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夢~」
夢妖魔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血液只是用來定位媒介,你看飛段的死司憑血就知道,這玩意不是靠量取勝的。Google搜索
不過嘛,想要詛咒別人,也不是說一點苦都不用吃,當然,只要不被反噬,詛咒人會更苦。
「那,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佐助好奇地看向夢妖魔,後者從冥界出來後,性格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卻是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氣質。
典雅?高貴?神秘?
佐助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形容,但看著現在夢妖魔,卻常常給他一種面對御哥哥的感覺。
「夢~夢~」
夢妖魔歪著頭想了下,眼睛突然一亮,搖身變成身穿法袍的小蘿莉模樣:「那就教你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吧,雖然會有點粗暴,但勝在安全!」
「呃……」
猛地看到夢妖魔的新形象,佐助先是愣了下,然後反應過來,點點頭:「好!」
「嘻嘻。」
夢妖魔頭上冒出一個個問號,一發精神波緩緩融進佐助的眉心:「別抵抗,我在架橋。」
「啊……是……」
宇智波佐助緩緩放鬆心神,之前取下的血液在夢妖魔的牽引下慢慢地升起,滴滴血珠扯出一道道細密血絲,構成一幅玄奧陣圖。
「定位,唔,不算很遠啊。」
隨著夢妖魔身上寶珠有規律地閃耀,佐助發現自己腦海中開始不自覺地出現關於宇智波鼬的記憶,而夢妖魔的提醒適時到達:「調動你的怨恨、怨念,惡意越大越好。」
「嗯?」
「就是說,讓你在腦海里想像各種迫害宇智波鼬的畫面。」
「哦哦!」
佐助連忙點頭,這個他擅長!
宇智波鼬不得好死……
宇智波鼬缺胳膊斷腿……
宇智波鼬全家死絕……
等等,是不是哪裡不對勁……
「哦吼,定位成功,然後是,詛咒!」
夢妖魔聲音清脆,控制著懸浮在空中的血陣發出猙獰黑光。
恍惚間,宇智波佐助感覺全身被塑料套住了一樣。
如果有其他人在現場的話,就會驚訝地發現,佐助此時的皮膚毫無血色,鐵青地像是生鏽了的金屬般,卻又給人種不真實的感覺。
「一旦開始的話,就不能輕易中斷了。」
即使是夢妖魔,到了這一步,面色也認真了起來。
「多重替身!」
「分擔痛楚!」
「奇異之光?轉嫁逆反!」
隨著怨念牽引,佐助身上的籠罩的血色陰影逐漸被剝離,飄向夢妖魔早就準備好的替身上。
瞬間,夢妖魔的替身就像是支離破碎的布娃娃一般,迅速風化腐朽著。
但到這裡還沒完,或者說,夢妖魔的替身只是一個中轉站,接下來是……
「冥界門開!」
「呼——」
充斥著不祥氣息的漩渦突然在密室中生成,就像淨土與精靈世界靈界類似一般,冥界就宛如騎拉帝納所在的毀壞世界。
只要找到對應的鑰匙,隨時都可以將其打開!
它就像是世界的影子,無處不在,只不過鬼之國封印之處的影子,最為深邃而已。
沒有猶豫,夢妖魔直接控制替身們和血陣衝進冥界,然後快速將冥界入口封印。
而在冥界中,幾隻替身則互相環繞著,時而分散,時而聚集——她們是在丈量圈劃的面積,用替身作為邊界,圈出一塊冥界,將整個詛咒儀式嫁接在這生人勿近的領域。
圈的範圍太大,冥界會將詛咒儀式撐爆,從而導致反噬。
圈的範圍小的話,又會讓詛咒威力不如預期。
所以,這是個精細的技術活,但對夢妖魔來說,不過多費些力氣罷了,算不得驚險。
逐漸地,替身們的移動頻率越來越低,在現世的夢妖魔眼睛一亮:「同命!」
「唰!」
替身化作根根長刺,扎入冥界之中,而一直懸浮著的血陣,緩緩印進長刺組成的圓中,猛地發光,又逐漸暗淡,趨於平穩。
「夢!」
隨著法陣的穩定,夢妖魔清晰感應到了遠處的被詛咒者,然後是最後一步!
她看向一旁的佐助,後者緊閉雙眼,背後仍舊延伸出密密麻麻的詛咒之線,在夢妖魔的控制下,迅速自動切斷著連接。
將詛咒之線團成個球,夢妖魔露出個壞笑的表情,伸手輕輕一推詛咒線球:「臨別禮物。」
……
「噗———」
隨著一團無形的詛咒之力融入宇智波鼬,與他自己身體上本就有的疾病裡應外合,牽引著他猛地吐出一大團鮮血。
一團血吐出去,這次猶外嚴重,讓他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頹然,氣息奄奄,甚至不僅限於七竅,就連他全身上下都滲出滴滴鮮血,看著十分恐怖。
「呲溜……呲溜……」
「這……」
小南皺眉看向一旁的佩恩,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明了:這還能救活嗎,要不找個坑埋了算了?
「……」
佩恩也不吭聲,輪迴眼認真打量著宇智波鼬,猛地將手中黑棒插下!
「嗤!」
「咳咳……」
一陣連續的咳嗽聲從宇智波鼬口中傳出,小南開口問道:「怎麼樣,能夠救下來嗎?」
「用黑棒將他體內不斷流逝的查克拉鎖住了,暫時穩住了他的生命狀態。」
佩恩搖了搖頭:「但可惜,他身上流逝的不止是查克拉!
鮮血、溫度、意識,以及生命力,仿佛整個人都到了一種「衰敗」的地步,這種情況……」
「這種情況怎麼樣?」
「很奇怪!」
佩恩思索了下,斷定:「這絕不是單純的透支瞳力,除非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比輪迴眼還要強大,不然不會出現這種嚴重的反噬。」
「這……」
小南面露驚愕。
「這是詛咒的力量。」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佩恩不用扭頭就早已察覺到進來的絕和宇智波帶土。
「你們有什麼頭緒嗎?」
佩恩詢問出聲,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不想失去宇智波鼬這個戰力的。
「倒是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在如今再次看到這種遠程的詛咒儀式。」
絕的聲音奇特,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我看看,這詛咒的小尾巴,連到哪裡,然後……嗯?」
「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帶土疑惑出聲:「看到奇怪的東西了?」
「倒也不是,只不過……」
絕面色突然變得難看:「只不過,看氣息的話,那裡好像是冥界……」
那種什麼都沒有,毫無價值的世界,就算母親在時,也懶得去探索的!
但如今,他卻順著這股詛咒的氣息,看到了那片不祥之地!
「看來,對他下手的那位,有些棘手啊。」
絕喃喃自語著。
「能確定大致的位置嗎?」
面具下的帶土皺著眉,又是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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