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胡祿憧憬的表情,白不靈總有一種,就算自己告訴他自己是狐狸精,他依然會愛我的感覺。Google搜索
「陛下,臣妾有個秘密想要告訴你。」
「哦,什麼啊。」
「其實人家是狐狸精。」
胡祿捏著她的下巴,湊了過去, 和她交換著氣息,「你當然是狐狸精了,不過以後愛妃可不可以是蛇精、蠍子精啊?」
白不靈:……
為什麼我一個妖怪都覺得他變態?
但是,貌似很好玩的樣子啊!
若是還能有下次,我就叫白素貞了!
只是下次要到什麼時候啊,還能有下次嗎?
想到這, 白不靈又是一陣糾結, 不走吧,這個夫君太虛了, 根本不敢再挑逗他。
走吧,第一次給了他,就這麼一走了之,好像自己太不負責任了,像個渣女。
若是以前她也不會有這方面的想法,但看過了《白蛇傳》那種人妖殊途,但情比金堅的故事後,白素貞這個本家蛇精就成了她白不靈的人生導師,總覺得要像白娘子那樣,一生只愛一個人才算好妖精。
可他喵的《白蛇傳》後面的故事到底講了個啥啊!也不知道狗作者後面更新了沒有!
胡祿打了個噴嚏,「小白你先出去, 朕再穿兩件衣服, 感覺有點冷啊。」
「哦。」
她剛一離開, 胡祿問了一聲,「三兒?」
沒人回應。
果然沒在,應該是還沒回來,不知自己怎麼就斷片了呢。
他剛要推門,一人回道, 「什麼事?」
胡祿喜道,「你回來了,跟大郎交代清楚了?」
「嗯,他已經派人去做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在『以後愛妃可不可以是蛇精蠍子精啊』的時候回來的。」
「哦那沒事了,」胡祿想了想又道,「要不你就不要總是跟著朕了,在宮裡還是很安全的,這樣你的修煉總是被打斷,對你很不公平。」
梟三,「沒關係啊,反正也是干一個月歇一個月,對了,陛下以後可以多去御膳房走走,會有驚喜的。」
「什麼驚喜?」
「說出來那還叫驚喜嗎。」
胡祿沒有去御膳房,忙著呢,吃過午膳就去界靈樹下觀想了。
現在他的神念力可以覆蓋周身一百多米的範圍,可以坐在樹下進行修煉。
他沒有看新葉子,而是看了兩片老葉,那個練氣三層的富顯貴還在琅琊縣, 很好。
還有林嘯天那個老東西, 他走在京城的路上,哦,這是剛從外面回來啊。
觀想紫葉可以鎖定他的位置不說,胡祿還能看到他最近發生的新事件,比如昨晚他去了夢紅樓,但進去沒幾分鐘就出來了,之後一直和他孫子在一起。
從最近更新的視頻中,胡祿得知,他們一直在追查楚家的漏網之魚,也就是楚憷。
另外,林嘯天迫不及待想要獲得一顆築基丹。
他時日無多了,如果不能晉級築基期,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了,築基丹可以極大提升他築基成功的概率。
但他們也就是鄉野派修士,根本沒有門路,無法找到修真者圈子,林嘯天每日在煙花柳巷流連忘返,其實主要目的是打探消息,可惜時間太短,沒能得到太多有效信息。
倒是他從孫子口中得知了一個叫「百合宗」的門派,據說消息特別靈通,或許可以通過他們打聽築基丹的消息。
胡祿記下了這個門派,說不定以後自己也用得著,只是暫時還沒能在界靈樹看到這個門派的弟子,東區四千多片葉子,他也就看了幾十分之一而已。
還得繼續看啊!
~
林府,林嘯天有些鬱悶地回到家,然後更鬱悶了。
「房頂怎麼破了這麼大一個洞!」
新招的僕人道,「回老爺,昨晚一個帶著鬼臉面具的女人來找您,我猜應該是她乾的。」
「鬼臉女人?」林嘯天眯著眼睛,是修真者!自己出山以來應該沒有得罪過同道吧?難道是老大老二的後人?
林嘯天突然覺得這個地方也不安全了,還是暫時搬出去跟孫子住一段時間吧。
~
胡祿一直看到林嘯天回家後立即又走了,隨後開始了觀想,隨便挑了一片紫葉,看的累了,就直接在這裡修煉地氣。
這時一隻胡鴿從他的神念領域內飛過,胡祿隔空取下了它腿上的信筒,飄飄然落在了他手上。
他都沒打開,直接通過神念力閱讀裡面的信件。
這是五郎手下發來的,是關於楚憷畫像的消息。
此前他把楚采女的畫像調出來,命令梟郎幫自己確定她的身份。
如今結果出來了,她果然不是真的楚憷!
但結果讓胡祿震驚,她的名字是金玉珠!
金玉珠,女,現年21歲,曾是鹽幫雙花紅棍,深受老幫主的器重,之前有多次案底,是衙門裡的常客,所以很快就通過畫像查到了她的過往經歷。
後來鹽幫沒了,金玉珠也消失無蹤,有人說她落草為寇了,這個「有人」真的說對了。
自己娶進門的楚憷其實是土匪金玉珠,那麼問道劍里自稱金玉珠的劍靈又是誰呢。
似乎已經不言而喻了。
胡祿氣笑了,他叫人把紅桃叫來,讓她帶著牌子過來。
紅桃來了,胡祿直接翻了楚采女的牌子,「今晚就她了!」
「陛下,楚采女的牌子今天是紅的,不太方便。」紅桃提醒道。
胡祿滿不在乎道,「以我和楚采女的腳情,從來不在乎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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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
「聽說了嗎,陛下和白淑女大白天的關上門就是一通臨幸,弄了半天呢!」
「啊,真的假的?」
「那還能有假,最近這段時間陛下每天沉迷於那棵巨樹,唯有今日,半天時間都在白淑女房間裡不出來。」
「我有個姐妹路過鳳儀宮的時候還聽到白淑女的叫聲了呢,幾道牆都擋不住!」
「不過你們說的到也有可能,就白淑女那身段,我若是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我就不一樣了,我更希望死在陛下身上。」
「你想的倒是美!」
「哈哈哈~」
孫巧兒豎起耳朵聽著那些大媽們的八卦閒談,然後找上雲輕,「云云,看來小白真的要得寵了!」
「啊,什麼?」雲輕像是在想事情,沒聽到。
孫巧兒重複了一遍,雲輕也只是臉紅地「哦」了一聲。
孫巧兒又道,「她真有本事,若是她能晉升為美人才人,我還真想去她宮裡當差,要不是捨不得你,她的第一個侍女肯定是我~」
雲輕想的則是,那東西真醜!
~
不僅御膳房,御花園、瑤光殿、太液池,凡是有宮女的地方,都在傳播皇上和白淑女光天化日大半天的故事。
最後還傳到了太后耳朵里。
太后露出自信的微笑,對左右道,「我說什麼來著,那丫頭肯定是皇帝喜歡的類型,恐怕接下來幾天都是那白丫頭承歡了。」
左右皆稱頌太后高明,只有青嬤嬤說了句實話,「不過今晚陛下好像翻的是楚采女的牌子~」
太后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道,「這叫平衡之道,皇帝還是厲害啊,能壓制住內心的欲望,做出了最有利於後宮團結的選擇,他還是有希望的。」
~
太平宮。
金玉珠正跟著楚憷修煉。
胡祿進來後也有點意外,還以為問道劍在平安手上呢,既然都在,那就再好不過了。
他「咳咳」兩聲,直接打斷了金玉珠的冥想。
金玉珠有些懵地看著門外的麼雞,麼雞眼神無奈,陛下不讓通傳,我也沒辦法啊。
胡祿坐在金玉珠旁邊,攬住她的腰,「朕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你修煉了吧。」
金玉珠,「陛下知道還問。」自己好不容易和楚憷過一會兒二人世界,你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可是沒辦法,朕實在太想你了,尤其是你的……」
金玉珠忙捂住胡祿的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問道劍。
楚憷:你的什麼啊?怎麼不讓說了?
金玉珠拉著胡祿的手,故意討好道,「陛下,聽說這仙人的寶劍里有劍靈,咱們的事叫外人聽了去不太好吧?」
楚憷:什麼,我成外人了?!
胡祿,「無妨,劍靈是個小姑娘,正好朕替你引薦一下,你們也認識一下。小劍靈,這是朕的女人,楚憷。楚憷,這劍靈名叫金玉珠,以前曾是個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的土匪,遭了報應,慘死之後被拘在這劍里出不去。」
短短一段話,把兩女的火氣都勾了起來。
金玉珠:誰是你的女人了!誰殺人越貨無惡不作了!我們只越貨,不殺人的。
楚憷:誰遭報應了,而且我不是被拘在劍里,我是自願的!
兩人的怒氣值瞬間累積,最終化成一句:
「久仰。」
「幸會。」
金玉珠想的是:難道楚憷就是這麼跟皇帝說我的?
楚憷想的則是:所以他們兩個已經,已經有過事實了?
胡祿站起身,「好了,用膳吧,今晚楚憷你好好陪陪我。」
金玉珠,「陛下,臣妾今晚來葵水了,不太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吧,腿腳能動吧?」
楚憷:腿腳能動是幾個意思?
金玉珠的臉漲得通紅,好怕楚憷聽明白,她忙把胡祿推了出去,「用膳用膳,臣妾早就餓了。」
她想把問道劍放在這裡,但胡祿豈能讓她如願,手一吸,劍就到了他手上。
「怎麼能把玉珠姑娘留在這裡獨守空房呢,同去同去。」
兩人一劍坐在桌旁,胡祿吃了其中一道菜,突破呸呸呸起來,「怎麼放了這麼多鹽,是殺了鹽販子了嗎!」
曾經在鹽幫工作的金玉珠聽著這話就覺得很不舒服啊,她吃了同一道菜,大口吞下,「沒有啊,鹹淡適中。」
說完她猛灌了兩杯水。
胡祿笑眯眯地把這道菜推給金玉珠,「那愛妃你多吃這道菜,我是吃不慣的,就你這麼貪鹹的舌頭,難怪平時朕品咂的津津有味呢。」
楚憷:什麼意思?皇帝吃大彪姐的舌頭了?那為什麼大彪姐還能說話啊,他吹牛的吧……等等,他說的應該是香嘴吧!
畢竟曾在百合宗混過一段時間,楚憷還是見多識廣的,就百合宗那些姐妹平日在她面前沒少表演這些節目。
金玉珠再次慌亂:他胡說的啊,他毀謗啊,根本沒有的事!
可這種事要怎麼反駁呢,說,我沒讓你吃過舌頭?
算了,還是稍後再和楚憷解釋吧。
胡祿繼續陰陽怪氣,「也難怪御膳房會放這麼多鹽,今日不同往日,放在以前鹽精貴的時候,他們肯定捨不得,不過自從朕改了鹽政,又創新了製鹽法後,家家戶戶都能吃的上便宜的精鹽了,以前那些附在老百姓身上喝血的鹽幫也沒了生路,哈哈哈,這可稱得上朕這二十年間十大善政之一了。」
金玉珠想反駁,可是反駁什麼呢,反駁這不是善政?好像沒道理,事實就是他說的這樣,家家戶戶都吃上了便宜鹽,只是自己和夥伴們沒了工作。
見金玉珠沒嗆聲自己,胡祿頗覺無趣,這女土匪性格這麼溫和的嗎?
那晚上自己做一些過分的事她應該不會反抗吧?
用過膳後,胡祿去沐浴了,金玉珠身子不太方便,所以是胡祿獨浴。
他一邊沐浴,一邊控制地氣玩水,地氣與水混在一起,可以控制地氣的他就控制住了水。
水流在桶里形成一個漩渦,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逆時針,就像是滾筒洗衣機一樣,他不動,身體自然被清潔了。
水如此,那火呢?!
胡祿突然意動,看向了房間燈籠里的燭火。
他首先把燈籠外罩去掉,用地氣去挑逗那火焰。
地氣是可以融進火焰里的,只是把那火焰從蠟燭上分離出來,懸於空中,只堅持了片刻就滅掉了。
是因為沒有可燃物嗎?
那修真法術里的火球術,烈焰掌之類的法術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胡祿不信修真者能做到的事情自己這個唯一的地修做不到。
於是又盯上了另一根蠟燭,反覆操練。
最終把整個房間的蠟燭都嚯嚯滅了。
倒也不是毫無所得,他可以讓火苗堅持的時間變長了,具備了一定的攻擊能力。
正得意呢,門外的麼雞敲門道,「陛下,燈籠怎麼滅了,您看得見嗎,要不要奴婢給您點燈啊?」
胡祿,「讓你家娘娘過來給朕點燈吧。」
「好的。」
金玉珠這會兒正在跟楚憷解釋,「我跟他真的沒有香過嘴,他說的什麼品咂我的舌頭都是無稽之談!」
楚憷,「那你們同房的那兩次是怎麼過的?」
「就挨著睡了一覺,什麼都沒發生啊,」金玉珠睜眼說瞎話道,「第一次莪喝多了,第二次我說我沒準備好,他就沒為難我。」
「那今晚呢,你還沒準備好,他能信?」
金玉珠得意道,「今晚我有血光之災啊,不怕他!」
正說著,麼雞叫她出去,說了皇上的請求。
「他怎麼那麼多事啊!」金玉珠氣鼓鼓地推門進去了沐浴的房間,剛點燃一盞燈,就聽到桶裡面嘩啦啦的水聲。
她以為胡祿還在桶里,結果一轉身,胡祿就在她身後。
「啊!」金玉珠本能地被嚇了一跳。
胡祿第一時間捂住她的嘴,然後把火摺子蓋上,並吹滅了唯一的那盞燈。
黑暗中,兩人四目相會。
感受著女人高頻的心跳,胡祿鬆開了她,讓她發聲。
「我是來給你點燈的。」她小聲道,委委屈屈的。
胡祿湊近,再湊近,「不管你來幹什麼,朕只想品咂你的……」
「不行!」金玉珠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這活兒她沒幹過。
她寧願抬抬腿,動動腳。
胡祿笑道,「娘子,這裡總好過臥室吧,你也不希望被一個劍靈看到咱們的親昵之舉吧。」
臥室?還是浴室?
兩害相權取其輕,金玉珠很快做出了抉擇,她挪開了手,被胡祿抱了個滿懷。
金玉珠這才意識到,胡祿剛從桶里出來,剛從……
他們這邊正親親我我,白不靈就苦了,上午剛剛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滋味,可接下來還不知道要禁慾多久。
她只好借酒消愁,完全忘了自己手上還有一顆給平安準備的妖丹。
直到平安自己送上門來才想起來。
「小白姐姐,今晚我能在你這裡住一晚嗎?」平安禮貌道。
白不靈,「當然可以啊,不過為什麼啊?」
「我的房間破了一個洞,正在維修,妹妹們和娘親一起睡,我們四個太擠了,所以就來叨擾你了。」
實際上是她娘親逼她來的,白淑女和皇上的那個上午傳的神乎其神,聽說白不靈的床都塌了,萬玲瓏不好意思過來八卦,讓女兒住一晚,明天自然就知道了。
白不靈表示熱烈歡迎,「那平安你就和我一起睡吧,來來來。」
「小白姐姐你喝酒了?」
「小酌而已,你要不要也來點?」
「爹說了,小孩子不能喝酒。」平安表示拒絕。
「那你先去床上,姐姐去洗個澡。」
等白不靈洗完澡,穿著一身單薄衣服回來,平安咽了咽口水,早已消失多年的對母乳的渴望又冒了出來。
她都不好意思看,背過身準備睡覺。
白不靈卻精神頭十足,輕輕拍著平安的背,拿出母后的范兒,「平安你這就睡了啊,不需要姐姐給你講故事嗎?」
見白不靈的身子已經用被子蓋住了,平安轉過身,那就捧個場。
「白蛇傳的故事你聽過嗎?」
平安點頭又搖頭,「聽過太多遍了,沒有別的了嗎?」
白不靈正搜腸刮肚,平安嘻嘻一笑,「小白姐姐,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唄。」
「啥故事?」
「葫蘆娃的故事,話說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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