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富豪榜去年的第一百名總資產不過四個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是資產不是資金。這個虛數還是挺大的。
李總說的十條街計劃,張彥明知道的比李總要詳細的多,不但知道計劃本身,還知道計劃的結果。
這就像父母憑著自己的想像給兒女規劃未來一樣,想的越離譜,現實越離譜,不過就是一場笑話,一場春秋大夢。
只不過做夢不花錢,而這個計劃,勞了民傷了財,還徹底敗了百年老街的氣……當然他們也不在乎。
為什麼前車之轍後車趨附?而且前赴後繼幾十年無怨無悔?難道國內的城市之間不通信息嗎?
不過就是不在乎而已,又不用負責任,現成的利益擺在那裡。
「我們手裡的房子修繕的怎麼樣了?」張彥明不想和李總討論什麼城市發展商業問題,討論不著,也沒有任何意義。
「這是物業公司的事兒,」李總點了根煙:「應該早就弄好了,有些都租出去了,就是聽說好像因為不讓客戶改造,租金不是太高。」
「那個無所謂。這些樓你們心裡都有點數,有合適的可以繼續買。」
李總點頭應了下來。楓城在關外三大城市一直在幹這個,買老樓回來修整然後出租,還不允許租戶進行任何改造。
和南方一買一片城區不同,在關外,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保留一些歷史的味道了。
王總來的有點快,也就是四十分鐘不到就到了。
兩邊離的本來也不遠,也就是三公里多點的樣子。
王總穿著藏藍色的半截風衣,同樣藏藍色的西裝西褲,三接頭皮鞋白襯衫,領帶系的一絲不苟,梳著大背頭。
他這副打扮穿著,從九十年代中期開始就沒變化過,甚至款式和顏色都沒怎麼變過。這是一個嚴謹到苛刻的人。
不過王總這會兒還處在迷茫期,還不是後來那個舉國皆知的老王總。
這會兒他的精力還在土地買賣和快速獲利上,利用人脈低價拿地是他喜歡做的事情,也是他的法寶。
必竟自己的哥們是省里的大佬嘛。
這個並不奇怪,八九十年所有下海的人,誰不是靠的人脈?別管南方北方,烏鴉都是黑色的。
「張顧問,又見面了。」王總進了門笑著直奔張彥明,遠遠的伸出雙手。
「王總。太客氣了,咱們也算是熟人,別這麼客氣。論年紀你和我媽媽也差不多。」
「年紀不重要,成績才是標準,在經營這一塊我可是做夢都想向你學習的。孫總沒過來?」
「來了,在財務那邊兒。坐,喝茶還是咖啡?」張彥明讓了一下,看了看王總身後的三個人。一個也不認識。
「我非常看好楓城的這種第三方監模式,也組織了人員進行學習分析。但沒那麼容易。」王總搖了搖頭。
「這個沒必要全面照搬,」張彥明給王總遞了根煙:「各家有各家的模式,可以參考,但不至於非得一模一樣。
咱們國內就是把國外的東西抄的太多了,反而搞的不倫不類的,你們都運轉了十五年了,沒必要折騰。」
「這個是我在魯爾的經理,小韓,這是小劉,給小韓搭手。」王總給張彥明介紹了一下挨著他坐的兩個人。
張彥明沖他仨點了點頭,把煙盒推了過去:「抽菸自己點,別客氣。」
王總扭頭看了看:「小劉抽菸,我和小韓,還有小周都不抽,沒有這個習慣。這是小周,後勤的。」
「不抽你還接?」張彥明開了句玩笑:「浪費我一根煙。」
王總也笑起來,歪頭看了看,把手裡的煙遞給那個小劉:「你抽了吧,免著張顧問心疼。」
「我不信你從小到大沒抽過煙。」張彥明笑著拿煙盒比劃了一下。
「那不可能,原來那會兒淘氣,也鼓搗過,在部隊上也抽過一段時間。但是我沒什麼癮,始終對這東西興趣不大。
現在我偶爾會嘗嘗雪茄,朋友聚會呀,什麼活動什麼的,湊湊熱鬧。那東西不用入肺。其實時間長不碰也就忘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養生什麼的。」
「那都是唬人的,有什麼依據?抽菸喝酒一百歲的例子到處都是,誰見著幾個不抽菸不喝酒不吃肉的活過那麼久的?」
王總往沙發背上一靠,笑著說:「我不搞什麼養生那一套,原來那會兒困難,吃不上穿不上的。
現在條件好了,我憑什麼不吃好的不穿好的?那也對不起國家的發展哪。我一頓沒有肉都不行,必須得有。」
幾個人都笑起來,張彥明點頭表示同意。他也是幾天不吃肉就會想的人,還不能只是瘦的。
說起來,什麼吃肉有害,動物油脂是心腦血管殺手什麼的,也就是這幾年才流行起來的話風。
國內有一批所謂專家教授學者都在拼命鼓吹,用他們的影響力通過各類媒體發布相關的言語,不過就是拿了老外的錢而已。
上層人誰會信?這個就是騙老百姓的,原因就是幫老外推廣調和油。
經過多年的努力,這些人基本上算是成功了,國內已經是調和油的天下,人們談葷油而變色。
其不知老外的主食就是動物油,他們哪一天哪一頓能離得開?
基因攻擊這玩藝兒,早早就開始了,布局之廣之深令人驚嘆,偏偏人家能大行其道。主要是配合的好。
「我前段時間和李總聊過關於太原街,關於我們項目上的話題。」
閒聊了幾句,王總把話題扯回到正事上:「我過來也是想請張顧問給我們指導一下。在這一塊,楓城在國內絕對是說一無二。」
「別,咱們好好說話,可別吹捧,」張彥明舉手投降:「我最受不了這個。我們其實也是蒙的,也沒有什麼模式可講。
之所以感覺上我們成功,是因為從根本上來講,我們做的就不是一件事兒。」
「怎麼講?」王總往前傾了傾身體,盯著張彥明問。他是真的想聊這個話題。他那邊正處在迷茫期,也正是全面開始進軍全國的時候。
「我們其實做的是老城區保護,」張彥明給王總解釋了一下:「我就是感覺現在到處都在拆,太可惜了,我的出發點就是買一塊老城,保護起來。
十幾二十年以後,這個城市裡還有一塊幾十上百年前的地方,原汁原味,可以讓那個時候的人過來看看,欣賞一下。
這就是我的本意,真不是說有著什麼整體的模式規劃然後去操作。
後來,修繕過後,才慢慢的加入了商業元素,必竟不能就那麼放著空著。
同樣是出於這個心理,我們的整體租金也比較低,而且引進來的東西也會往老元素上靠,一些老手藝,老工藝,傳統飲食什麼的。
後來慢慢就搞成一種模式了,大家也越來越熟練,現在好像還賺錢了,很穩定。」
「我們張顧問做事,從來出發點都不是賺錢。」
李總在一邊給解釋了一下:「不管是參與城改,還是現在的保障住宅,還是各地的商業城區。
我們這些跟著顧問一路走下來的人都知道這一點,也就不奇怪了。但不得不說,我們的項目到目前為止,都成功了,也都賺錢了。」
真的不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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