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有了有了。」
張彥明伸手把兩個小丫頭抱起來,一個臉上啄了一口,惹得兩個妮子笑成一團的躲閃。
放下兩個寶貝,張彥明起來去辦公桌上拿起筆,在紙上寫下百家姓三個字。
百家姓是夢境世界裡,05年灣灣光復六十周年大型晚會上的一首歌曲,流傳不廣,但是是首不錯的政治向歌曲。也就是主旋律。
一時間張彥明的思維有些發散,拿著筆站在那思考起來。
後世一說到主旋律,不管是歌曲,電影電視還是戲劇,都會被人們習慣性的忽略到一邊,或者嗤之以鼻。
什麼影視戲劇先不說,事實上,主旋律歌曲傳唱度高的真不少,影響著幾代人的心靈和精神。
人生來分家分地分國,愛國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靠的是什麼?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國家都不能熱愛又算是個什麼?主旋律歌曲正是愛國情懷的一種表現,一種激勵,一種傳承。
但是因為金錢至上的虛無主義漫延,再加上一些新聞媒體的宣揚引導,主旋律就漸漸變成了人民要去反對的,要去鄙視貶斥的了。
何其怪哉。
造成這個局面有兩個原因,喉舌性的媒體新聞離老百姓越來越遠,高高在上,高到雲彩里去了。
而民間媒體為了吸引眼球扔了良心無所不用其極,瞪著眼睛胡編亂造成為主流,挖陰暗以點概全成為模式,點開新聞全是明星的褲衩子亂飛。
金錢在主導一切。
在這樣的氛圍下,主旋律被排斥遺忘也就在所難免了。
但08年鳥窩裡響起那一聲童音的時候,有幾個中華人沒有心懷激盪?沒有鼻子發酸?當五星紅旗在異國他鄉莊嚴升起的時候,誰心裡不升華起一種自豪?
主旋律永遠不可能消失,她已經寫在了每個人的心裡。
……
「爸爸。」兩個小丫頭跑到張彥明腿邊,仰著小臉有點耽心的看著他。張小悅用細長白嫩的手指頭輕輕捅了捅張彥明的腿。
「嗯?」張彥明驚醒過來低頭看過去。
「你傻了呀?」
「沒呀?」
「那你拿個筆,也不動彈也不說話,站那,眼睛直勾勾的,不是傻了呀?」
張彥明舔了舔嘴唇,有點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爸爸在想事情呢。正好這時候想起來點事兒。」
「真的?」
「真的。」
「那你沒傻?」
「你才傻了,傻丫頭片子。」
兩個小寶貝都舒了一口氣,一副放下心來的樣子。
「你們那什麼眼神啊?」張彥明伸手一人鼻子上揪了一下。
「快跑。」兩個小丫頭嘻嘻哈哈的跑出去了。
張彥明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來,想了想,拿筆在紙上寫下。
歌唱祖國。
我的祖國。
紅旗飄飄。
我和我的祖國。
我家在中國。
好像打開了記憶的閥門,一連串的歌曲從他的腦海里蹦了出來。
想了想,張彥明在我和我的祖國,我家在中國上畫了個圈兒。這兩首夠用了,歌唱祖國和我的祖國如果讓朱麗拿去比賽實在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決定好了,張彥明拿出專門記錄歌曲的本子,開始謄寫幾首歌的歌詞。那首百家姓也順手寫了出來,以後有機會再用吧。
兩個小丫頭躲在門外面嘁嘁喳喳的小聲議論著什麼,透過門縫觀察著張彥明。
「看,我說的吧?他他剛才就是想事兒,不是說了嘛。沒傻。」
「可是看著好傻呀。他在寫字呢。」
「嗯,能寫字就是沒傻,傻了就不能寫字了。」
「嗯。那還告訴奶奶不?」
「我不知道,你說呢?」
「我也不知道。咱們去問問奶奶。」
兩個小丫頭拉著手穿過院子跑到住屋那邊去了。一路上諸貓敗退,看著她倆的影就開始上房爬樹四散奔逃。
張彥明把歌詞寫好,又根據現在這個世界的具體情況稍微修了修。
其實讓他一個字不差的寫他也寫不出來,好在文筆也不太差,寫出個七八成再修修補補也就行了。反正都是原創。
寫好,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在心裡哼唱一下。
電話響起來。
隨手拿過來接通放到耳邊:「你好。」
「您好,張先生,我是亨利皮特,希望您還沒有忘記我。」
「哦,你好皮特,有事嗎?」
「實在是報歉,張先生,您把事情委託給我,我一直到今天才給您反饋。」
「沒關係。有消息了?」
「是的,我們豆豆城總部那邊的的高級工程師已經到達了京城,希望能和您見面談談。一起來的還有一位集團的副總經理,王晟先生。」
「好,我隨時都可以。要不,這樣,我邀請你們到我的家裡來坐客吧,你們什麼時間方便,我叫司機過來接你們。」
「好的張先生,您稍等。」那邊斷了聲音,隔了一分多鐘:「張先生,王晟先生說如果您方便,今天就可以。」
「好,你讓他們稍等,我叫司機過來。」
掛斷電話張彥明給張永光撥了過去:「光子,你在忙什麼?」
「在工商這邊,有事兒您說。」
「你去一趟王氏電腦京城總部,找執行官亨利皮特,接幾個人到院子來。他電話是********,你記一下。」
「現在嗎?」張永光一邊記電話一邊問。
「嗯,那邊在等著了,你要是手裡的能放一放就現在過去,如果緊急就等等。」
「好。」
放下電話張彥明想了想,看了看時間,決定還是不請吃飯了,公事公辦吧,以後有機會再說。主要是還不知道那邊具體是個什麼意思呢。
拿著歌詞出來,來到錄音棚這邊。
「王老師,有空沒?」
「有,這會兒不用我做什麼,閒著。」
「那麻煩您老幫我記記譜行吧?」
「給小朱麗的?」
「嗯,也在裡面。我以前琢磨的幾首歌,近期又修了修,感覺應該合適。」
「嗯,來吧。」王老師帶頭走進一邊的琴房。
「你不是在學了?還是一點兒也寫不出來?簡譜呢?」
「王老師,您也太看得我了,這才學了幾天兒?門都沒摸到哪。」
王老師笑了一下,把煙掐滅,去一邊洗了洗手,過來坐到琴後:「唱吧。你也算是個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