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們……」
宇智波佐助扭頭看向宇智波御,後者攤了攤手:「看我幹啥,又不是我殺的,一個是服毒自殺,一個是被舌頭上咒印殺死的。閱讀��
「咒印?」佐助不解道。
宇智波御眉毛一挑,手指揮動,一絲又一絲細小的氣流鑽進屍體口中,將其嘴巴撐開,露出舌頭。
御這招操控氣流,嚴格來說並非忍術,只是對風元素的簡單運用,就像精靈世界路邊隨意一隻豆豆鴿,都會起風招式一樣。
「看見舌頭上了嗎,那就是咒印,全稱舌禍根絕之印。」
宇智波御解釋道:「這是高層為了防止他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所以在舌頭上施展的咒。
即使剛才他被幻術控制,說道關鍵地方時,咒印同樣會生效。」
說道這裡,御忍不住心中琢磨,他前世看火影,聽到這個術時,就在想:既然咒印在舌頭上,那不用說的方式,而是用寫字、手語、隱喻,或者暗號等其他方式傳遞消息,又會怎樣呢?
又或者說,這咒印是直接作用在大腦中,只要對方有任何泄密的想法,就會出事?
那能不能用排除法去試呢?
問:是不是三代/鳴人/團藏/奧特曼/一樂大叔指使你的?
看看說到哪個人的名字,對方的咒印會生效,這樣能不能把正確答案排除出來呢?
可惜了,這倆傢伙不小心被弄死了,沒有讓御用來測試的機會。
要不再去逮一隻根組織成員試驗一下?
御想著一些惡劣的危險念頭,旁邊的宇智波佐助心情可就沒他那麼輕鬆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為了保密,就能隨便將一個活人給弄死嗎……這就是……忍者?
「等等……」
宇智波佐助忽然想到什麼,忍不住詢問道:「之前鼬也總是說自己有著各種各樣的任務,導致我經常見不到他,他是也是暗部的人?
或者說,鼬的舌頭上……也有這種咒印嗎?」
不知道佐助有沒有察覺到,他已經下意識地有問題就問御了,儼然是將這位族人,當做能夠依靠的唯一親人了。
「有就怪了。」
宇智波御直接否認,開玩笑,在現在的木葉,鼬要是不想,誰能逼他施上咒印?
退一萬步講,就算鼬被施上咒印,就能保證他沒辦法破解嗎?
「實際上,不是所有的暗部都有這種咒印。
暗部直接隸屬於歷代火影,雖然說是暗部,但其實有不少人的情報都是半透明的。」
宇智波御伸出一根指頭強調道:「但暗部中,又包含一個極為特殊的組織,名叫根,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隱藏在黑暗之中,幹的事情往往也會更加血腥一些。
哦,對了,根組織的老大,叫志村團藏。」
「團藏……」
佐助咀嚼著這個名字,仿佛要將其刻在腦海。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再用變身術換個模樣,我們先離開作案現場。」
宇智波御一口火遁直接毀屍滅跡,牽著佐助的手,離開了宇智波族地。
不知走出多遠,佐助才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下清醒過來,畢竟只是個八歲的孩子,突然知道這麼多事情,一時接受不了很是正常。
或許在宇智波御眼裡,這些只是再基礎不過的情報,可對佐助來說「暗部」「根組織」「監視」「舌禍根絕之印」「團藏」等詞彙,無疑是極為龐大的信息量。
就在剛剛,他還近距離感受到了真正的殺氣,對他的刺激可想而知。
他突然又想起那個夜晚,鼬身上的氣息,好像和這種殺氣又有所不同?
心底疑惑非但沒能解決,而且越堆越多,通過御的一番話,佐助又了解到木葉村也不像他眼中那樣和諧……
所以,他究竟該相信誰?
他究竟可以信誰!
「御……表哥。」
佐助抬頭看著御:「我可以相信你嗎?」
「看了自己的判斷嘍。」
「嗯。」
佐助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只不過握著御的手更緊了一些。
……
木葉村街頭,滿臉憂愁中年男子牽著一個小男孩,男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著兩道指甲抓痕,滿是不服氣的表情。
路過的人看上一眼,大概就能猜出估計又是哪家的淘氣包跟別家小孩打架了,順帶用著同情地眼光看向中年男子——現在的小孩難管教,當大人的可是受罪嘍。
任誰都覺得這是一對普通的木葉父子,就算看著有些面生,也沒有什麼奇怪,村子這麼大,認識個街坊鄰居就夠了,怎麼能把人給認全呢?
說不準這小孩就是從隔壁街跑來打架,當爹的過來把他給逮回去了。
這對父子,自然就是御和佐助兩兄弟了。
只不過佐助對他此時的形象一直有些怨言,就算要偽裝,也不用讓自己偽裝成一個淘氣包吧!
「我在學校從來不跟別人打架。」
佐助小聲嘟囔道,同時在心裡接了一句:除了那個叫漩渦鳴人的成天纏著自己。
「嗯,挺好,是個好孩子。」
宇智波御笑了笑:「越跟你本來的形象不符,不就越能起到蒙蔽的效果嗎?」
「……」
佐助左右張望了下,看到周圍的村民越來越少,直到消失不見,小聲問道:「不是要出村子嗎,怎麼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了?」
「偏僻是偏僻,只不過……」
宇智波御輕輕敲了敲佐助的頭:「咱們家族的南賀神社都忘了嗎,就算以前議事的時候沒有讓你一起來,但上面的神社可是公開的吧?」
佐助揉了揉頭,皺著眉頭不解道:「那去神社幹什麼啊?」
「去那裡看看,咱們家族有沒有給咱倆留下什麼遺產,沒有就算了,有的話可不能便宜外人。」
宇智波御解釋道:「而且,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咱們要從大門口出村的啊,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可我們用了變身術……」
「拜託,變身術又不是萬能的。」
宇智波御翻了個白眼:「隨便來個開眼的日向一族,不就能把我們揭穿了嗎?
而且,我怕你到時候人多太緊張,漏了什麼破綻。」
「我不會緊張!」
宇智波佐助要強道:「不就是偽裝扮演潛入那些知識點嗎,忍者學校都教過的,我的功課一直都做的很好!」
「是啊,是啊。」
御敷衍道:「學校教過你怎麼面對殺氣嗎?教過你什麼叫隨機應變嗎?教過你萬一露餡了該怎麼逃跑嗎?」
宇智波佐助:「……」
他記得學校的課本是這麼說的:如果忍者執行潛入任務時,不幸露餡被俘虜,寧死也不可以說出村子的情報……
當時佐助還覺得課本上說的真好,可一想到那兩個暗部的死狀,佐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誰愛死誰死,反正他不想死!
學校教他去死,御表哥教他活命,聽誰的還用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