊!」
蕭岩,「問問護衛不就知道了。」
蕭授立即把一個護衛叫過來,對方說清了原委。
「老家來人了?」蕭授蕭岩對視一眼,只覺稀奇古怪。
蕭蔘的書房裡,蕭覽把信封遞了過來。
蕭蔘奇怪,他這一脈自從父親起就和老家那一枝不和了,多少年來都沒有走動,怎麼突然給自己寫信,莫非是蕭陽堂兄是為了兒子的前程,這才放下兩脈之芥蒂?
打開信,蕭蔘看到。
「見字如面,參弟近來可好,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為兄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
歡樂谷,百合宗。
「老先生,我來給你搓搓背嘛~」
「放開老先生,讓我來!」
一個冒著熱氣的溫泉池裡,正在泡澡的蕭陽看著幾個衣不蔽體的女人沖自己而來,直接躺平了,他真的真的累到沒力氣為自己的清白而反抗了。
算了,隨你們吧。
就在這時,突然門開了,釵頭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蕭陽,出來帶路,去砍殭屍了!」
~
奧屯櫻帶著百十人輕騎,直奔事發地點,一路上還有梟郎們為她更正信息,一直指引著他們來到了蘭波府魏縣的張家屯。
天黑之前,大部隊來到了張家屯的村口。
「哎呀!」擔任斥候的郝大壯人仰馬翻,他的馬被一個陷阱絆倒了,但也看到了生還者。
此時的張家屯村落已經被燒毀,好在村民們都沒事,只是一個個灰頭土臉,正躲在一處等待救援。
「房子怎麼燒了?」奧屯櫻問。
村正張三哭訴道,「我們村子裡提前做了準備,都躲在家裡不敢出去,可那怪物還是闖進了人家裡,無奈那戶人家只能放火燒他,最後把全村都連起來了。」
「那怪物不怕火?」
「不怕。」
「朝哪去了?」
「那個方向,離開兩個時辰了。」
奧屯櫻剛要吩咐手下上馬。
村正拉住她的馬,「我們村子裡有一對無父無母的兄弟,他們膽子大,殭屍來的時候沒在家裡藏著,現在下落不明,估計是被殭屍給吃了,我們不求其他,只求將軍能找到他們的胳膊腿,哪怕衣服也好,做個衣冠冢跟他們爹娘葬在一處。」
奧屯櫻嘆息,「我們儘量。」
這一路走來,聽到了太多殭屍暴走殺人的消息,奧屯櫻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又走了一段時間,前面斥候來報,「將軍,發,發現了!」
「發現殭屍了?」
「嗯,不過現在正打著,殭屍和一個女人打起來了!」
「女人?」
奧屯櫻立即帶領士兵騎行過去,然後奧屯櫻就見到了渾身浴血的一剪梅。
「靠,敢打老子的奴!」奧屯櫻拎起兩把大錘就砸了過去。
楚憷:我呢,沒我你行嗎?
這時雲輕發來消息,「找到殭屍了嗎?」
楚憷,「剛剛找到。」
雲輕,「讓我看看殭屍長什麼樣?」
楚憷立即讓主人借用她的魂魄看現場直播。
別說,奧屯櫻兩把大錘竟成功逼退了殭屍,勇猛的身姿讓後面的士卒只能充當啦啦隊。
只是雲輕看著那殭屍的臉一陣詫異,「怎麼會是他?!」
(有點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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