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咱們可以一個市建一所完全學校,做為咱們的子弟學校。」
「那你乾脆連大學也辦了得了,一條龍服務。」
「呵呵,我也想啊,辦大學可沒那麼容易,以後再說吧。其實換個角度,我們可以和大學合作開闢新校區。」
「欸?」孫紅葉愣在那眨巴眨巴眼睛:「可以呀,這確實是個路子。等我琢磨琢磨。」
「琢磨什麼?這事兒其實已經在辦了,王哥對彥伍他們學校支持力度那麼大,你以為他就是想助學招人哪?」
「那是專業的,我說的是普科大學。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我們找一或者兩家大學,在所有省份設立校區?」
「你這個想法很大膽哪,我不知道。」
張彥明搖了搖頭:「沒往這方面想過。試試唄,如果成功了也是一項壯舉,世界上最大的大學就在你手裡產生了。」
「不可能。」張彥伍還是忍不住插嘴:「蓋房子容易,師資什麼的從哪弄啊?那得多少老師?還有各種其他資源,到時候估計也就是個名了。」
張彥明有這方面的記憶,知道大概的發展,大學走出去開辦分校和新校區也算是一種趨勢。
這裡面有很多考慮,擴大影響力,爭奪生源,給老教師老教授找一個適合養老生活的地方,開辦新的院系等等。
但一所大學把校區開遍全國這事兒,還是有點誇張了,到時候那個轟動性,估計能上國際新聞。
曾經喜都大學因為校區太多,被人戲稱喜都座落在喜都大學裡,如果孫紅葉這個想法真的實現了,那就可以說,中國座落在某所大學裡了。
「你是認真的?」張彥明看著孫紅葉問。
「嗯,有這個想法,仔細想過。」
「一家大學怕是不太可能。」
「那就兩家三家,其實也不是不可能,最大的問題不是錢,而是師資和科研。這個確實難度太大了。」
「先辦一所為大學準備師資的大學,主要就是學習了解這所大學的前世今生,學習它的制度規範辦學理念,學習合格結業上崗。
科研的話到是不急,得先有學,有教,科研項目可以慢慢上馬,那個急不來。雖然你是某所大學的分校或者校區,但事實上是一所新校,這是無法改變的。
教學質量才是唯一的關鍵和標準。我們的學校不需要什麼論文評職稱,只看工作態度和教學質量,學生說好才是真的好,不玩虛的。」
「先弄個培訓學校?這算是什麼?入職培訓?……到是也行,有個緩衝期對人員的招聘任用也有好處。」
孫紅葉想了想,點了點頭:「那我安排吧,現在就開始著手,花錦堂那邊那個新培訓學校不是在使用了嗎?把老校區給我。
這邊馬上安排招聘工作,同時啟動和大學的商談……你感覺哪家合適?京城?水木?南開?有沒有想法?」
「招聘怕是解決不到實質問題,看招聘啟示來的基本都是應屆生,支不起來……還是得委託個團隊去挖,挖一輪,把國內的各大高校刷一遍。
各個常規專業,針對社會熱點還有我們自己的需求,挖一些能撐門面的老教授學者回來,要名副其實,明白吧?
你先弄吧,現在說這個有點早。
京城水木什麼的就算了,不太可能,他們的名氣太大,而且主要方向是掙錢還有向國外輸送人才,和咱們不搭。
學校……我來想辦法吧,你這邊先找人招人,培訓期限的話,三個月。一個月進一批形成梯次。」
孫紅葉伸手把正在打哈欠的張小懌從一幫哥哥姐姐手裡解救出來。
也把小心冀冀駝著小人的大狗解放了,重不重不說,一動不敢動太難受了,大狗站起來毛都沒抖先跑出去十來米才敢回頭看看。
「他怎麼又要睡覺?」
「他太小了唄,就是睡呀睡呀好長身體。你們小時候這麼大那會兒都是這樣,一天到晚不停的睡。」
「咦?睡覺可以長身體嗎?」幾個小丫頭好像發現了什么子不得的事情。
「小時候才是,長大了光睡覺可不行了,要多運動多吃飯多補充營養,還不能挑食。」
「走吧,吃飯了。」張彥明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到了中午飯點了。
「你準備找哪所大學談?」孫紅葉還在想著辦大學的事兒,要是真辦成了多有成就感哪。
「發揚咱們的優勢嘛,關外大學,關外農大,關外工大,喜都大學,冰城工大。咱們關外好大學不少,在國內教育史上也是有一席之地的,席面還挺大,何必捨近求遠。」
「那行,學校你去談,我這邊開始張羅老師的事兒……我先把完全學校這邊安排下去,讓物流那邊先幫著準備準備。這邊的老師不難找。」
「可以,這是個大工程,也有意義。我看可以把醫院,完全學校,托老所和青訓營都放在一起,更好規劃。」
「嗯。大學這邊……你準備都談一下?要是都答應了怎麼辦?真一個省辦一所呀?」
「怎麼可能。先計劃七所吧,也差不多了。你去哪找那麼多生源?」
四大六小順著鑽山廊來到後院兒,張媽和孫家敏正說著話從正堂里出來。
「媽,狗和貓餵了沒?」張彥明沒話找話的問了一句。
狗和貓的飯點兒和人不一樣,大狗是一天兩頓,蔬菜飯食肉類混著吃,一天到晚得管水,它轉幾圈就要喝水。
貓是一天三頓或者四頓,只能吃魚和肉,蔬菜和米飯麵食都不好喂,它不好消化容易得病,餵食的時候要給它補水。
貓不愛喝水,很容易缺水。
主要是它不太會喝,舔了半天其實喝不下去多少,然後它就煩了,不喝了。狗喝水是用舌頭兜,一下一大口,貓是純舔。
「等你問早都餓死了。」張媽低頭抻著衣服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不耐煩的懟了張彥明一句。
「誰又惹著你了?」張彥明笑著走過去。
「你爸把藥拿回來了,下午你給小貓吃了,別弄忘了。」
「什麼藥?」
「給小貓去毛的,天天舔毛吃了一肚子,不管哪?」
「去毛藥啊?吃那個不太好吧?」
張彥明扭頭看了看院子裡:「我記著好像它自己會吃什麼草來著,然後就把毛裹出來了。什麼草?毛毛狗?」
「怎麼不好?」張媽抬頭看向張彥明。張媽對貓和狗那是從心裡的喜歡疼愛,特別上心,像對自己孩子似的,要是真不好那絕對就不會餵了。
「會引起反覆嘔吐,得虛好幾天,不吃不喝的,還傷腸胃。我記著有種化毛膏要好點兒。其實吃草就行,就是毛毛狗,它自己就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