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斯塔克發現的新元素來自宇宙魔方,也就是六大原石之一的空間寶石。
這種元素很奇特,明明像鈀一樣具有良好的延展性和可塑性,能通過磁約束,創造核聚變所需的環境和超高溫,但它卻不是金屬元素,對人體安全無害,用來替代鈀最合適不過。
托尼斯塔克沒接觸過宇宙魔方,所以對這種元素非常好奇,既好奇它的性能和潛在應用範圍,又好奇它的被發生。
他老爹是怎麼憑空發現這種元素的?
因此,在把反應堆里的鈀替換成新元素後,他就像一個剛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般,整天流連於實驗室。
直到有一天,一個叫馬歇爾的金髮美女給他送來張傳票,要他明天早上九點參加由參議院軍事委員會舉行的聽證會。
聽證會的名字叫戰甲防禦計劃聽證會。
「果然來了!」
「什麼?」佩珀波茨不解道。
「沒什麼,我是說這個名字,『戰甲防禦計劃』,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有我有戰甲……」
說到這裡,托尼斯塔克突然想起伊凡萬科,於是改口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有戰甲,『戰甲防禦』,一看就是在防禦我,這些人你別看他們高高在上,可一個比一個貪婪,什麼防禦計劃,不就是想巧取豪奪麼!」
「托尼……」
佩珀波茨有些擔心,看上鋼鐵戰甲的人有很多,軍方、CIA、軍火商同行、外國間諜甚至神盾局,都對這種新式武器垂涎三尺。
這次聽證會只是個開始,即使他巧舌如簧躲過這一次,也很難躲過後續麻煩。
最好的辦法是像以前一樣把武器賣給軍方,只要軍方站到一邊,其他人都可以輕鬆擺平。
然而斯塔剋死活不同意出售,寧願讓戰甲陳列在家裡當擺設,也不願意高價賣給別人。
「沒關係,戰甲是我的,我不同意,誰都不能搶走。」托尼斯塔克信誓旦旦地安慰她。
佩珀波茨:「……」她關心的是戰甲嗎?她關心的是你某個魂淡!
……
第二天,聽證會如期舉行。
托尼斯塔克坐在台下,自顧自地和佩珀波茨互動,一個中年白人在台上敲了敲桌子:「可以開始了嗎?」
斯塔克看了他一眼,繼續和波茨擠眉弄眼。
台上的傢伙被弄得沒轍,只好直接進入正題:「你是否持有特殊武器?」
「沒有,我沒有」托尼斯塔克矢口否認。
「沒有嗎?」
「那要看你怎麼定義戰甲了。」
「鋼鐵俠戰甲。」
「這樣描述不恰當。」
「那怎麼描述恰當?」
「實事求是地描述。比如說,高科技義肢,或者電影道具,鋼鐵俠使用的道具。」
「這是武器,斯塔克先生,我們都知道,這是一件武器,我的責任是把鋼鐵俠戰甲交給燈塔國人民。」
托尼斯塔克嗤笑:「交給人民?這位……不知名的先生,我明白你對鋼鐵俠電影的痴迷,迫不及待想要收藏一件道具,甚至不惜打著人民的旗號,但道具就是道具,與其盯著我的道具,不如去漫展上看看,那裡的手辦多得是。」
台下發出陣陣笑聲,發問者臉有些掛不住,敲敲桌子道:「我對武器不了解,但今天有武器專家在場,接下來請傳喚賈斯汀漢默,國防部目前的軍火總承包商。」
「賈斯汀漢默?我很好奇,真正的武器專家何時能出現?」斯塔克滿臉不屑。
戴著副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漢默乾笑幾聲:「哈哈,我當然不是專家,我和你不同,托尼。」
說著,他乾脆走上前,正對著台下高聲說道:「或許我不是專家,但你們知道誰才是嗎?你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我們所有人的前輩,更是軍事工業之父。
大家看清楚,他可不是什麼和平衛士,他是雄獅。聽證會舉辦的原因大家都很清楚,就是托尼斯塔克製造了一件秘密武器,卻稱只是用來防禦,他讓瑟瑟發抖的我們相信他的話。
說實話,真希望這話能給我慰藉,我很希望離家時不用鎖門。但這裡不是我們隔壁,我們的世界充滿死亡威脅,總有一些是斯塔克先生無法預見的。謝謝,天佑鋼鐵俠,天佑燈塔國。」
賈斯汀漢默退下,台上的官員先是感謝了一番,然後請詹姆斯羅德斯出場。
托尼斯塔克很清楚接下來發生的事。
詹姆斯羅德斯做了一份很長的報告,雖然結論對他很不利,但調查中應該有不少偏向他的話,只是那名官員故意忽略了這些,強硬地要求羅德斯只宣讀結論。
這是赤裸裸的針對他。
所以在羅德斯出場前,他搶先說道:「為了確保聽證會的公正,我希望羅德斯的發言能夠完整,而不是只有一個結論,因為同樣的論據,可能有不同的結論。比如,漢默先生戴著眼鏡,有人會得出結論,說他有近視,也有人會認為他是為了裝斯文。」
賈斯汀漢默被氣得狂喝水,台下的媒體則笑個不停。
「肅靜!肅靜!」
台上的官員狂敲桌子。
詹姆斯羅德斯進來後,果然如電影劇情一樣,雖然很不情願,卻還是在官員的命令下,直接宣讀結論:
「鑑於他不任職於任何一個政府機構,鋼鐵俠有著潛在威脅,他不但威脅國家安全,也威脅國家利益。」
羅德斯想要補充一些自己的觀點,但被對方強硬打斷。
那名官員還假惺惺道:「如果您允許,我希望能繼續向大家展示與您這份報告相關的圖片。」
然後不顧羅德斯反對,直接在旁邊的大屏幕上播放一些由衛星拍到的圖片,內容是其他國家在嘗試仿製鋼鐵戰甲。
「果然,還是要這樣。」
托尼斯塔克搖搖頭,像電影裡一樣掏出部透明的PDA,通過入侵現場網絡,把那些衛星圖片全部換成更清晰的視頻。
在視頻里,那些仿製品連最基本的平衡都做不到,一個個歪歪扭扭走不到兩步便栽倒在地。
尤其漢默工業,更是表現得特別拙劣,簡直是災難現場。
賈斯汀漢默鼓搗了好一會不能把視頻關掉,最後只好粗暴地將電源線扯掉。
托尼斯塔克趁機補刀:「如果說大部分國家工業落後五到十年,漢默工業則落後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